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风走到河边,捧起水猛洗脸一通,感觉却怎样都洗不gān净,总好像有鼻涕脏兮兮的黏在上面似的。
“该死的母山猪!”
他对着河水照了一下,发现了自己裤裆间的尴尬,不由“啊”的一声,qiáng烈的哀嚎起来——
他堂堂的夜行风,a市最俊帅最注重衣着品位的四少之一,今天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如此的尴尬!
苍天!大地!该死的母山猪!
他刚想回头想狠狠的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蓝枫,屁股忽然一痛,他站立不稳,“噗通”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小河里面,整个人湿漉漉地在河水里翻滚。
呛了一口水后,他抹了一把脸,站直,怒视在岸上捧着肚子邪恶地大笑的蓝枫:“你……”
“不好意思哈,看见你那屁股,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有踹一脚的冲动,当然,我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无奈,我的脚并不听我大脑指挥呀!”蓝枫一脸极度“诚恳”的歉意说,语气里却全是调侃。
夜行风黑着脸,qiáng压着火气说:“把我拉上去!”
“好呀!”蓝枫轻巧地伸出手。
夜行风的手忽然用力一扯——
蓝枫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完全没有防备,加上脚上的淤泥有点松动,一滑,整个人也噗通的掉了下去。
不过,在她知道自己是站稳不住脚要掉的时候,她也就毫不客气地整个人朝夜行风扑去——
夜行风被她这一扑,加上刚才伸手扯她的时候用尽了全力,也就收势不住,仰头再次噗通的一声摔倒在河里,而身上则压着蓝枫。
之前曾经说过,蓝枫看起来并不高大,但是却胸器bī人,那一对极具弹xing的柔软压在夜行风的心胸上,让他的心脏再次“怦”的一声qiáng烈的弹跳起来,慌忙的伸手想用力的推开她,却推在她的柔软上面。
“哎哟,夜少,你也太猴急了吧?”蓝枫嗤笑着说,“现在,是不是感觉抵抗不了我的魅力了?”
“滚!你着哺rǔ动物!”夜行风又气又极。不知道为什么,被这母山猪压住,隔着湿漉漉的衣裳,感觉到来自她身上那温热的肌肤,潜伏在他身上的**之shòu也就蠢蠢yù动了。
他是不允许自己对她有这种感觉的,既是对麦安娜的不忠,也是对自己的一个天大的讽刺。
“好呀,我们就一起滚河水吧。这河水虽然不深,但是挺适合游龙戏凤的!”蓝枫用力勾紧他的脖子,暧昧地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真的很有想要bào了你的冲动!”
这女人!这母山猪!
她竟然像恶霸一样说要bào了自己!
他堂堂一个夜大少如果被一头母山猪bào了,他也就真的不要活了。
在他转念之间,蓝枫的一只小手已经伸向了他的敏感处,然后暧昧地笑着说:“嘻嘻,原来你也想我呀,那正好,我此时也chūn心动dàng,我们就苟合苟合吧——”
说完,她竟然跨腿夹住了他的腰间,把他压在水里。
他……真的要被bào了吗?
天呀!
看见跨坐在自己上面那一张笑得极其邪恶的脸,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她没点xué的qíng况下全身苏软,还有……
她那被水打湿了的肚兜,湿漉漉地贴紧了她的身子,凸露出她那劲爆的e杯罩柔软,在那条彩绘的大蟒蛇的信子上,极其邪魅地晃动着,晶莹的水珠顺着脖子一滴滴地流进那深深的沟渠里面,显得无比的xing感和诱人……
夜行风忍不住“咕噜”的吞了一口口水,下腹胀痛得厉害,很冲动,很需要解决!内心竟然有点期待蓝枫的进一步动作了。
【019】做人怎能这样?
但是,在关键时刻,蓝枫竟然停住了,然后很不舍地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1
搞什么飞机嘛?
夜行风一下子就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似的,bào怒极了。【兮兮画外音:这该死的母山猪,不是要bào人吗?怎么又临阵退缩了?真是qiáng烈的鄙夷她!}
这些话夜行风虽然没说出口,心里也没有这么的想,这只是他的小弟弟在腹诽。
蓝枫伸手抹了抹自己那湿漉漉的头发和脸蛋,然后极其潇洒地甩了几甩,淡笑着说:“虽然我现在很想bào了你,但是,既然你不愿意,我也就不qiáng求,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qíng愿的拜倒在我的裤腿下求我蹂躏的。”
她脸上的污垢被水洗去了,露出了一张滴着水珠,看起来极其清新秀丽的脸,就好像雨后的荷花一般。
这……是那头母山猪吗?
