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太多的不知道,所以,我不明白,所以我不解。
冷若冰,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碎块仍进垃圾筒。他沉默着,眼神透出深深的痛。
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透过余光,我看到冷若冰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吸着烟,然后,吐出白雾。
夜,变得更加宁静,但,我,习惯了。
我和冷若冰,在这个夜里各怀心思。他痛,他烦,他疲惫,但,我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
在这样窒息的气氛中,我终于忍受不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忍受力极qiáng,原来不是。
我喝完碗里的汤,拿起手机,朝大门走去,我要出去透透气。冷若冰吸着烟,目光落在我身上,灼热而沉痛。
我,没有因他的目光而停留,是的,不能停留,再不出去透透气,我也要疯了。
看到冷若冰那沉痛的眸子,那一刻我有些惊讶,原来,他的痛,不亚于我,原来,他一直都隐藏的痛,今天才被我捕捉到。
冷若冰,一声不吭的看着我出门,我的背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当我穿好鞋刚踏出房门时,我听到客厅传来“乒乒乓乓”杂乱的声音,我想,那个玻璃茶几一定被掀翻了。
冷若冰,你发脾气了吗?这个才是真正的你吗?
好吧?砸吧!砸吧!无所谓。把房子拆了,我也无所谓。
出了门,我在街上游dàng,风chuī来,好冷。这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我,没有思想,没有方向的走着,拿着手机翻看,逍遥,瀚晨风,李有戏。
逍遥,在和李无戏约会吧?逍遥,你幸福吗?
瀚晨风,那个沉稳的男人,看得太透,此刻的我,没有防备,我的心害怕被人看透。
翻到李有戏的号码,我笑了。我需要阳光。李有戏就是那个发光的太阳。
我拨通李有戏的号码,手机的铃声是一首英文歌,但,我听不懂,我只知道,那是一首没有束缚,洒脱,曲调十分自由的歌。
电话通了,很意外,并不是李有戏的声音。接电话的是一位女生,她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我的青chūn谁做主》里的钱小样。我喜欢她的声音,带着调皮,带着活力。
“您好,别问我是谁,呵,总之,我不是戏哥,戏哥出门忘带手机,请过几分钟再打来。就这样,拜拜!”
她的语速很快,一句话,说完,电话被挂断了。她,是一个如风般的女子。
她是谁呢?
不过,她是谁,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街上,我没有再打给谁,一个人也很好不是吗?
街上来往的行人,与我擦肩而过。热闹的街,到处都是欢快的笑声。
走着走着,抬起头,看到五个大字:寂寞咖啡厅。
原来,我已经不自觉的就走到寂寞咖啡厅的门口。
我顿了顿脚步,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推开门,门铃上的铃铛相撞,叮当作响。
我看到了绝寂,那个像迷一般用女人。那个用微笑掩饰寂寞的女人。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她一定爱过,疯狂的,执着的,刻骨铭心的爱过。
她也看到了我,目光相遇,我们相视一笑。此刻,我觉得,我们是深jiāo多年的朋友。
“一杯拿铁。”我微笑着。
走到玻璃窗前的一个位置坐下,花瓶上cha着一朵白色的不知名小花,这种花,给我一种容易被人忽视的感觉。它渺小得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要细看,其实,它很美。
“它叫白孤。”
绝寂把拿铁递到我桌上,朝我微笑着介绍。桌上的拿铁,冒着热气。
白孤吗?有这种花吗?白色孤单的意思吗?
绝寂在我对面坐下:“这是我出游时发现的一种花,白孤,我为它取的名。”
“白孤,很适合它。”我笑了笑。
我,也是一朵花,一朵久久不开放的花朵,我在等待chūn天的到来。
我们安静的坐着咖啡,安静但却不尴尬。
绝寂是怎么认识瀚晨风的呢?他们认识很久很久了吧?
