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凶神恶煞,故意气他,与他唱反调,这般懂事乖巧的模样着实难得,令他欣喜的同时又越发疼惜,爱怜的轻吻轻如白羽般缓落于她眉间,试图给她以安慰。
缓了缓,他才继续遨游于溪涧,摆动间将清澈的泉水淋洒于花苞之中,竟似仙泉般,令那花瓣缓缓舒展开来,盛放出最美的姿态!
承受不住这持续不断的柔情,舒颜只觉魂不附体,浮于半空,无意识的想要抓扯着什么,生怕自个儿飘无定所,福康安索性横冲直撞,载着她直奔云霄而去,两人一同魂至九天,畅游太虚!
云收雨停之际,被灌溉的花朵越发娇艳动人,在幽亮的烛火下媚姿横生,回身侧躺的福康安心满意足,轻揽她入怀,柔声笑问,“感觉如何?可还难受?”
粉面含羞的舒颜都不敢抬眸望他,只低嘤一声,窝在他怀中,含糊其辞的细声回着,“我……我不知道。”
“若然还难受,大可再来一回,定然为你解了这鹿血酒的药力。”
她才有喘口气的机会,他居然还想再来?舒颜不觉好奇,“你都不累的吗?”
这是什么话?不甘被轻视的福康安挺直了脊背以证实力,“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这才一个回合,我若觉累,你该哭了吧?”
好像是哦!回想着他方才的勇猛,舒颜害羞的同时又心下暗喜,低眉偷笑着。
未开荤之际,福康安还想着自个儿能再坚持一段时日,等她心甘情愿也不迟,一旦尝过这美妙滋味,他便觉回味无穷,还想再继续品尝。
而她也不再排斥,半推半就的任他耳鬓厮磨,说尽情话,而后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又亲热了一回。
碍于今晚才圆房,福康安才极力克制着,没再欺负她,只要了两次便哄她入眠。
这一觉她睡得极沉,也格外香甜,被他拥着的感觉十分美好,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夫妻生活。
次日她醒得很早,原本拥着的两人一旦有一个起来便容易惊动另一个。
福康安还得上早朝,是以天未亮就起了。舒颜也翻了个身,斜躺在帐中,以手支额,睡眼惺忪的望着他,看着丫鬟们为他更衣,以往这个时候她还在梦周公,从不瞧他,今早这么仔细一瞧,竟是越瞧越顺眼,深蓝色的官服明明很常见,但穿在他身上就有种独特的气质,毕竟他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尽显清贵之态,英气昂然,看得她一时间恍了心神。
正由丫鬟系着玉佩的福康安无意间回首,正撞见她那痴迷的小眼神,看得他颇为自得,待系好之后这才转身回往帐边,顺势在床畔坐下,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现下可还觉着头晕无力?”
说起来是有一丝痛的,还不是被他折腾的,羞于表达的舒颜轻声回道:“好多了。”
“那你不会怪我违背了约定吧?”
折腾这么一出不就是为了打破约定?不过这是她的秘密,他不懂正好,将错就错,她也好顺着台阶而下,深表理解,“你是出于救人的道义,我当然不会怨责。”
没有怨怪就好,满意的点点头,福康安抬指轻抚她脸蛋儿,都有些舍不得离开她,但上朝不可耽搁,终是站起了身,依依不舍的与她告别,“我得入宫去,时辰还早,你且再睡会子,额娘那边也不需要每日都请安,尽管歇着便是。”
有他发话,她放心许多,实则她也不想每日都过去,但又怕婆婆计较,才勉强自个儿日日过去一趟,昨夜被他折腾得厉害,这会子翻个身仍觉像散了架似的,只想躺下,不愿起来走动。
待他出门后,舒颜又继续梦周公,也不知睡了多久,迷糊醒来之际,下意识翻了个身,好似触到柔软之物,惊得她登时睁眼,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在眼前!
被尖叫声惊醒的福康安眯了眯眼,困乏至极,翻身想将她搂住再继续睡会儿,口渴的舒颜挪开他手臂,下帐去倒茶,顺口问他何时回来的。
“才回没多久,我回屋时你睡得正香,也就没吵你。”
被她这么一扰,他睡意渐消,枕着手臂偏头望向她,说是也渴了。
舒颜准备唤人进来伺候他,他却不许,“昨夜我可是一直在伺候你,换你伺候我一回,喝一口你亲自倒的茶就那么难?”
这话她可不敢苟同,抿了口清茶回睇他一眼,“旁人倒茶也是一样的,我还能倒出一朵花来?再者说,怎的叫你伺候我?说得好像你没占便宜一般。”
“我卖力了啊!你倒是躺着只管哼咛,自在又舒坦。”
“那今晚换你躺着。”她不过随口反驳了一句,也没想太多,然而这话在旁人听来可是意义非凡,福康安眸光一亮,兴致勃勃的凝向她笑问,“你的意思是,今晚继续?”
第47章 白天不可以
他还以为她昨晚只是碍于药力才让他接近, 过后仍会对他设防, 可听她这话音, 似乎已然将那约定抛诸脑后!
意识到这话容易引起误解,且太过主动,舒颜赶忙改口, “我是说你躺下睡觉, 不必再辛苦,反正我的药力已然消解,不再需要你。”
“这是用完了就弃如敝履?”福康安痛心疾首, 直叹着自己命苦,“我怎么就遇见了你这么个负心女,才毁了我的清白就要与我划清界限,再不理我, 果然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一个大男人, 这般哭天喊地是闹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人给怎么着了呢!好吧!确实已然发生了什么,但就算控诉也该是她啊!见不得他瞎闹腾,舒颜呵斥他闭嘴,“蹬鼻子上脸是吧?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我也没强迫你, 是你自愿的,再说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不存在谁占便宜谁吃亏, 不许用道德绑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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