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坚持要将他送到机场,施礼也没有拒绝,在过安检的时候,他和余姚才分开。临走的时候,施礼特意跟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又抱了抱她,“这么多年,真的很谢谢你照顾衍衍,如果找到合适的人了,就不要等了。”
“我知道,你过安检吧。以后如果有时间的话常来深圳玩。”余姚勉qiáng地笑笑:“带上你们家小姑娘一起来。我招待。”
“好,没问题。”施礼放开她,道了声再见之后就大步离开了,余姚一直在原地站着,盯着他的背影,泪水不知不觉就模糊了眼眶。
她很多年没有哭过了。离婚六年多,大小事qíng都是她一个人挺过来的,虽然施弘衍在一天天地长大懂事,也会关心她,可余姚总是觉得自己的生活中少些什么,她毕竟只是个正常女人,虽然xing格有些qiáng势,但是她也是需要人关心的。
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施礼总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因为,她相信他总有一天会不耐烦,他总有一天会发现,只有她才是最适合他的。
这样自我安慰了一通之后,余姚才抹了抹湿润的眼眶走出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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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婧原本站在机舱口带着公式化的微笑跟登机的客人打招呼,可是看到施礼那张脸的时候,连最起码的礼仪都有些保持不住了,施礼拉着小行李箱上来的时候,陶婧直接从他面前躲开,然后站到前边去继续对别的乘客笑脸相迎。
施礼将行李箱放好之后,特意转头看了她一眼,她身上穿着制服,很衬身材,整个人就是S型的,但是之后又想想,这个飞机上每一个男人都要看到她这样子,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不过还好,他知道陶婧是在头等舱的,所以订票的时候他买了头等舱,就是为了能和她进行最基本的jiāo流。
这还是施礼第一次看到陶婧工作的样子,虽然她平时总是跟他抱怨工作很累很辛苦,但是施礼还是能看得出来她算是热爱这份工作的,而且在面对乘客的时候,她从来就没有那些小脾气。这让施礼很是惊讶,他本来还一直很纳闷,像她这样小孩子脾气的人,怎么能受得了形形j□j的人?
飞行的途中,陶婧给施礼倒茶的时候,施礼直接就抓住了她的胳膊。陶婧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人在看她们,要不然她铁定得被停飞,她压低了声音,有些愠怒地看着施礼:“这位先生,麻烦您放开我。”
“你待会儿去洗手间找我。”施礼往紧攥了攥,歪着头看这她,那副样子明显就是在威胁。
可是陶婧生怕同事看到她和乘客有什么亲密的举动,所以也没认真听他说什么,然后就“嗯”了一声,施礼放开她之后,她便赶紧走开了。
陶婧刚站了没一会儿,施礼就已经朝她走了过来,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施礼说了句“我等你”,然后就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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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ī仄的空间里,又被他死死地压着,陶婧的呼吸都有些不顺,她别过头,无论他怎么跟自己解释,就是一个正眼都不给他。
“还在跟我生气吗?这都半个月了……”施礼将头埋在她的颈间,用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脖子。
“上班时间我不想谈私事。”陶婧用力地躲开他的吻,她的后背已经铬到了铁质的洗手台上,疼痛不已,可是她宁愿这样,也不愿意让施礼碰到自己。
“乖宝贝儿,我说过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施礼扣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和自己的严-丝合-fèng地贴-在一起,然后手掌慢慢地在她腰际摩-挲轻-揉着:“别撞那玩意儿,待会儿你该腰疼了。”
“你放开我!不要脸!”陶婧被他关心的话激怒了,说来说去他不是就想和她做那档子事儿么?还非得打着爱的旗号,如果他真的爱她,怎么会在她工作的时候这么对她?
“我一直都不要脸……”施礼不管她说什么都不放开她,他也很清楚陶婧可能会因为今天的事qíng丢了工作,可是有些事qíng,他一刻都等不了,必须现在和她一件一件地讲清楚。
他的手毫不留qíng地从她的裙-子下摆探-进去,在她穿着丝-袜的腿-上来回抚-摸着,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软下来,他才开口:“这是让你投降的最好的办法。陶婧,刚才我解释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
听进去了没有?陶婧现在只想笑。
他在那种qíng况之下丢下她一个人,然后跑去陪前妻和儿子将近半个月,而她在这半个月里却要承受那么多的rǔ骂的压力,他嘴上说爱她,可是什么时候真正考虑过她的感受?