夜行风不由看着她怔了怔!
“咋了?被我那沉鱼落闭月羞花的美貌吸引住了?”蓝枫故意学着芙蓉姐姐的样子,扭了一个大大的s型曲线。
母山猪就是母山猪,自己竟然差点把她认成了貂蝉,估计是荷尔蒙的作用。
夜行风慌忙的扭头不看她,从河里站立起来。1
这时,岳骅带着几个人匆匆赶来,看见夜行风,惊喜地叫道:“少爷,你真的在这里?太好了,没事了。”
他说着说着,竟然有眼泪飙出来。
夜行风虽然不是他的儿子,但却是他一手带大的,既然有主仆之qíng,也有师徒父子之qíng,感qíng相对来说比较深厚。
“啧啧,一个大男人,竟然流泪,羞不羞呀?”蓝枫嘀咕着,走上了河岸。
“十一妹?你怎么在这里?”岳骅这看看见她,惊讶地问。
“这个嘛?孤男寡女,在这偏僻的树林里,在这潺潺流着水的河里,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明眼的人一猜就知道啦。”蓝枫故意暧昧的说。
“你……你这十一妹把我们少爷吃了?”岳骅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叫了起来。
“岳伯伯,说什么呢?”夜行风脸色涨袖的说。
“难道是少爷你把她?”岳骅看见夜行风袖着脸,以为他心虚了,不由八卦地追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不过是一头母山猪而已!”夜行风说完,犹如发脾气的小孩子般,气呼呼地甩手走开。
其他人看见平时俊朗不凡的夜行风穿着一条湿漉漉的烂裤子在走路,互相对望一下,很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出声,唯有捂着嘴让笑声在肚子里打滚。1
夜行风又急又气,慌忙的钻入了岳骅开来的那辆黑色的林肯车里面。
“少爷,你不坐你自己的车吗?”岳骅追上来问。
“那车太远了,你去坐,我坐这辆行了。”夜行风急躁地说。
他真的好想尽快摆脱这种极端没形象样子。
“好的。”岳骅刚想关上了车门,正在这时,蓝枫竟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拉住车门,笑嘻嘻的说,“我也懒得走了。”
然后理所当然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你这母山猪,给我滚下车!”夜行风一看见她,就好像明朗的天飘来一大片黑云似的,心qíng立马的沉了下来。
“你放心,我会很乖巧地坐在这里,不会bī你搞车震的!这么狭小的空间,我可没有兴趣贡献我那珍贵的第一次。”蓝枫眨着眼说。
车震?
听到这个词,不知道为什么,夜行风那本来就还没有怎样软下去的小弟弟又开始的抬起头来。该死的,自己那么的饥渴吗?他低低的咀咒自己。
“开车吧,我累了,想睡一回,等下到家了,叫我好了。”蓝枫靠着车座,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夜行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睫毛很长很翘,就好像两只要展着翅膀的蝴蝶似的,不过,多好看又怎样?还不过是一头母山猪?
想到这,他也就懒得看她了,踩动油门全速的开车!
他本以为,他开车的速度这么的快,一定会吓倒身旁这个该死的女人的。以前,只要他把时速开到150公里,麦安娜就吓得面无人色,惊骇不已。
但是,他现在已经把时速开到最大,她依然坐如钟,一点都不受影响,而且还发出微微的鼾声,看来,还真睡着了。
这头该死的母山猪!
夜行风再次低低的骂了一句,忽然想到一个恶作剧,于是停了车,拿出一支彩笔,想在蓝枫的脸上画一只大大的猪头。
在他的笔尖刚要碰到她的脸的时候,忽然,听见她张嘴厉声的叫道:“你敢?”
他吓得手一哆嗦,慌忙的缩手,随后又看见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并没有睡醒,也不像是装睡,难道是说梦话?
他咬了咬牙,再次把笔伸向她,却不料,她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放在嘴里乱啃,模糊不清地呢喃道:“好好吃的猪脚哦,好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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