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叶空小声的嘘了一声。
“……你还真信啊!”太簇无奈大声道。
“他娘的,我是让他安静啊!”
“……”
戚无邪脸色一黑,在这种qíng况下,他实在无力吐槽dòng外那三个人,yù扶额也没有手可以用,实在无奈:“不一定非得尿,而且不一定有用,动物和动物区别不大都有腺体分泌,是直接作用于脑补的特殊物质”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找到身上差不多的腺体,即能蒙混过关?”
姜檀心似懂非懂,一套从未听过的生词让她有些发蒙。
花间酒倒是有些听懂了,他扭动身子,挑起媚态眼眸,带着隐隐兴奋劲儿巧笑问道:“你们……谁有体臭?”
所谓体臭,即指腋下常年散发着刺鼻的问道,若是冬天还好些,到了夏天用了满罐子的香粉扑腾也不见得有用。
三人面面相觑,颇有默契地摇了摇头。
突然脑中窜过一个念头,让花间酒不由眼睛一亮,连眼角下的泪痣也更显妖娆。
“等一下等一下……如果腋下腺体分泌的玩意有用,那为啥那里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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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檀心:怎么办?
戚无邪:撸!我去吞粪…嘤嘤…
【什么激素腺体啊现代词汇,我实在不知道古代叫啥,看官看过算数,不要跟我较真哈】今天就是怎么写也写不到,我伤怀啊…我晚上应该能写完飞机pào弹,明天发粗来吧,大家不要骂我…便便不好吃…
108 太监真身,头回开荤
三人面面相觑,颇有默契地摇了摇头。突然脑中窜过一个念头,让花间酒不由眼睛一亮,连眼角下的泪痣也更显妖娆。
“等一下等一下……如果腋下腺体分泌的玩意有用,那为啥那里的不行?”
叶空听懂了,咋呼一声:“疯了么,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你给我闪开点,对着你这张脸,我出不来”花间酒抬手嫌弃地推了推叶空的肩膀,却被他一肘子挡开。
“我怎么可能还能动!”
“那我要怎么弄?”
“你闭上眼不完了么,看你这幅德行从前也没少gān这事吧?”
“放……”花间酒硬生生把‘屁’字吞了回去,媚笑一声,长眉高挑着反驳道:“你看我这模样我需要自己动手么?”
太簇和叶空对视一眼,冷声默契道:“难说……”
不等花间酒炸毛,太簇拧着眉头径自开口:“咱们三个好办,可主上要怎么脱困?”
叶空尴尬一笑,他对戚无邪很是忌讳,所以带着半分挪揄的话他说的极为轻声:“不是说太监也有没阉gān净的qíng况?”
花间酒桃花眸似怒含嗔,颇为玩味地往dòng隙里一睇,开口道:“瞧督公魅惑的样子,该不会有意外的发生哦?”
即便隔着老远,三人还是感受到了一道喊着杀气诡异的目光落在了周遭,渗透着肌理不断往心坎里钻去。
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花间酒也梗起了脖子,不再废话。
“……”
“……”
三人缄默无言,直至身上的触手开始游走,才打破尴尬的僵局。
不等他们回过神来,触手猛地一拽力,大手往空中一抛,捆在一起的三个人像弹力球一般飞速而上,撞到一边高处的岩壁,又尖叫着晃dàng到了另外一端,终是让一处突出的岩石卡了住,维持了难得的平衡。
*
聒噪的人终于走了,戚无邪并没忽略姜檀心的尴尬,反而勾起一抹冷魅的淡笑,连声音都带着蛊惑人心的喑哑低沉:“它们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戚无邪暗指白色触手,可落在了姜檀心的耳里却成了花间酒的那个尴尬提议,yù盖弥彰道:“你别放在心上,等他们成功脱困,自然会回来救我们……花间酒就是这般一个人,你若同他计较岂不是把自己跟他放在……”
“姜檀心”
“啊、啊?”话被打断,小狐狸迷茫的抬起眼,两人贴着十分近,一个抬头一个低首,鼻息jiāo缠,眸光水色滑动,既暧昧却又炙热。
“知道本座为何喊你蠢丫头么?”声音又轻又柔,分明是水一般的轻缓,却因主人魅惑无双的眼神,让一池寂水也dàng起了涟漪。
戚无邪黑色瞳孔泛着出浅淡的褐色,一点点窜起隐动的火苗,有好笑、玩味亦有挑逗和引诱。
姜檀心有些看愣了,清亮的目光被他镀上了一层qíng动的水色,朦胧间听他发文,她自当戚大督公傲娇的毛病又犯了,唇齿还击也不大有什么作用,只是糯音嗤笑一声道:“世上聪明独一人,督公您还觉得谁不蠢?”
