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茹和谢殊荣知道易清怀孕之后,对易清的态度也好了不少,时不时都会带着炖好的汤去看她,并且软磨硬泡地说服易清请了长假在家专心养胎,只因为医生说了一句她的体质不好,保养不好的话怕有流产的风险。
每个月做两次产检,第五次产检的时候,她知道了自己怀双胞胎的消息,当时她的整个人都是懵的,没想到老天竟然会这么眷顾她,一次给了她两个孩子。这次产检她是一个人过来的,因为谢盛阳去外地出差了。
他回北京是三天之后的事qíng了,刚一回家,他就看到易清坐在沙发上,像是等待很久的样子,于是他赶紧放下手中的行李,走上前就准备扶着她回卧室休息。
易清却打断了他,一脸愁容地望着他,小声地说:“我前几天一个人去做产检了……”
“医生说……医生说……”
谢盛阳见她吞吞吐吐的,神经立马就紧绷起来,赶紧问她:“医生说什么?孩子有什么问题么?!”
“医生说是双胞胎。”看到他紧张的反应,易清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对他说出了这个好消息。
“我发现你越学越坏了啊,竟然会骗我了……还演得这么bī真,欠收拾了吧?啊?”
“还不是跟你学的……”
——END——
我心爱慕你 第54章 番外之斯德哥尔摩qíng人(1)
斯德哥尔摩qíng人(1)
谢盛阳和易清婚礼的那天,若颖喝得烂醉如泥。其实她以前酒量很好,但是在流过一次孩子之后体质大不如前,之前千杯不醉的酒量也就这么消失了。
医生嘱咐过她不要过量饮酒,她也一直在尽量地遵从医嘱,但今天属于特殊qíng况,看到易清终于嫁出去,她特别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在酒店里闹了一阵子之后,她就跌跌撞撞地往出走,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她就被挡住了去路。当她正要抬起头来看清楚来人并且发火的时候,却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声音。
他说:“我送你。”
若颖觉得,这一定是自己喝多了出现的幻觉,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对她这么温柔过?她抬起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看着他,含混不清地说道:“妈的,怎么出现幻觉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她爆粗口,但是靳严还是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他很不喜欢听她说脏话,而她却每天都把脏话挂在嘴边,从开始到现在都这样。
他没再继续说话,不由分说地拽着她的手臂就将她拖到了自己车上,发动车子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家里的住址。
他们两个彻底闹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内,她搬了两次家,他根本不知道她现在住在哪里。
“啊呀呀……小清子和阳阳dòng房咯……chuáng别震塌啊……”正在他沉思的时候,身边喝醉的人突然又开始发疯了。靳严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最终决定带她回家。
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在外面终究不好,何况她长得漂亮,一旦出事儿的话……
等等,他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关心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自己都有些懊恼。从以前到现在,他一直很确定她这样的女孩子绝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喜欢的类型是两个极端,要么成熟xing感,要么天真可爱,但是两者一定要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必须有教养、不说脏话。
而她根本就不在她的选择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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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后,若颖已经睡死过去了,靳严扶着她回到自己的卧室,将她抱到chuáng`上之后便准备离开,谁知她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嘴里还喃喃着:“不要走……”
她的声音太脆弱,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那种脆弱,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她用这样的声音说出“不要走”的时候,他的心口竟然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痛感,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拉扯着,绝非是那种转瞬即逝的疼痛。
他停下来,坐在chuáng边,静静地凝视着她。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她的脸颊有些红,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那天是中午,当时她主动坐`到他身上吻他的时候,脸颊也是这么红。那个时候他们已经认识一个多月,他还是第一次见她那么娇`羞的样子。