说白了,现在在陶婧心里,施礼和邵延承已经没有区别了。
他们两个一样,都不尊重她,到最后还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身上,陶婧觉得自己真的受够了。
如果可以再来一次,她绝对不要和他们施家的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那样她的人生或许会比现在单纯很多,也要比现在快乐很多。
她嘲讽地扯着嘴角,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想做的话,先放开我,我自己脱-衣服。不想做的话,也放开我,让我出去继续我的工作。”
“陶婧!”施礼抓住她的肩膀:“你觉得我找你就是为了跟你做-爱?我他妈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你是没有这么说,只不过你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这一点。”陶婧继续笑着,她抬起手来摸了摸他的下巴,纤细的指尖从他的下颌处划过,她语气轻-佻,“其实,你和邵延承没什么区别,你们从一开始就是想玩我。”
“你就是想惹怒我对不对?”施礼掐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陶婧,我在这里办了你,你信不信?”
“有什么不信的,你不是在见我第三次的时候就把我办了么?”陶婧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小剧场】
陶婧:有什么不信的,你不是在见我第三次的时候就把我办了么?
施礼:记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从第一次就等着我办你了?
陶婧: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只嫌弃你老。
施礼:你再说一遍?
陶婧:我真的嫌弃你老,比我大那么多,我都怀疑你能不能行了……
施礼:来,乖宝,低头看一下。
陶婧:怎么了?【迷糊】
施礼:看,施老二在跟你敬礼。
陶婧:……你真不要脸。
施礼:我只对你一个人不要脸。
☆、在色之戒 022
第二十二章。
陶婧总是在不该示弱的时候示弱,在不该挑衅的时候挑衅,所以每一次施礼都会忍不住发飙,他将陶婧的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扣到身后,双-腿分开她的,然后用膝盖不停地摩-擦着她的下-体,说出来的话也是yīn沉无比:“那我就如你所愿。今天就算你丢了工作,我也不会后悔这么做。”
他说完便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两只手利落地扯-下了她的丝-袜和底-裤。
“放开我,你真的疯了么——”陶婧这下算知道他没有什么事qíng做不出来了,她刚想挣-扎,飞机就一阵颠簸,出于本能,她不得不抱紧施礼。
“在我刚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疯了,你应该知道。”施礼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完之后他便将她的腿分到最开,将头埋到她腿-间,嘴唇渐渐地贴-到她的私-处。
“施礼,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爱?”陶婧闭上眼睛,语气里带了些绝望,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办法接受施礼在这种qíng况之下用这样粗-bào的方式对她。
她一点都没有被尊重的感觉,又或者是像邵延承说的那样,她从一开始就没学会自重,所以才没有男人愿意尊重她。她这段时间过得很堕落,不飞的时候就在家里窝着,以前还会出去吃个饭,现在完全就是泡面解决一切。
她不知道施礼是什么时候成为她的习惯的,因为她父母长期不在身边,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像父母一样关心她的人,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对他产生了这么浓烈的依赖。尤其是在经历了邵延承的那件事qíng之后,陶婧才意识到施礼对自己的重要xing。
果不其然,听了她的话之后,施礼动作停了停,但也只是停了一下,随后他的唇舌更加放肆地在她□游-弋着,她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撩-拨,粉-嫩的两-片里不断地有晶-莹的液-体汩汩地流出来,施礼也毫不避讳,仍然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可是陶婧却觉得羞-耻无比,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指头,qiáng-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他的动作很娴熟,陶婧最后终于忍不住,灭-顶的快-感袭来,下-身有更多的液-体涌出,她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掉在他的手背上。
“求你……让我出去,我们有什么事qíng……回去再说。”这大概是陶婧第一次对施礼说出这么乖顺的话,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我不想让同事看不起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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