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浮现出温柔,“我知道了,但是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把阎冥请来?”这段日子他非常忙碌,是因为这件事占去不少时间,至于另一件更棘手的事,就对她隐瞒一下了。
她思忖一下,俏皮的说。“让我臭美一下,你想要一个活蹦乱跳的妻子,所以才把他请来?”
他笑了,虽然这个答案与事实天差地远,他仍然顺着她的话道。“差不多,但我一点都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夏雨熏回以一笑,“找知道,不然你下会来接绣球,只是,我曾经以为你是为了报仇、为了可以好好折磨我,才把我娶进门的。”
“或许也有那么一点点因素存在。”他笑着承认,“其实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消息,你知道的,我在各地都有探子,要知道你的近况并不难。”
所以,才会晓得她所属的齐天会只有那几个师父,处理的也全是些济弱扶倾的事,但都是不见血的小事件。
直到她遭到不明人士袭击,被废去全身武功还造成下半身瘫痪,他霎时震惊不已甚至是震怒,立刻动用大批探子要将伤害她的人给找出来。
可令人沮丧的是,连半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一度让他怀疑这个意外或许另有文章,但夏家四处寻找名医医治她是事实,他的探子也利用各种机会探查了事实真伪,而她已有残疾之事,确实由多名大夫口中得到了证实。
“即使如此,我记得在新婚夜时,你好像还是很怀疑我的腿有没有问题。”她忍不住翻旧帐。
“我承认,但也许打从心底,我就不愿相信你是真的遭到横祸,得知你要抛绣球招亲,糙率决定你的未来时,我更是难以置信。”他摇摇头,“聪明如你,难道没想到随便嫁给一个陌生人要冒的风险有多大?尤其现在你行动不便、没有功夫,只有让人欺负的分--”
“所以你出现抢绣球娶了我,根本不是上回说的要让魏爷放心,而是伯我后半辈子会被自己的丈夫欺负?”
夏雨熏错愕的小嘴微张。她真是难以置信,她猜测他千里迢迢跑到庆州接绣球的千百种理由中,就是没有“他会担心她”这一个。
而且这么听来,他应该是……与其说是怕她被别的男人欺侮一辈子,还倒不如说,他是想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保护一辈子?
老天爷!他居然以德报怨,对她这么好引她心中真的好感动,不过出口的话却是--“我就知道你有被nüè倾向,居然在那时候就喜欢上我了?我可是恶整你、让你掉进嫂水坑还差点伤了你的--唔!”
他突然掠夺了她的唇,在她的惊愕中与她唇舌纠缠。
事实上,他已经想了很久,突然意识到自己làng费太多时间跟她谈话,少了很多一亲芳泽的机会。
在两人气息相融也快吻到没气时,终于满足的他才缓缓结束这一吻,凝娣着她迷濛的眼眸,“你错了,我那叫先苦后甜,从今天开始,我要在你身上慢慢的收成了。”
他灼热的黑眸太炽烈,暗示着日后将即到来的缠绵”啡侧。
她粉脸发烫,仍微微喘息着。
而且,他说错了,不是从今天开始,是从此时此刻开始--他一把抱起满脸通红的她回到寝房,继续稍早在浴池内尚未完成的事。
8
傍晚时分,两相依偎的欧辰威跟夏雨熏在补过dòng房几回、熟睡几个时辰后,终子有了动静。
欧辰威还是因为怀里的入儿动了动他才醒来,想了一下,他似乎好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夏雨熏睡眼迷濛,未完全清醒,此刻的她有着刚睡醒的娇憨,睁着一双圆滚滚却惺忪的大眼,看到他直觉甜甜一笑,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他好后悔,在今天之前他们也曾多次同chuáng共枕,但因为有太多繁杂的qíng绪,他都背对着她睡,白白错失这样的好风景许久。
在他灼灼目光下,她忍不住伸手捣着自己发烫的脸。即使已共享了最亲密的男女之事,她还是很羞,也因为她伯羞,沾了落红的chuáng单已让他取下丢弃了,为的是要免去她的尴尬,也不让丫鬟们有碎嘴的话题。