鼻下轻笑声,戚无邪低下首,微凉的鼻尖抵上了她的,凉薄唇瓣间若有若无的触碰,好似他撩动心怀的挑拨:“话也没错,这世间没人知道,照你的话说,便都是蠢人”
“……”
姜檀心听得云里雾里,螓首微偏,稍稍避过他撩拨的鼻息,闷声道:“什么意思?”
偏生不放过她,戚无邪贴唇轻啄,这样吐出来的话又轻又痒,在唇上打好几个圈儿才能钻进姜檀心的耳朵里。
“有人曾说,她知道本座是个无根阉人,即便此生无儿无女,无qíng无yù,她也甘愿付诸一生青chūn,生死相依……我很欢喜,真的很欢喜”
满腔柔qíng诉诸唇齿,他的手虽无法动弹,可手指却能扣上她的脑后,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诱着她高高扬起了螓首头颅。
这是不同于任何一次的亲吻,不用意乱qíng迷时才能察觉戚无邪偶尔的失控,这次注定是开闸的洪流!
满溢着即将喷薄的感qíng,将深浅不一的孤寂哀伤尽数冲刷,带着侵略和占有——他被yù望和qíngcháobī到了绝路,一切魅惑邪气、张扬凉薄的面具在瞬间粉碎。
淮州花藤下的决绝相付,祁山崖巅上的生死相随,她是真爱他,爱他绝世无双的容颜,爱他风华绝代的魅邪,嗜血杀戮,权术人心,她统统用心去包容,用她单薄羸弱的身躯踽踽相伴。
坐拥江山,睥睨浮生,他什么都有也什么都不缺,只是心空dòng像不浮鸿毛的弱水,留不住任何依恋,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bī着他丢光了所有的紫檀佛珠,也如jīng卫填海一般,一点点填满了一池寂寂弱水。
沧海化桑田,千年亦须臾。
他一直懂,也为此珍惜,眼前这个傻姑娘,值得他用一生去珍惜。
如果瞒着她是因为他骨子里不被承认的畏惧,那么她摒除一切爱上一个无根太监,便成了他弥足珍贵的慰藉。
他放任所有流露的qíng感,即便也透着浓重的悲伤……
得到她似有若无的回应后,束缚的枷锁轰然断裂,他不再控制些什么,只是放任自己的本能索取,剖开了自己所有的脂粉皮囊,让激qíng和需索脱缰而出,简直要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姜檀心有些慌张,她从没有承受过这样的热qíng。
戚无邪那么紧地扣着她,尽qíng舍去唇齿间每一寸触感,呼吸乱了,头发乱了,肌肤寸寸染上了qíngyù的痕迹,连周遭诡异恶心的触手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荧光。
“呜……”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呻吟声,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唇齿分合,水色沾黏,他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带着狂乱,带着渴求,这是姜檀心无比熟悉,却从没有听过的声音。
魅惑无邪,矜骄无邪,玩弄qíngyù挑逗qíngcháo的控制者,如今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姜檀心是真得慌了,他们之间的底线该如何?在这样的束缚下,他真要将自己投入无尽的qíngyù深渊么?
微凉的指腹窜起如火的温度,戚无邪终是松开了她的唇,喘着略微沉重的鼻息,看着她qíng动中带有些惊惶的神色,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
摩挲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毫不掩盖他此刻赤luǒ的yù望,欢愉舒畅之心,让他浅浅叹了一口气,在她耳边投下了最蛊惑人心的独白:“帮我……”
“……”
姜檀心震惊地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望进了他的眼中,他不用说什么,她已经尽数感受到了。
两人身体贴得那么紧,耳边红cháo一路腾起,惊诧转瞬即便铺天盖地的羞赧取缔,他、他……他竟然是……
是没……阉gān净么……
姜檀心真是要哭了,不知是被惊哭得,还是被乐哭的,总之qíng绪起伏不定,朱唇微张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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