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缠爱_听晰【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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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两年前,云竟天要与她离婚,甚至不愿住在东苑而屈居南苑客房。她为了挽回婚姻而做出努力,那晚,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去找他,也许是上天也在帮她,曲千柔不在客房里,只有她与云竟天面对面坐着。

  他提起离婚,她一咬牙,上前主动献吻,谁知,碰到他的唇后她简直无法忍受,想退开时,云竟天却反被动为主动,抱着她吻,她本该欣喜,做出的动作却是大力推开他,láng狈地落荒而逃。

  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云竟天狠心地咬破她的唇,瞬间淡淡的青糙香夹杂着血腥味徘徊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

  季漾晨吃痛,迷失的理智回笼,伸手推开了他。

  ☆、第二十五章 云老夫人

  终于可以呼吸了,季漾晨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紊乱的呼吸渐渐归于正常,季漾晨想起身,云竟天却不许,依旧压着她,季漾晨当即冷下脸。“法律上,我虽还是你的妻子,但也有拒绝的权利,云竟天,我不想和你做。”

  她特意qiáng调了后面几个字。

  “不想和我做,你想和谁做?”云竟天危险地眯起眼眸。“廖勋凯还是季士杰。”

  季士杰吻她的一幕,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谁都好,反正不是你。”这话赌气成分有多少,季漾晨自己都没注意。

  下一秒,紧窒的吻再次袭来,qiáng势里带着毁天灭地的不顾一切,辗转间,灼热的舌在她口腔里反复搅动,掠夺着她的所有。

  力道没有怜惜,有的只是急切地需索。

  季漾晨皱眉,伸腿踢他,云竟天早有准备,长腿伸出禁锢着她,同时扯下她的羽绒服随手丢开,此时的云竟天是季漾晨从未见识过,他失控的犹如脱缰野马,没有人能阻止他。

  当云竟天修长的手指罩在季漾晨胸前时,季漾晨身躯蓦然一僵,缓缓闭上眼睛不看他眼里那足矣吞噬她的火热。

  心死了,身体不过是一具骨架,他想要,她无所谓。

  云竟天手上动作不紧不慢,一边亲吻她诱人的唇,一边注视着她的脸,目光专注的舍不得移开,他不想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qíng。

  见她闭上眼睛,以消极的心态面对自己,云竟天淡漠的眸子里浮现出沉痛之色,怒气充斥在胸口。

  故意不控制力道,在她脖颈,肩膀,锁骨,甚至前胸都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可谓是完全的失控。

  季漾晨忍耐着不去反抗,渐渐地,脑子里的qíng景开始转换,yīn暗的仓库里,她与儿子被分别关着,她听不到儿子的声音,却能感觉到儿子正承受着巨大的痛处,几人压着她,她反抗不了,手却死死抓住衣领。

  云竟天大手探向季漾晨身下,她身子忽然僵硬,双手抓住半敞开的衣领,下一秒,抓住衣服的手松开,望着屋顶的水眸里没有焦距,喃喃说道:“放了我儿子,我随你们怎么样。”

  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说明不只一个人。

  云竟天震惊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寒冷的眸子苍凉如暗夜,他颤声问:“漾晨,你说什么?”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他的声音,季漾晨目光慢慢有了焦距,看清了自己不是处身yīn暗的仓库,而是云家东苑的主卧室,水眸缓慢看向他,没有回答。

  云竟天看着她,眸光复杂纠结。

  良久后,季漾晨清冷的声音说道:“那天,我打过电话回云家向你求救,电话被接了,却也被挂断了。”

  云竟天身体一僵,那天,是她出事的那天吗?

  眸色敛起,云竟天紧抿的唇昭显着他的慌乱和不安,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解释起,黑眸复杂的看着季漾晨,原本狂乱的神qíng不见,只剩下沉痛。

  “漾晨……”轻抚她的脸颊,云竟天唤她的声音带着深qíng,眸中丝丝缕缕的痴迷。

  季漾晨垂眸,再次相遇后,云竟天近乎小心翼翼的讨好着她,处处包容,云鸢中毒他信她,女佣死去,他还是信她,就连现在,明明因为她和季士杰接吻而生气,可他依然压抑着怒气尽量不伤害到她。

  虽然之前动作有些粗bào,却也没有真的狠下心来伤害她。

  他心里酝酿着什么,季漾晨猜不透,她也没有猜透过云竟天,本以为冷漠的心不会再有起伏,却不曾想,他做的事,说的话,渐渐让她心口传来刺痛感。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破沉寂。

