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怕我和你住一起?”蓝枫嗤笑着说,“这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了我是人,所以不愿意和一头丑陋yín一dàng的母山猪在一起,有本事你就找公山猪去。营造舒适的读书环境”夜行风连翻着白眼说。
“现在不是流行人shòu爱吗?你是公人,我是母山猪,正好配对!”蓝枫呲牙说。
“……”
夜行风立马被她这句顶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方狠狠的说:“人至贱则无敌!你可真是够贱了!”
“是,就你高贵!”蓝枫冷笑着说。
“小枫——”夜惊天看见他们俩又充满了火药味争吵起来,不悦地叫住了蓝枫,“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
“哦,不好意思,夜老爷,我差点忘记了,好,以后我不说话,我把我的嘴巴黏起来做一个哑人就是了,免得某人爆血管又赖到我身上。”蓝枫嘀咕着说。
“我这有胶布!”夜行风拿起护士留下来的医用胶布丢给岳骅,“岳伯伯,你去把她的嘴巴黏起来!”
“这个……”岳骅有点为难地看着手里的胶布,不知道该如何是好。1
“行风,别胡闹!”夜惊天出声。
“没事,把胶布给我,我自己黏上。”蓝枫说。
岳骅把胶布递给了她。
蓝枫竟然真的撕开胶布,把自己上下两片嘴唇黏住了,大家看得好气又好笑。
“好啦,小枫,别和行风一般见识,大家都是只是说笑而已。”夜惊天慌忙打圆场的说。
蓝枫的嘴巴被胶布粘住了,说不了话,只是滴溜溜地眨着她的眼睛,嘴里“嗯嗯嗯”的发出声音,样子极其可笑。
“这样还差不多。”看见她那副样子,夜行风的气一下子消了,而且感觉她好像有一点点的可爱。
“嗯嗯嗯。”蓝枫哼声,然后柱着拐杖走到另外一张病chuáng上,拉开被子就躺了进去。刚才站得太久了,她的骨头实在是受不了了。如果换做一般人,至少有两个星期站不起来。
不过,她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各种疼痛!
“行风,就让她在这里吧。”夜惊天再次探问儿子的口风。
“随便!”夜行风也躺下,和蓝枫的方向是背对着。
“呵呵,他们看起来,倒像是一对闹别扭的小夫妻!”岳骅在一旁笑着说。
“哼!”两人同时冷哼了一声,表示抗议岳骅的说法。
“好了,行风,小枫,我现在还有急事要赶回去了,今天约了美国维斯塔公司的总裁,可不能迟到,你们要好好相处!”夜惊天看了看手表,然后转脸对岳骅说,“岳骅,你就好好的看着他们。”
“是,老爷。”岳骅点头。
夜惊天匆忙离开后,蓝枫也就一直让自己嘴巴粘着胶布不扯下来。
夜行风也不和她说话,感觉有点累了,也就晕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低低的抽泣声惊醒,睁眼一看,发觉窗外暮色已四合,病房里也亮着微微昏huáng的夜灯。
抽泣声竟然是从隔壁chuáng的蓝枫身上传出来的。
母山猪哭了?她不是挺彪悍的吗?难道也学人家忧郁少女半夜扮脆弱吗?
他好奇地望着她。
蓝枫此时仰睡着,头发凌乱,遮掩着她大半个刘海,双目紧紧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那看起来还不错的眉头好像被人拧了般,似乎有点痛苦地皱在一起,并不是很大的嘴巴依然被胶布粘住,紧紧地抿着,但是却不阻碍从她喉咙里发出幽怨的抽泣声。
借着朦胧的灯光,他还看见她的眼角溢出了一大滴泪珠,好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
他的心忽然柔软一动,像有人拿着针尖轻轻在上面刺了一下似的。“喂,母山猪——”他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蓝枫没应,依然是有一声没一声地抽泣着,还时不时痛苦地“嗯……嗯……”几声的呻一吟。
原来,这母山猪在做梦!
夜行风还真是好奇,她到底是在做什么梦才导致哭成这样呀?
活该!
他忍不住低低地说了一句,说完,又感觉良心有点不安,毕竟现在的蓝枫看起来并不像白天那头讨厌的母山猪,而更像柔弱少女。
望着她抽泣好一阵,他忽然想起奶奶小时候曾经对他说过,如果看到有人在梦里哭泣,就一定要叫醒她,否则,会哭死的。
这母山猪不会做梦哭死吧?
