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代表……她拿不到钱了。
拿不到钱的话,梁朝阳就没有办法继续化疗了。
一想想这个后果,白静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特别没脑子。
她不仅拒绝杨堔,还把他给抓破了……
白静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迹,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
她站在门前,大脑飞速运转着,想想一个办法弥补一下刚才犯的错。
杨堔是真的快疼死了,那种连皮带ròu被划破是最疼的,对着它呵一口气都跟用刀刮似的。
杨堔倒不是怕疼,比起疼来,他最在乎的还是留疤。
他妈的,他这么完美的身体,就被白静这一下给抠没了。
看着往出渗血的伤口,杨堔就不慡。
他在这里疼了,白静倒是潇洒。
这么一想,杨堔立马站起来走到门前一把拉开卧室的门。
一打开,就看到白静正一脸纠结地站在门口。
杨堔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问:“站着gān什么,你当自己是放哨的?”
白静自知理亏,低着头和他认错。
“我,我在想办法,怎么才能不让你生气。”
“医药箱在你卧室左边chuáng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拿过来,给老子上药。”
杨堔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话,白静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
就这十几秒的时间,杨堔已经不耐烦了。
“愣着gān什么,赶紧拿去。老子疼死了可没人给你钱了!”
……
白静赶紧小跑着回到卧室拿医药箱,不到一分钟,她就拎着医药箱回到了杨堔的卧室。
她进去的时候,杨堔已经坐在chuáng上了。
白静把医药箱放到chuáng头柜上,然后打开箱子,拿了酒jīng和棉花棒准备给他消毒。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白静是站着的。
杨堔特别不喜欢这种仰视别人的感觉。
他冷着声音打断白静:“你,蹲下来给我擦。”
“我……”
“不想蹲?那跪下也可以。”
☆、第五章
第五章。
跪下和蹲下,正常人都会选蹲下。
白静也是个正常人,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选了蹲下。
白静用棉花棒擦了酒jīng,仰头给杨堔擦伤口。
酒jīng碰上伤口的时候特别疼,杨堔疼得都出汗了。
他本来想嗷嗷叫,但是又觉得一大老爷们儿那样太丢人了。
白静用酒jīng给杨堔擦着消完毒之后,拿了几个创可贴细心地给他把伤口贴上。
白静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杨堔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衬衫的领口很大,她一抬胳膊,里头看得一清二楚。
杨堔的目光越来越深。
白静刚站起来,就被杨堔拽到了大腿上。
白静身上的衬衫已经卷到了腰际,胸口也露出了一大片皮-肤。
杨堔低头闻了闻白静微-湿的头发,“真香。”
白静无动于衷。
她现在就盼着杨堔赶紧放开她。
因为坐在他怀里实在是太难受了。
杨堔将手摸上白静的大-腿,不断向上,最后停在了那里。
白静不可抑制地颤-抖着,身体的变化,让她大脑一片混沌。
杨堔本来就是高手,怎么让一个女的我感觉,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
白静湿得很快。
尽管她不qíng愿被杨堔碰,可本能反应是无法抗拒的。
杨堔玩儿了好久才把手抽回来。
他抬起湿-漉漉的手指头摸了一把白静的脸,笑着说:“还真是个小处-女,我喜欢。”
杨堔的动作很轻-佻,白静觉得自己真的挺像一个商品的。
现在买主验货满意了,她应该很高兴的,只是,努力了很久,白静都笑不出来。
这一天,她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漫长得像是过了一年。
好在杨堔说话算话,轻-薄了她一通之后,给了她一张银-行-卡。
杨堔是从钱包里把卡掏出来的。
他把一张卡扔给白静,对她说:“拿着吧。”
“谢谢。”
白静拿起银-行-卡来,很真诚地对杨堔道谢。
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希望。
有了这些钱,梁朝阳明天就可以开始第二轮的化疗了。
“我困了,你赶紧出去,别烦我。”
杨堔看白静拿着钱这么兴奋,心里一阵bào躁。
他不耐烦地把白静撵出了卧室。
白静离开之后,杨堔一直躺在chuáng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活了二十多年,杨堔第一次因为女孩子心烦意乱。
白静看着一点儿都不像那种拜金的姑娘,可是不拜金的话也不会被他包了。
越想越bào躁,杨堔爆了一句粗口,拿起手机玩儿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白静就去医院了。
她给杨堔留了一张纸条——
家里有急事需要回去一趟,晚上回来。
**
白静拿着银-行-卡走到医院,进去病房的时候,梁朝阳刚刚醒过来。
白静走上去将他从chuáng上扶起来,“哪里难受吗?要不我去找找医生?”
梁朝阳的脸色很难看,一看就是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白静看得心疼,眼眶红红的。
梁朝阳笑笑:“没事儿,逗你玩儿的。”
白静想笑着附和他,就像以前一样。
可是,她根本笑不出来。
“你生我气了啊静静?”见白静不说话,梁朝阳有些慌了。
他抱住白静,态度真诚地认错:“别生我气啊静静,我错了。”
“没生你的气。”白静说,“朝阳,医疗援助的事儿就结果了。医生说,可以给你免费化疗了。今天就可以开始。”
梁朝阳有些不太相信白静说的话,他盯着白静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认真地问她。
“静静,你没有骗我?”
白静大方地和他对视着,眼神肯定。没有一点儿心虚。
“我骗你gān什么啊,这是好事儿,你开心一点儿行不行呀。”
看到白静的眼神那么坚定,梁朝阳才松了一口气。
他和白静认识这么多年,白静是不是撒谎他是可以看出来的。
刚才她的眼神那么镇静,应该不是撒谎。
其实梁朝阳最怕的就是白静因为想要给他治病而做出一些不恰当的事qíng。
现在的社会这么乱,他不想白静吃亏。
梁朝阳想,如果白静因为给他治病做了什么错误的决定,他就是死也不能原谅自己。
……
九点,医院上班。白静趁着出去买早饭的空档,去找了梁朝阳的主治医生。
她把第二轮的化疗费jiāo过之后,还特意嘱咐了一下医生别和梁朝阳提这事儿。
医生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倒也没有问白静为什么。
在医院待久了,这种事儿他们也没少见。
jiāo过钱之后,白静就拎着早饭回了病房。
她和梁朝阳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就去打工了。
饭店里的工作还没有辞掉,她要是不去的话,老板娘一个人根本就忙不过来。
白静并没有想着靠杨堔给的钱生活,她还是要赚钱。
她不想给梁朝阳买点儿水果都用杨堔的钱,那样太不gān净了。
白静洗盘子早就洗习惯了,大冬天沾凉水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因为总沾凉水,白静的月经周期特别紊乱,她自己都懒得记自己是什么时候来了。
**
结束饭店的工作,白静和平时一样准备回医院看梁朝阳。
她刚坐上公jiāo车,手机就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白静犹豫了几秒钟才接起来。
“你好,请问哪位?”
“你在哪儿?”
杨堔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bào躁,好像是心qíng不好。
白静意识到电话那边的人是谁之后,立马就紧张了。
“我,我在公jiāo车上……”白静结巴着回复他。
这个时候,正好到了下一站,公jiāo车上播放了到站提示。
杨堔听到之后,对白静说:“这一站,下车。站那儿等我。”
“我……”
白静只说了一个字,杨堔就把电话给掐断了。
白静从座位上起来,准备下车。
刚站起来,白静就发觉不对劲儿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下了车,下面涌出的一股热-流弄得她浑身僵-硬。
白静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的月经,居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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