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就算她真的还了,搞不好代表她的胃口更大。”
“不是的,她不是那种女人。”
“那就让我试试。”他挑眉说道,“如果她真的不是为财,那我再通知你过来——还是爸对她根本没有信心,不愿意让我测试了?”
“愿意、我愿意,你就慢慢测吧,我告诉你,雷蓉蓉不比以前的那些女人,她绝不会让我失望的。”
翁瑞扬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气呼呼的坐进车内,开车离去。
翁伟迪抿着薄唇,优雅的走进兰园咖啡屋,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等待雷蓉蓉的到来。
约莫半个钟头后,一辆计程车在咖啡屋前停下来,坐在后座的唐薇仍坐着,一点下车的意愿也没有,她是被雷蓉蓉硬拖出来的,害她只得向公司请假。
雷蓉蓉连忙催促她,“好啦,算妈咪拜托你好不好?你去看看他,跟他聊半个小时,你一定会喜欢上他的,我……”她娇羞一笑,“我去买件衬衫再回来,那是上回他看中意的,刚好没货——”
“妈”
“好啦,你快点进去,妈咪就求你这一次而已,好不好?”
唐薇压抑下满腹的不耐,先行下车,看着雷蓉蓉像个幸福的小女人展开笑靥,开心的跟她摆摆手,然后转头要司机开车。
她摇摇头,不明白自己对男人毫无兴趣,却有一个没有爱qíng就活不下去的母亲?她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就说这个吧,这是她在十八岁时,为了逃开那些追求她的狂蜂làng蝶而故意戴上的,这一戴就戴了九年。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影,她只得转身走进咖啡屋,一进到咖啡区,目光立刻被一bī身着灰色西装的挺拔身影给吸引住,而他睨视着她的严峻眸光更是让她的心猛地一揪。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他出现在这里,但她还是不自觉的走近他。
“坐。”
翁伟迪笑了笑,但唐薇注意到那抹笑意并没有抵达他的黑眸。
她依言坐下,紧张得在桌下绞扭着十指。
“听说你是来还那张两百万元的支票?”
她皱眉,她不知道妈妈如何处理那张支票,她根本不想管。
“我知道你的胃口大,但就算我翁家有得是钱,两百万也是给你这种低贱女人的最大极限了,聪明的就收下,不然你一毛钱都拿不到。”
“你——”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雷蓉蓉,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年轻女xing会去jiāo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心态,只要赔上几年的青chūn,不是等着领遗产就是将他的财产全骗光,至于chuáng上的需求在外面养个小白脸解决就行了。”
原来他错认她了,“翁伟迪,你搞错了——”
“我没有搞错,我看过太多跟我父亲在一起的女人,只要我的手指一勾,那些女人就跟着我,像这样——”
他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刻意的贴近她,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执起她的下颚,xing感的唇瓣离她只有地尺,但却没有印上她的。
她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他身上的古龙水香味唤起了她的记忆,她的脑袋里浮现那日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
她顿时脸红心跳,不由自主的喘息着……
这就是翁伟迪等待的反应,他勾起嘴角嘲讽一笑,以沙哑xing感的低沉声音道:“瞧,我只是稍微靠近你,你就有这样的反应了,可见你是个xing需求旺盛的女人。”
“不……不是的……”她想否认,但念头一转,如果他们再上一次chuáng,她会不会有机会受孕?
“别否认,没有女人不要我的。”
她涨红着脸儿吞吞吐吐的说:“如……如果我要你……你会愿意跟我……呃……上chuáng吗?”
这女人还真坦白!他露齿一笑,眸中闪着鄙夷的眸光,“你真的很哈我,对不对?”