“我可以叫你小笑吗?”绝寂微笑着问我。
“嗯,好啊。”
小笑么?逍遥也是这么叫我的。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可以叫你小寂吗?”我问。我们陌生而熟悉,熟悉并不熟知。
“嗯,怎么叫都可以,知道我为什么叫绝寂吗?”小寂微笑着问我,但,我看到了她眼中的一抹熟悉的叫做寂寞的东西。
我喝了口拿铁,笑着摇了摇头。
“绝寂,我为自己取的名字,其实,我不知道我姓什么?我是个孤儿,我从未见过我的爸妈。孤儿院的院长阿姨,对我很好,她教我读书写字,自从我认识字后,我就给自己取了名字。”
我有些惊讶,绝寂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吗?
“我没想过会在厦门遇见瀚哥,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瀚哥,他一直很照顾我,我们曾经在一起过。”绝寂微笑着诉说着。
瀚晨风和绝寂相爱过吗?那么,现在呢?还爱着吗?绝寂在寂寞的等待着谁?那个男人呢?
纵然,我猜到绝寂是个有故事的人,但,她的故事确实让我惊讶。
我喝着拿铁,静静的听着,我明白,这时,只要做一名听众就好。
但,我的手机响了。我抱歉的朝小寂笑了笑,拿起手机,原来是李有戏。
《缠爱》小笑篇未完待续,有待更新O(∩_∩)O
手机
24 花在笑,你个疯女人
别问爱我的人
伤我有多深
现实总是太残忍
我早已付出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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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摁了接听键,李有戏叫囔的声音立即传入我的耳际 :
“哇咔咔,花在笑,你既然给我打电话了?真令我意外,呵,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在咖啡厅。”
“咖啡厅?寂寞咖啡厅吗?”
“嗯。”
“等我,我马上到,就这样,先挂了。”
“嘟嘟嘟嘟……”电话立即被切断,李有戏这点倒是和逍遥很像。
还不到二十分钟李有戏就神奇的出现在咖啡厅门口,金huáng色的头发被风chuī得凌乱中带着野xing,他身穿蓝色休闲服帅气的靠在车上,吸引了咖啡厅内许多男女的目光。
他,真是惹眼。
“花在笑,我快吧。”李有戏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耀眼。
“嗯,你把跑车当飞机开吗?”我走到他身边。
“哇咔咔,这你也知道,花在笑,你越来越了解我了,哈哈哈 ̄”李有戏斜着身子靠在车门上开心的笑着。
“去哪?”我问。
“嗯,我想想……对了,花在笑,不如我们去唱歌吧,我可是麦霸。”
KTV?不错,我正想找地方发泄我的qíng绪,压抑的心qíng要释放,否则总有一天会疯掉。
“好,走吧。”我打开车门钻进车内。随即李有戏跳进车,一脸兴奋的坐在驾驶座上。他这辆敞篷跑车真是极品。
车开动,速度惊人,吓倒其他女生绝对没问题,但我却觉得刺激,风从四面八方灌了进来,我眯着眼睛安静的坐着。
“哇咔咔,花在笑,你真让我有挫败感,坐我的车竟然面不改色,没意思,真没意思,你怎么不喊叫两声呢。”
“呵呵!李有戏,你还可以飙快点,再刺激一点。”
“真的吗?花在笑,那你可得坐稳了,等会儿可别怕得大喊大叫。”
怕得大喊大叫?那是我的作风吗?
车加速了,果然刺激多了,我要的就是这样,这样才能赶走某些qíng绪。
“李有戏,我喜欢这样的车速。”
话刚落,我听到李有戏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笑了,他说:“花在笑,你这女人疯起来还真是可怕。”
呵呵,我笑了。
原本一个小时多的车程,李有戏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目的地,乐乐唱KTV。
李有戏是麦霸,我花在笑,其实也不差,进入包间,我们俩人开始点歌,我倒要看看谁才是麦霸呢。
李有戏点的一首歌,谢霆锋的《谢谢你的爱,1999》
“说再见,别说永远,再见不会是永远,说爱我别说承诺,爱我不需要承诺……”
这首歌,我也会,只是唱不出谢霆锋的味道,我的声线比较柔,适合唱女版的qíng歌,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李有戏唱,我也要唱,而且接下来的那句歌词正好符合我的心qíng:
……不后退就让他心碎,宁愿孤独的滋味,不被了解的人最可悲,要走也要擦gān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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