他本来以为白静会赶紧喝,结果支了这么半天都不见她动。
杨堔有些怒了,不耐烦地催促她:“你喝不喝?老子胳膊都要断了。”
杨堔这么一吼,白静才回过神来,她赶紧张开嘴,把这一口乌jī汤全部喝了下去。
有点凉了,不过味道真的很好。
咸淡适宜,也没有太多的调味料,但是又足够好喝。
白静没话找话,对杨堔说:“你叔叔做的这个汤真好喝。”
杨堔哼了一声,又舀了一勺喂她,白静这次第一时间就张嘴了,对于她的听话,杨堔满意得很。
“这汤不是他做的,是他朋友家的保姆做的,他压根儿就不会做饭。”
过了一会儿,杨堔突然跟白静解释起了这顿饭的由来。
嗯,因为他不想让白静觉得杨霖嵊很牛很能gān。
万一她喜欢上杨霖嵊咋办。
杨霖嵊虽然四十的人了,但是勾-引小姑娘这方面可是牛得很,跟二三十的人没啥区别。
白静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杨堔说的是什么,她小声地“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这顿饭,吃得还算是开心。
从头到尾,杨堔都特别体贴,体贴得白静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了。
吃过饭之后,杨堔实在受不了了,开车回家洗澡换衣服,留下白静一个人在医院。
白静想睡觉,但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于是她只能躺在chuáng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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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堔刚洗完澡出来,就接到了陈六艺的电话。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她,“打电话有事儿?”
陈六艺“嗯”了一声,关切地问他:“昨天晚上,没什么大事儿吧?”
杨堔说:“没什么大事儿,抢救过来了,得住几天院。”
“嗯……你今天吃饭了没?我妈刚才做了汤,要不要给你送点儿过去。”陈六艺说,“喝点儿汤,补身体。”
杨堔把毛巾放到chuáng头柜上,一屁-股坐到chuáng上,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
“不用了,今儿让我叔送吃的了。你不用管。”
杨堔用一句“你不用管”,就把陈六艺噎得没话说了。
这样泾渭分明的话,真的挺伤人的。
沉默了很久,陈六艺终于忍不住问他:“杨堔,你对她……是认真的么?”
杨堔笑了两声,“咋了,你吃醋?你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吧?”
陈六艺咬唇,“我是真的喜欢你,当初的事qíng是我做得不合适,可是我现在……”
“行了陈六艺。”杨堔打断她,“我以前是挺喜欢你的,不过也就那么几天。后来跟你摆酒都不是我乐意的,你别自作多qíng。”
“那你喜欢上那个叫白静的了,是不是?”
没有哪个女人听到这种残忍的话还能淡定,即使是陈六艺,也忍不住爆发了。
“她哪里比我好?杨堔,你应该喜欢的人是我。”
“她能让我一晚上she三次,你能?”
杨堔有些恶劣地反问她。问完之后,他就挂电话了。
杨堔仔细想了想,和白静认识之后,他好像真的没有再跟别的女孩子有太多接触了。
别说睡了,就是见都没见过几个。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
**
白静在医院住了三天之后出院,出院的那天,依旧是杨霖嵊过来帮忙的。
这一次,他身边还跟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
小姑娘一看就是还在上学,穿得特别少女。
白静看着她围在杨霖嵊面前绕来绕去,直接就把她当成杨霖嵊的女儿了。
回去的路上,杨霖嵊开车,那个小姑娘坐在副驾驶,白静和杨堔坐在后座。
路上,杨霖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白静说着话。
他说:“杨堔脾气不好,你多担待着点儿。平时别跟他一般见识。”
“嗯。”白静轻轻地点头。
杨堔不服气地看了一眼杨霖嵊,“老男人,你烦不烦?老子的女人哪儿用你教育。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给成颜介绍对象。”
杨霖嵊还没来得及回话,坐在副驾驶的成颜就先激动了,她回过头看着杨堔,一脸期待。
“真的吗真的吗?那你赶紧给我介绍。”
“你还小。”
过了好半天,杨霖嵊才出声,他侧过头看了成颜一眼,眼神说不出的复杂。
“好好考试,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成颜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之后就不理杨霖嵊了,一副赌气的样子。
白静觉得自己摸不清状况了。
看杨霖嵊和成颜的关系,好像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不过,这个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好因为这个开口问杨堔。
**
出院之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白静的生活里没有了梁朝阳,就等于没有了重心。
她每天都和杨堔呆在家里,每天都在疯狂地做。
对于xing-爱,白静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排斥了。
只要杨堔碰她一下,她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地发-软,之后,yù-望就会把她吞没。
每天都是这样,人在悲痛过度的时候,有很多种解压的方式可以选择。
白静选择的,就是最原始的方式。
这种方式够累,够激-qíng,酣-畅-淋-漓过后是无边无际的疲惫。
做过就睡,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想别的事儿。
整整十几天,他们两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到后来,白静都有些上瘾了,一天不做,就会特别难受,会忍不住哭,忍不住自-nüè。
……
正月十三那天,白静的例假来了,他们两个没办法再做了。
白静痛经有点儿厉害,临睡的时候,杨堔给她冲了一杯红糖水。
“喝了吧,说不定能好点儿。”
白静狠狠地摇头,从chuáng上爬起来,坐到了杨堔大-腿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杨堔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撩-拨,他抬手在白静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别乱动,待会儿忍不住gān-你了有你哭的。”
白静脸色惨白,眼眶泛红,她动了动嘴唇,满眼渴望地看着杨堔。
“你……你今天不做吗?我没关系的。你都可以……啊……”
白静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杨堔又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这一下可比之前狠多了,直接把白静的眼泪都抽出来了。
杨堔听不惯白静说这些话。
虽然他喜欢她的绝对服从,但是这种不把自己当人看的言论,他真心受不了。
“一天不挨-cao-你空虚么?来月经都不能消停点儿。你不怕,老子还嫌你脏。赶紧喝了红糖水滚去睡觉。”
白静没有说话,她依然坐在杨堔身上蹭着,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她真的很想做,很想被他填-满。
很空虚,只有做了,她才会觉得自己还活着。
只有高-cháo,才能让她暂时忘记她想要逃避的事qíng。
白静咬了咬嘴唇,抬起手来抓住杨堔的领口,低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舔-着。
她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带着她特有的香味,只不过两三口,杨堔就把持不住了。
他有些恼羞成怒地把白静推倒在chuáng上,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手伸-了进去。
“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敢碧血洗银枪是么?能不能消停点儿?!”
“我想……”
白静轻轻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她说:“求求你了,跟我做吧……我不在乎……”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杨堔一瞬间就一点儿yù-望都没有了。
他捏住白静的下巴,看着她放-làng的样子,心里一阵气。
“làng-货,老子说不做就不做,你特么安安心心睡觉。”
说完这句话,杨堔就丢下白静一个人走出了卧室。
……
心烦意乱。
杨堔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完没了地抽烟。
只要一想起来白静刚才的样子,他就bào躁得不行。
“cao。”
杨堔将烟头碾灭,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按理说,白静愿意和他做,他应该高兴才是。
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他真的高兴不起来。
杨堔能感觉到,白静不是真的想和他做,她只不过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逃避一些事qíng。
杨堔离开之后,白静忍着小腹的疼痛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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