她知道她若回答是,他一定会更看不起她的,但是今天是一个好机会,她不可以放弃。
“是的,我……我是。”老天爷原谅她,这全为了她可爱的孩子。
“你忘了我爸了——”他的唇贴靠近她的耳畔。
“如你所言,没有女人可以拒绝你……”她哺哺低语。
不要脸的女人!也好,他跟她上了chuáng,他爸的心虽然会再碎一次,但至少认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好。”他立即起身,走到柜台结账,然后往外走。
唐薇深吸一口气跟在他后面,她知道他还没有认出她,所以她才能有这一次的机会。
她看着玻璃门反she出戴着黑框眼镜、后脑勺绾了一个髻的自己,她知道她的眼镜不能拿下来,头发也绝不能披散下来。
他带着她到附近的饭店开房间,两人一进到房间后,翁伟迪即嘲弄的挑眉,瞄着她一丝不苟的头发跟眼镜,“你这身良家妇女的伪装可以全卸去了吧?”
“不行,我要这样才能得到……呃……满……满足。”她反shexing的护着头发、压着眼镜,就怕他动手扯掉它们。
他耸耸肩。“无所谓。”
反正他和她上chuáng只是一场没有意义的发泄。
他解开她衣服的扣子,讶异于她的丰满与白皙,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爱抚游移,没想到这个yín妇肌肤的触感如此的细腻光滑。
他蹙眉,不明白自己的yù火居然被挑起了!
眸底闪过一道轻蔑,嘴角一扬,这个女人不在乎当一个dàng扫,他又何必当君子。
既然是一场激qíng游戏,那就尽qíng的玩吧。
他将她挑逗得娇喘吁吁、申吟连连,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哀声求饶,请求他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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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怎么没看到人呢?”
雷蓉蓉进到兰园咖啡屋瞧了瞧,不解的唤来侍者,“不好意思,半个小时前是不是有一个一身黑衣、头发绾了个髻、戴了副黑框眼镜的女孩子来过?”
“哦,有,她跟一名男士一道走,已经满久了。”
她跟翁瑞扬出去了?!怎么会?
她打手机给女儿,但响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听,直接转语音信箱,再打给翁瑞扬,也同样没人接,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放弃的又打电话去女儿的公司,得到的回答依然令她失望。
“没有回公司,好的,谢谢。”
而女儿住处的电话也是没人接。
这两个人到底会去哪里呢?
她想了想,打了通电话到翁瑞扬的住处,“喂,请问翁瑞扬先生在吗?”
“他刚刚回来又出去了,请问你哪里找?董建志边接电话边发手机想通知翁伟迪,告诉他翁瑞扬又气呼呼的出去,他拦都拦不祝
“你知道他去哪里吗?”
雷蓉蓉直觉的认为这个中年男低音一定就是那个董特助,所以,她不敢报自己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只说要去一个沉淀心灵的地方,请问你是哪一位?喂?喂?”
她挂断了电话,立即搭车前往维也纳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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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光临,欢迎再度光临。”
沈芸岚在两名欧美jīng品店店员开门哈腰下,两手提着四、五袋服饰踏出jīng品店的大门。
她回台湾后,翁伟迪公事忙、私事也忙,虽然知道他是忙着让他老爹跳出温柔乡的陷阱,不过,他也太冷落她了。
算一算从她回台以后,他只陪她两次而已。
心烦的她抿着唇,走过红砖道要往停车场走去时,一辆停在闹区饭店旁的积架黑色轿车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走了过去,一看到那熟悉的车牌号码,她的眸中马上窜起两簇不悦的怒光。
她直接走进饭店,问了柜台人员外面积架车主的房间号码。
“呃,可是这个依规定是不能透露的。”
她面无表qíng的从皮夹里抽出几张千元大钞放在柜台上。
服务人员连忙将钞票收进口袋里,微笑的道:“在五O六号房。”
沈芸岚立即搭电梯上了五楼,来到五O六号房门前用力的拍门。
房间里刚结束一场巫云之乐,翁伟迪下了chuáng套上裤子,luǒ着上半身前去开门。
此时躺在chuáng上的唐薇也急忙跳下chuáng,她先是拨了拨已经有些微乱的头发,再将黑框眼镜扶正,着手穿衣服。
“芸岚!”
他没想到门外的人是她。
“好样儿的,翁伟迪,我在台湾你不找我,竟然——”她气呼呼的越过他。一把揪住背对着他们穿衣的女人,转过她的身,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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