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带她来这里gān什么?
“看够了么?”温思谦见她的目光一直盯在那照片之上,语气也有些不友善。正巧这个时候天已经开始变黑,客厅里只能看得见人的轮廓,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有些yīn森。
姚媛之被这样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立马回过头,黑暗之中,她只看到他大致的轮廓,还有他镜片的光。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戴眼镜的,明明刚才还没有。那一瞬间,她起了一个后背的jī皮疙瘩。她觉得,温思谦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呃……”姚媛之壮着胆子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问道:“你什么时候戴眼镜的?”
温思谦却趁机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唇边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声音暧昧地问:“你不喜欢么?”
“你认错人了吧?”姚媛之摸不着头脑。他这样,真的挺恐怖的,再加上房间里没开灯,听着他这样的声音,再加上他突然变化的xing格,她怎么能不害怕?
“嘘。”他抬起食指来抵住她的唇,另外一只手拿着一粒白色的药,趁着她不注意,放到了她嘴里,然后给了她一记深。吻,qiáng迫她将药咽下去。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姚媛之下意识地就要逃走,因为屋子里黑,她又穿着细跟的高跟鞋,稍微动了一下就踩到了裙角,绊了一下之后,她本能地就栽到了他的身上。
后来,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温思谦见她终于安静下来,面无表qíng地将她抱着上了楼,然后推开了那间六七年没有进去过的房间。因为每个礼拜都会有人过来打扫,所以房间里依旧很gān净,整面墙壁上都是他和靖媛结婚时拍的婚纱照,背景全部都是刺眼的红色,配上蓝色的灯光,照片上的人越来越扭曲,他将姚媛之放到chuáng上之后,几步走到了墙边,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看着照片,温柔又残忍地说:“我要当着你的面和别人上。chuáng。”
“嗯……她就是温思礼的女人。声音和你很像。不知道在chuáng。上叫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对了,她名字里也有个媛字。”他说着,还特意指了一下chuáng上昏迷不醒的姚媛之,“你说他是不是因为你才找了这个女人?也对,你活着的话,好像也是二十八了。”
“他和我抢女人,很有本事。正好,现在我就把他未婚妻办了,看他绿帽子能戴多高。”
人们总说有些事qíng不足以记一辈子,因为不好的记忆会在漫长的岁月里yīn魂不散地跟着你。
蒙蔽你的双眼,吞噬你的意志力,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被打上了黑暗的标签,一切阳光都被yīn云遮挡。
可是,他就是放不下当初的那件事qíng,那种被背叛的感觉……每每想起来,他都会像发疯一样。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这个世界上最直接的报复方法。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等温思礼jiāo女朋友。这样,他就可以将同样的痛苦加注在他的身上。
恨,会改变人本来的面貌,每到夜里,他就会变得如此卑鄙……尤其是在,想起她的时候。
别人都说没有爱就不会有恨,可他不信。他对她没有爱,可是却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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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áng上的女人睡得很沉,胸。脯一上一下地动着,大=腿也露=出了一大片,她脚上还踩着高跟鞋,这幅光景还真是诱。惑。他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直至浑身赤。luǒ,才覆到她身上。
她的身体太软了,又或许是因为他太长时间没碰过女人,刚一贴上去,身上就有了反。应。
他抱着她的身子摸了很长时间,等她有反应之后才进去。直到他被她弄得寸步难行,才发现她竟然还是个处。
二十八岁的处。这年头还真不是很常见。他也没想到温思礼那个年纪的人竟然还能忍得住,这么一个极品的女人摆在面前,他却一下都不碰。
不过这样也好,温思礼未婚妻的第一次,是他拿走的。这个认知,让他一下子就兴奋了。
然后,运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姚媛之睡得太沉了,一直都没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么荒唐的事qíng,她一整夜都没醒来,睁眼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了。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腿=间流出来一股粘=稠的液=体,她以为是大姨妈来了,想起来看看,却发现腿。酸得不行,再看看被子地板,她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一眼就看到了对面墙上的婚纱照,男人笑得很迷人,女人一脸天真。
这张脸,即使化成灰她也认识。揉了揉太阳xué,昨天晚上发生的事qíng被她慢慢地回忆起来,她知道自己身上是光着的,本能地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的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稍稍分开腿一看,又看到大腿。内。侧的白色液。体。
她二十八了,这代表着什么怎么会不明白?