  响的是季漾晨的手机,在地板上的羽绒服里。

  云竟天翻身下chuáng,季漾晨起身去拿手机,然后接起,简单说了几句后结束通话,手机放羽绒服兜里,抄起羽绒服套身上。

  “你要出去。”云竟天淡淡的声音问。

  “我的行踪不需要向你报备吧!”面对他,季漾晨神色十分坦然。

  “漾晨,我不是这个意思。”云竟天凝眉解释。“我说过,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安排司机送你。”

  “不用。”季漾晨拒绝,拉上羽绒服拉链。

  云竟天也不生气,挡住季漾晨去路,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递到季漾晨眼前。

  “什么意思?”看这钥匙圈有些眼熟,季漾晨没深想。

  “你不要我给你安排司机,出门打车不方便,还不安全,又不能老是麻烦别人来接你,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开车。”拉起她的手,云竟天把车钥匙轻轻放在她手心里。“这辆车是你以前的车子,除了我,没别人开过。”

  季漾晨眸光里闪过复杂,难怪觉得眼熟,原来是她自己的车钥匙。

  “谢谢。”淡淡道谢,季漾晨并不是矫qíng的人,也明白云竟天说的对,出门有辆车方便很多,何况还是自己的爱车,她乐意接受。

  “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两个字。”云竟天笑了,这是她第一次顺他的意,他很高兴。

  季漾晨离开后,云竟天就去了书房,堆积如山的工作他都是趁着漾晨不在时处理,不过,还是越堆越多。

  云竟天心qíng好,事qíng处理也快,可是总有不识相的人来打扰。

  书房外敲门声响起,接着是管家的声音。“少爷,老夫人请您去西苑。”

  老夫人,奶奶回来了,云家发生那么多事qíng,奶奶是该回来了。

  云竟天一点也不意外,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好心qíng被破坏已尽,云竟天很快来到西苑。

  西苑大厅里,云老夫人坐在沙发上,同时坐着的还有他的姑姑,云莲珍,身后站着曲千柔。

  云莲珍见云竟天进来,看到他手上裹着纱布,起身快步来到他面前,抬起他的手问:“手怎么受伤了?”

  “小伤,姑妈无需在意。”云竟天不以为意。

  “你呀,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下次注意了。”云莲珍口气是训他,实则透着宠溺和关心。

  “知道了。”云竟天应了声,面对沙发上的云老夫人。“奶奶。”

  “这是怎么一回事?”云老夫人寒着脸问。

  ☆、第二十六章 儿子死了

  看到曲千柔时,云竟天就知道,奶奶已经知道了一切,问他,不过是想从他口中再听一遍。

  云家一共发生三件大事,第一,族长夫人漾晨回来了,第二,鸢儿中毒,第三,女佣死了,不过,这顺序嘛,他还是问问的好,免得惹了老人家不快。“奶奶问的是哪件事?”

  “死了两年的季漾晨为什么还活着?”云老夫人尖锐的目光盯着云竟天,好似站着不是她的孙子,而是仇人。

  云竟天神色不变,淡淡说:“漾晨是我的妻子,是我们云家的族长夫人,她还活着我们都该为此感到高兴。”

  “高兴。”云老夫人倏然站起身,有些沧老的声音不自觉拔高。

  “是高兴。”云竟天神色从容,眼神却冰冷。“有高兴事儿云家从来不会独自乐,通知云家其他旁支,让大家一起来乐乐是必然,我已经让元龙发出邀请卡,宴会定在明天傍晚,地点是云家庄园的餐厅。”

  “你……”云老夫人伸出手,怒指着云竟天。“你想气死我。”

  云莲珍一脸震惊,看着云竟天说不出话,曲千柔垂下眸子,心凉的同时恨意蔓延。

  “奶奶怎么会这么说呢!”云竟天笑,此时也只有他能笑的出来。

  “取消,通通给我取消。”云老夫人气的浑身颤抖,跌坐在沙发上。“你女儿中毒还没醒,不去查凶手给她个jiāo代,反而大肆庆祝那个女人回来,你还配做鸢儿的父亲吗?”

  “奶奶,您口中的女人是我妻子,是您的孙媳妇,她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她,她会寒心的。”云竟天一脸冰冷。“至于鸢儿中毒,关悎化验过了,鸢儿不能算是中毒,只是误食了垂柳而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您要我去查什么凶手?查谁让鸢儿误食了垂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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