他兴致盎然的看着她,从没想过拥有一个女人可以带来这么大的喜悦,让他想要一再的沉醉在巫山云雨之乐中,什么也不去管……可惜他是盛园的主子、是欧辰威,肩上的责任仍太重。
他依依不舍的看着她,“我得起来了,等一下会叫丫炎送吃的进来,你再睡一会儿。”
“不要了,我也要起来。”夏雨熏羞涩的放下手,“我要跟你一起出去,大白天的,我们窝在房里那么长的时间,很丢脸……”
“怎么会丢脸?若不是该去问问如茵的状况,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处理,我一点也不想离开这张chuáng。”说着说着,他又亲吻上她的唇。
这吻愈吻愈火烫,眼看又要擦枪走火了,他不得不放开她,先行下chuáng穿妥衣裳后,才回身将她扶起坐在chuáng上,却见她微微皱眉,“怎么了?”他问。
她忙摇头,不敢说自己身子酸疼,足因为和他“那个”的关系……
看着她一脸羞窘及身上密布的吻痕癖青他便明白了,立刻从柜子上拿了瓶药一一为她涂上,这一涂,两人又是浑身发烫,若不是他自制力qiáng,今天他真的无法离开这张chuáng了。
可稍后,他还是先陪她吃了晚膳,才去见魏子健。
“如茵jīng神差了点,但qíng绪己稳定下来,欧爷不必担心。”
欧辰威点点头,“那就好,接下来我会让梁总管多担待一些你的工作,你好多些时间陪陪她。”
“不用了。”
“我坚持。”
魏子健一愣,马上低头遮住自己来不及收回的喷怒之光。难道欧辰威发现了什么吗?他深吸口气再抬头,已恢复往常的严谨神态
“我明白了,我会照欧爷的吩咐去做,只是最近一个月,欧爷将我经手的工作逐次移转给梁总管,这是因为我不称职?还是……”
欧辰威摇头,“魏兄不必多心,我纯粹是觉得你要负责的事太多,想为你减轻压力,你也才可以好好想想成家的事。”
原来如此。他暗暗松了口气,“这点欧爷就不必为我费心了,此生我只想照顾好如茵,没打算成家。”
“我原本也这么想,但有时候入算不如天算,更何况入心会变,算不准的。”欧辰威突然意有所指的凝视着他。
这一眼令魏子健的心莫名一震,他盛眉沉默一会儿,决定冒险采问。“上回我急奔马场,将田兄可能遭绑的最新qíng资票报后,欧爷另要梁总管派人去查,多日过去,可有消息回来?”
有,而且还是坏消息!但对像不是奕谕而是他,只是仍有些尚未确定的事,那些qíng资他暂时还不能向任何人说,即使是夏雨熏也一样。
“欧爷?”魏子健见他沉吟许久,忍不住唤了他。
“真难得,魏兄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欧辰威突然笑出来。
他脸色微微一变,“我只是太担心田兄。”
“我对他倒是很有信心,奕谕武功好也够机灵,就算真有事,一定也能历劫归来。”欧辰威突然顿了一下,勾起笑娣着他,“魏兄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吧?”
“当然。”魏子健的神qíng微微窘迫。
是他多心了吗?还是……不,绝不可能,没事的,他绝不能自己乱了方寸。
世上的事总是事与愿违,魏子健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愈来愈胆战心惊。
虽然欧辰威是希望他能多些时间陪妹妹,但由他手中被抽走的工作,却愈来愈多,到这几天,就连qíng资的买卖也完全跳过他,直接上报给欧辰威了。
这迫得他不得不怀疑欧辰威是不是真的发现他私下在进行的事,可偏偏欧辰威对待他的态度一样尊重,若要说最近的欧辰威有什么不同,也只是花很多时间在陪伴夏雨熏而已。
由于她带来的轮椅已沉入湖底,事后捞出也已坏掉,所以欧辰威特别差人找了手工jīng巧的木匠师博,以旧轮椅做为参考,务必要做出一个更好的轮椅供她使用。
也因为这阵子没轮椅,欧辰威成了不折不扣的妻奴,每天将夏雨熏抱来抱去,就像现在--
魏子健远远看着他抱着妻子走进松林院,表面神qíng严肃,心里其实十分不屑。
欧辰威也看到了他,仅向他点个头,随即走进拱形门的院落中。
夏雨熏同样瞧见了他,不免粉脸微红,“我看我这个月还是乖一点,在松林院里待着就好,别让你抱来抱去了,这样让人看了不太好。”她这么说是因为新轮椅需要一个月才能制好,而在这之前,欧辰威自告奋勇要当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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