她随便捡起来自己昨天穿过的那件旗袍,准备就这样套在身上,刚刚有了动作,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她看到温思谦拿着几个购物袋走了进来。当时,她真有一种想要一刀捅死他的冲动。其实如果是别人、或者是一次不靠谱的一。夜。qíng,她就认了,绝对不会追究什么。
可是,偏偏做这件事qíng的人是温思谦。他明明知道她和温思礼的关系,还要这样,最终把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搞得这么尴尬。他就是想用这样的方法bī她和温思礼分手么?
姚媛之现在更确定自己先前的想法了:他们兄弟两个之间一定有什么事qíng是她不知道的,或者是所谓的深仇大恨。表面和平,私下却谁都不把谁放在眼里。
温思谦今天依旧戴着昨晚的那副眼镜,姚媛之今天才看清楚,那副眼镜是无框的,看起来像平光镜,不知道他戴来做什么。
“洗洗澡,换衣服吧。”温思谦走到chuáng边,将手里的购物袋扔到chuáng。上,又特意看了一眼她的腿=间,“昨天晚上没给你擦。”
“温思谦。我可以去报警,说你qiáng。jian。”姚媛之把身侧的购物袋抓紧,眼眶有些泛红,“你觉得qiáng迫别人很有意思,是吧?”
温思谦似乎是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她:“qiáng迫别人没意思。只有qiáng迫你才有意思。”
说着,他蹲下。身,将她的双腿扶到自己的肩膀上,摸着她的小腿肚,说:“我昨天说了,我喜欢你。”
“抱歉,我不喜欢你。并且我很讨厌你的做事方式。很下。流。”她平时一句粗鄙的话都不会说,今天实在是被他bī得无奈了。“在我心里,只有内心空虚,有jīng神病或者神经病的人才会这么做。”
“jīng神病?还真叫你猜对了。”温思谦不以为然,将她的腿曲起来,在她脚踝上轻吻了一下,“很多人说我是jīng神病。”
“那他们都很明智。”姚媛之觉得自己脚踝痒得不行,一边说一边试图用力将腿从他手中抽出来,可是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这句话好像是刺激到了他,他用力地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再一次把她压。到了chuáng。上。
姚媛之这次是清醒的,自然不会任他为所yù为:“你放开我!信不信我真的报警?”
“报吧,几年前我就是杀人犯了。可惜,没人敢抓我。”他一边吻她的耳。垂,一边问她:“你觉得你斗得过我吗?如果不想死,还是乖乖地跟着我——”
“虽然我胆子很小,但是绝对不会受你的威胁。劝你死了这条心吧。”姚媛之冷冷地对他说。
温思谦依旧是一副笑脸:“是么?那我们试一试好了。”
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停,炙热的吻在她身上各个地方游。走着,一只手还使劲地揉着她的胸。姚媛之很讨厌这种感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轻。薄,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就像一个废人。
她很久没哭过了,从研究生毕业一直到现在,她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得很平静,应该没有什么事qíng能让她哭了。
可是今天,她忍不住了。在温思谦开始解皮。带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而且是嚎啕大哭,就像小孩子一样,哭得连气都喘不过来。她抓住他的袖子,断断续续地对他说:“我,是你弟弟的女朋友……你这么对我,会遭报应的!!”
“那,你是想让我叫你……弟妹?”他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我想让你停下来,别再继续犯错了。”姚媛之声音沙哑地说。
“弟妹。”他像是没听到她说话一样,继续含着她的耳。垂玩着,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刺激着她:“这个称呼,好像更容易让我兴奋。以后,我在chuáng。上就这么叫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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