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要解释,我不听。”施政将食指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冷淡至极。
“我也不想和你解释!”裴沐菲听他这么说,心上的委屈更甚,明明今天受了委屈的人就是她,他凭什么还要这样质问?
“……”
“你父母都不喜欢我!你看不出来么?他们不喜欢我!我难道要死皮赖脸地求着他们让他们同意你娶我?”她声音尖锐,“我是除了你没别人可嫁了是吗——”
“和他们没关系。”施政低低地说道,“这是我的事。”
“既然是你的事,你为什么带我回去?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施政,我真想掐死你!”裴沐菲胡乱地捶打着他。
施政看着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她最近还真的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你嫁么?”
“我不嫁!”裴沐菲也怒了,“你家不稀罕我,我他妈还不稀罕你家。我就是这样,反正谁也不喜欢!!”
“不稀罕?”施政听着她说出这句话,刚刚放缓一点的脸色又黑了下来。
“对!不稀罕!!我不稀罕!!”裴沐菲又重复了一遍。
“你找死。”
“你除了会说这个还会说什么?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走!”
“你做梦。”施政伸手将她的毛衣从肩膀上拽下去一寸,她雪白圆润的肩头立马露了出来,他倾身上去,咬住她的肩带将肩带扯下来,然后推高她的毛衣在她胸上胡乱揉`搓着。
“你只会这样么——你这个变态……”裴沐菲气息不稳地骂着他。
“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闭嘴,不是么。”
☆、三四、份
第三十四章
说话间施政已经低头含住她胸`前的顶`端大口大口吞`咽着,一只手抓着她将她双手固定在墙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qiáng迫她弓起身子迎`合着自己的动作,他伸出舌头来舔`舐着,裴沐菲只觉得自己心痒难耐,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凌乱的长发有几缕贴在她白里透红的脸上,施政抬眸看了眼她动`qíng的面孔,只觉得自己身`下的燥`热更甚。
裴沐菲抬起一只腿准备踢他,还未触到他的衣物便被他抵住,施政平日里那些理智一见到裴沐菲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看到她这样,他直接摘下自己的手表,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用手表套住,恰好把她的两只手困住,她动都动不了,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施政一只手在她小腹上重重地揉`摁了几下,然后一沉,探`进了她的裤子里,对准她身体入`口处的fèng隙,隔着薄薄的内裤触碰着她最敏`感的部位,那里渗出的一丝热流很快便将他的手指濡`湿,他手下一用力,继续毫不留qíng地捻`弄着她。
“施、施政——”她喘着气,眼睛里都蒙上了雾,一脸难耐的表qíng。
“想要了?”他问得云淡风轻,和她的难耐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我……”
施政此刻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那就是想让裴沐菲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她上`chuáng。
“求我。”
裴沐菲双手被他捆`着,浑身找不到一个支撑点,亦没有办法反抗,他手下的力道一点不减,在她的下`体无礼地来回摩`挲着,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尖锐的快`感在她身上来回流`窜着,她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
“你能不能进来……施政,你快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声音有多媚,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有句话说得好,男人在chuáng上征`服女人。
施政最喜欢看裴沐菲被他弄得意乱qíng`迷的样子,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真正征服了这个女人的。
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
他一只手还在她裤子里没有出去,一只手抓着她的腰,就那样将她抱了起来,身子的支撑点几乎都到了身下被他触着的地方,她身体中不自觉地就溢``出了涓涓热流。
“嗯啊——”被他放到chuáng上的瞬间,裴沐菲发出一阵嘤`咛,她的手还被他
用手表困着,裴沐菲之前从没想过,原来做`爱的时候,手表可以当手`铐用。
“真湿。”施政一只手将她的底`裤勾了下来,扔到地上,再次碰上她的禁`地,捻起一抹湿`润缓缓地滑过她的rǔ`沟,压在她身上贴近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要么?”
“你快点啊——”裴沐菲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胸前的两团嫩`ròu蹭着他坚硬的胸膛,让他本来就坚`硬的yù`望此刻更像充了血一般兴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有些急躁地褪`了自己的衣物,对准她的入`口,身`下一沉,直接挺`进了她的身子里。
“啊——”
她这样的声音让施政本来就剩下不多的理智再一次被驱散,分开她的双`腿在她体内胡乱地抽`cha,jiāo`合处早已经湿泞不堪,他每次进出,都将她的爱`液来回带动着翻`涌,一张一合地吞`吐着他硕`大的yù`望。
施政似乎还不满意,抓着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抬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扣住她的肩胛骨尽`根地没入,再抽`出,再没`入,每一次都触到她最敏`感的禁`地,每一次都让她忍不住沁出更多动qíng的液`体。
裴沐菲根本没有支撑的地方,平时这种qíng况,她还可以抓着施政的肩膀,可是现在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体,她收`缩地比先前更加厉害,夹`得他紧紧的,湿`热又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他的yù`望,施政差一点被她夹`得把持不住,他伸出手解开了捆着她手腕的手表,然后将她搂过来。
“抓紧我。”
然后又是一阵急速地律`动,来来回回地,让她的大脑中除了快`感和欢`愉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呃……再重一点——不要停……”她搂着她的脖子,趴在他耳边低低地求着他。
施政对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一顶,她的身子瞬间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沁湿了两人jiāo`合的地方,他命令她:“大声点叫给我听。”
“你不要停下来呀——”裴沐菲将声音提高了一些,“不要出去——你用力……”
施政满意地看着她满脸的意`乱qíng迷,大掌扣住她的臀瓣狠狠地动`了几十下,直到最后一股热`液洒在她的体`内,他才抽`身而出。
“舒服了?”他的声音嘎哑,带着男xing特有的低沉,还有欢爱过后浓烈的yù`望。
裴沐菲
无力地趴在chuáng上,喘着大气,“舒……服。”
“……”
“只有……做的时候……我才能知道……你是……是在乎我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施政还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中。
裴沐菲觉得女人留住男人最蠢的办法就是用身体。
可是她觉得,自己除了身体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留得住施政。每一次,他压在她身上卖`力地动着,撑开她最私`密的部位时,裴沐菲才会觉得他是活生生地存在于自己生活中的人。
她不得不说,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基本确定下来,可是她还是心悸,她怕某一天他突然不要她了,然后再说出那些让她伤心、让她绝望的话出来。
她怕她到时候,真的会被现实吓得没有再非他不可的勇气。
女人有时候,说坚qiáng也坚qiáng,但,说脆弱,也真的是够脆弱。
摧毁女人执着的,往往只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
她们太在乎,太看重,到最后男人一句凉薄的话,就足够摧毁她们多年的坚持。
“我会娶你。”施政顺着她的头发,继而拿起一缕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语气却满是严肃认真。
“你用什么娶我?”
“用施政这个名字。”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就只是你和我。”
“你……不要……天真了。”裴沐菲这话说得有些艰难,“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
“我爸妈……也不会……”裴沐菲用力抓紧被单,第一次和他正面提到自己的父母。
施政也是有些微微惊讶,裴沐菲从没和他正面提过自己的家庭,所以他甚至连她是独生女都不知道。
“你爸妈,为什么不同意?”施政考虑一会儿,缓缓地开了口。
“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我跟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让他对着我发泄yù望……一下就是七年之久……”她说得极为辛酸,施政听得心都有些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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