那会儿他对她是有一点好感的,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和一个女孩子接触这么长时间,特别自私地说,他那个时候是真的想用她来治愈当初的伤口,因为他觉得她是一个极度乐观的人,即使被伤害,也不会难过很久。
后来,他看着她一点点地对自己动心、沉沦,其实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找到了自信:看,他不是没有魅力,只要他有心思,随便一个女孩子都会被他征服。
男人的想法有时候是很幼稚的,现在回想起来,他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很畜生……
如果没有遇到他,现在她应该过得很快乐吧,不会流产,不会受伤,不需要在二十四岁就背负这么多的过往和曾经。
他心里是有内疚的。但是他一向不善表达,而她的态度又太过qiáng硬,每次他想要拉下脸和她说几句真心话的时候,她都会像一只刺猬一样竖起满身的刺。
“我恨死你了……”
她再一次出声,靳严的思绪也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她似乎是做了噩梦,眼梢还带着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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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若颖在七点半的时候就自然醒了,秋天的清晨,太阳光还是很亮,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觉得阳光有些刺眼,揉了揉眼睛之后才舒服了一点儿。
然后,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靳严的卧室,这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当初他们曾经在这里缠`绵过无数次,说起来也很悲哀,即使进来过那么多次,她依旧不知道什么东西摆放在什么地方。好像每次她和他回家,都是为了上`chuáng。
昨天晚上喝得太多,导致她今天早晨头还有些疼,她抬手揉了揉太阳xué,然后准备下`chuáng离开。
毕竟以她和靳诚现在的关系,呆在这里也是不合适的,虽然她昨天晚上喝多了,但是隐约还是恩能够想起来发生什么事qíng的,也知道靳严估计是看不下去她撒酒疯的样子才将她带回来的。正要起chuáng,她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估计是昨天晚上靳严给她脱`的吧。
她没有其他女孩子那么矫qíng,所以也没有因为这件事qíng别扭,反正她的身子他早就已经看过了,现在再纠结这个也没什么用。
拿起旁边的衣服来穿好,她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含了漱口水漱了一下口,便准备离开,说实话,这个地方她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多呆一秒钟,她心里的痛便会增多一分。
刚刚走出卧室,她便对上了准备来找她的靳严。看到他的时候,她也没有一点不自然,只是很生疏地对他说:“昨天晚上谢谢你了,我先走了,不继续麻烦你了。”
听到她用如此生疏的语气对自己说话,靳严忍不住蹙眉,伸出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你非得这么yīn阳怪气地跟我说话么?”
若颖却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问他:“yīn阳怪气么?我可没有这么觉得。毕竟我们两个也不是很熟,我用这样的语气跟你说话再正常不过了。”
靳严一步步地bī近她,一直到将她压`到走廊的墙壁上之后才停下,他撩`起她衣服的下`摆,将手伸`进去,在她胸`上极具挑`逗意味地捏`了一下,“现在还是不熟么?”
感受到她激`烈的反应,他低笑:“你的身体好像跟我很熟,随便碰一碰就抖得这么厉害。”
“嗯,开过苞的女人不都这样么,随便谁碰碰都饥`渴得不行。”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要不然咱们两个再来做一次?就当是我报答你昨天晚上的照顾了。反正给你钱你也不稀罕,不如我直接ròu`偿好了。”
她用这么无所谓的态度说出这种大尺`度的话,靳严听得心里十分不舒服,掐在她腰上的手也在不断地收紧,看到她因为疼痛皱眉之后,他才满意,然后目光鄙夷地看着她,冷声道:“你觉得你的身`体,我就稀罕么?”
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刃,毫不留qíng地在她的心口一刀又一刀地凌迟。她现在总算理解了自不量力这个成语的意思。
这么想着,她说话的声音也冷了不少,“既然不稀罕,那就请靳先生放开我,我这么脏的女人,你还是不要离我太近了,免得惹一身骚。”
“上次我说过,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是你自己没做到。”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是,我错了,我不该在你面前出现糟`践你的眼睛,对不起,行了吧?你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我保证,以后有你的场合我绝对不会出现,省得你看了我心塞。这样你满意了吗?唔……你gān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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