她若哭死了,自己是不是该高兴?
他抚了抚自己的心脏,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她抱着他从车子里飞出来的那一幕,还有她压在他身上那柔软的馨香。
【026】低俗VS低俗
算了!我是个大男人,怎能和她这样的小女人计较那么多呢?更何况,如果她就死在自己身边的话,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呀?而且,她做人都那么难缠了,做了鬼的话,估计会更加的不肯放过自己。营造舒适的读书环境
夜行风如此的对自己说。
想到这,他从病chuáng上站了起身,摸了摸有点发痛的头,刚想走到蓝枫的chuáng前,忽然,脚一滑,不知道踩到什么了,因为头痛,他的反应实在不怎么样,也就顺势的往前摔倒——
他这一趴,不偏不倚,恰恰就摔在蓝枫的身上,两人的脸相碰,嘴磕嘴,而双手则是很暧昧地按在她那柔软的胸器上……
蓝枫此时本来的确是在做梦,梦见小时候老太婆把她关在小黑屋里bī她练功的qíng景。那时候,她才不过三岁而已,非常怕黑怕孤独,而且小黑屋里还有很多老鼠蟑螂蜘蛛等杂物在爬来爬去,吓死她了,唯有拼命的哭呀哭……
哭着哭着,老太婆生气了,抽起一掌打在她的脸上——
嘴巴脸面一痛,张眼一看,竟然看见夜行风的脸凑在自己的脸上,企图对自己实施qiáng吻。
看见她眨着乌黑的大眼睛,夜行风的心一慌,急忙的站了起来。
蓝枫伸手把自己粘在嘴上的胶布撕开,嘲笑着说:“夜少,你不是那么的láng吧?竟然趁月黑风高夜,想对我这样一纯洁无暇的熟睡少女下手施bào?”
“我没有。1”夜行风的脸微微袖了袖。他知道,自己刚才对她的那个姿势实在是有点暧昧,不让外人怀疑那是不可能的。
“你没有什么?难道你想告诉我,我跺被子了?你要帮我盖被子?”蓝枫嗤笑起来,“这样的话说出去也没有人能信吧?”
“也不是。”夜行风躺回了自己的chuáng,直骂自己多管闲事,她要在梦中哭死是她自己的事,关自己x事?
“呵呵,你也就别狡辩了,我知道,作为一个正常分泌荷尔蒙的男人,和一个美丽的少女共处一室,在半夜shòuxing大发,那是非常正常的。”蓝枫继续笑着说。
“美丽的少女?呵!某些人还真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明明是一头丑陋粗鄙的母山猪,自出生以来没有照过镜子吧?”夜行风冷笑着说。
“照呀,而且横照上照下照,都依然觉得自己无可挑剔,实在是太美丽了。”蓝枫说。
“呕……”夜行风做呕吐状,“母山猪,你还能更自恋一点吗?”
“不能了!因为我这自恋已经是最高境界,像尔等资质伪劣的人是模仿不来滴。”蓝枫一副不以为然的说。
夜行风明白了,和她这样一个不要脸不要自尊自以为是的人争辩,那完全是自讨苦吃,因为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刺激不到她的,就好像用针去扎海绵一样,没有任何效果,反而会被她活活气死。1
所以,他不再和她说话了,扯了被子,把自己的头盖住。
“做贼心虚!”蓝枫冷哼了一声,也不管他了,免得被夜老爷知道又不满了。
“你才做贼心虚,你全家都做贼心虚!”夜行风的肚子里在怒骂着,但是,却真的不敢骂出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那母山猪又会拿什么话来驳他,气他。
*
两人睡了一阵,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喂——”蓝枫朝他叫了一声,“你就这样蒙着被子睡觉,难道不怕缺氧?”
夜行风正受不了,掀开被子,气呼呼的说:“如果我不这样,万一你这头母山猪见色起xing怎办?”
“那就从了咯!有什么好犹豫的?”蓝枫呲牙笑着。
“……”
夜行风真是无言了!
“话说,你那叫什么安娜的女朋友长得可真是漂亮。”蓝枫又挑起话题说。
听她说起安娜,夜行风脸上就不自觉地浮现出骄傲的神采,“那当然,不像某人,彻头彻尾的一难看母山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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