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的,他一定会……
因为他已经这么做了--
双手托起她的俏臀贴向自己滚烫雄伟的热源,温尼斯再也克制不了对她的渴望,俯身深深的封住她的唇,舌尖采入,抵开她的贝齿,翻搅著她怯懦的舌,热烈狂猛的吸吮著……
夏宝儿惊喘著,感觉到自己快窒息,她不能呼吸,头晕目眩,双腿发软,两片温热的唇既狂又猛的不断深入再深入,彷佛想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吸附过去,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大手一把扯掉她的胸衣,覆住她一边的娇rǔ,手掌是那么的灼热有力且厚实巨大,让那朵瑰丽的蓓蕾不由得在他的掌心里涩涩地颤抖著……
她快要站不住了,不得不伸出双手圈住他……
"你学得很快。"他满意她的表现,在她的耳畔低语。
原来,他只不过想藉此消消她的气焰,挫挫她的锐气;想不到,他所得到的臣服比他所以为的还要美妙,让他心动,甚至,不太想停止了。
他放低身子,在她还弄不清楚状况时陡地一口含住她颤栗的蓓蕾--
"啊……"她娇喘惊呼出声,双手死命的扣住他的双肩,用以承受那突如其来的、几yù令她晕眩的qiáng烈快感……
真的不行了……
她就快要死了……
就像小时候被训练从几米高的高处跃下一般,她只觉得双脚一阵虚软,再也搞不清楚东西南北,慌乱失措地被吸入风中,晕眩眩地一直往下坠……
她死命的抓住他,致命qiáng烈的愉悦感让她的眼角落下了泪花,但下意识仍紧咬住唇不想出声……
压抑的低泣终是没逃过温尼斯一向敏锐的听觉,他仰头看她满脸的cháo红及咬得渗出血的唇瓣,一颗心竟莫名的柔软了,放弃胸前那片美丽的风景,改而再度吻上她的唇……
极度温柔的吻,像怕碰坏她似的。
好像过了几世纪那么久,她的身子慢慢放松了,不再紧绷,无力的偎在他的胸前,像只柔顺的小猫。
他将她打横一抱,放上了大chuáng。"你饿了吧?我叫人去弄吃的,再端进房里给你,在这之前,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话落,高大的身影转眼消失在房内,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就这样?
他打算放过她?
夏宝儿不敢相信他就这样走了,一直到室内静得不能再静,只听得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纤手摸上自己疼痛红肿的唇,再伸手摸摸一丝不挂的身体,似乎到现在她才相信……刚刚之前所经历的一切……是真的真的发生过。
天啊……
她懊恼又挫败的叹息著,将脸埋进柔软如丝缎般的被单里。
刚刚那样的她,真的是夏宝儿吗?她是被附身了?还是被蛊惑了?
不只她的身体因为他的触摸而起了qiáng烈的反应,她的灵魂也彷佛对他起了qiáng烈的感应,要不,为何他一走开,她竟觉得一股浓浓的失落?
不,那只是qíngyù而已。
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而已……
就算他可以拥有她的身体,也永远不可能拥有她的心……
因为她的心早已经不在了,随著某个人飞走了,再也不曾回来过……
一大早,温尼斯公爵府便涌进了数名家族贵客,其一是家族地位高高在上的苏菲亚姑妈;其二是英国皇家代表、也是温尼斯的大学同学凯恩侯爵;其三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在医界赫赫有名的医学博士魏冬阳,多年前因缘际会让公爵网罗旗下,成为公爵府的家庭医师。
管家阿曼达在一旁殷勤侍候,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偏偏该出现的主角温尼斯公爵坚持要"赖chuáng",让阿曼达边端著笑脸边擦汗,气氛冷凝得紧。
明明大厅坐著三个人,气氛却很诡异,四周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尤其苏菲亚姑妈端著一张冷脸,配上她高雅尊贵、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就更吓人了。
"阿曼达。"终于,苏菲亚姑妈耐不住xing子开口,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是。"阿曼达毕恭毕敬的上前,等待接下来必然的训话。
"爵爷昨天很晚睡吗?"竟让她坐了半个小时的冷板凳,这叫她的面子往哪里摆?尤其凯恩侯爵也来了,这消息传到皇室耳里还得了?想著想著,她的神qíng益发不悦。
"回夫人,是的,爵爷是真的累坏了,才让夫人久等,请夫人不要见怪,也不要做不必要的联想才好;爵爷对您的尊重您是知道的,夫人。"
闻言,苏菲亚挺直了身子,脸上的不悦稍稍缓和了些,但对于温尼斯坚持要娶那个神偷之女进门还是耿耿于怀,天知道温尼斯怎么会跟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她调查过那个女人,小时候便被送离家学习神偷技术,后来丧父丧母,让爷爷抚养长大,相片里的她瘦巴巴的一点ròu也没有,虽然长得是很美丽,但脸色苍白,看起来就一副苦命相。
"他在忙些什么,该不会是那女人一进门他就累坏了吧?真是的,就说那女人一副狐狸jīng样,根本就不适合他,他还真让她进了门,我说……"
"夫人。"阿曼达轻咳了一声,暗示夫人。"那个……凯恩侯爵……"
"我没关系,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凯恩抿唇一笑,吊儿郎当的起身晃到窗边。"我只是来找温尼斯聊聊而已,不过既然他累坏了,我想我改天再来好了。"
"万万不可,凯恩,您再等会儿吧!"苏菲亚姑妈起身挽留。"这温尼斯也真是的,今天不知哪根筋不对劲……"
温尼斯本来就是只无法驯服的野马,姑妈当真不知道吗?凯恩尴尬地陪著笑,天知道今天走了什么霉运,竟然让他碰上了老姑妈,唉,偏偏还走不得。
"冬阳,你今天来gān什么?"他转而问起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魏冬阳。
"我是陪苏菲亚夫人前来的。"魏冬阳温柔的提唇微笑,说话的语调就像风一样温柔,一如他的人,温文尔雅,俊逸出尘,整个人好像围绕著一股温暖的光,让人qíng不自禁的想靠近他、亲近他,却又怕亵渎了他的神圣清高。
总之,不太像凡人,倒比较像菩萨的化身,庄严慈善温柔,有求必应。
在凯恩侯爵的眼中,魏冬阳是个神秘人物,只有二十七岁,却已经拿到了医学博士,且名闻国际,经手过的病人,有国际级的黑道头子,也有皇家贵族、甚至总理级的大人物。
他之所以有幸认识他,全拜温尼斯所赐,至于温尼斯为何可以将鼎鼎大名的国际名医留在身边当个小小的家庭医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点始终是个大大的谜。
"苏菲亚姑妈哪里不舒服吗?"凯恩纳闷著。
"不是,是夫人心肠好,要我为未来的公爵夫人先把把脉,调理身子,看看是否有任何的不适。"
"嗄?"凯恩张大了嘴,诧异得说不出话来。
老姑妈有这么好心?天要下红雨了!刚刚还在数落人家是狐狸jīng呢,调理身子?见鬼了!
经魏冬阳这一说,苏菲亚姑妈反倒不自在起来,说对也不是,说不对也不是,憋得脸都红了。
凯恩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看样子,话是魏冬阳说的,这男人总是口出善言,就算人家存著坏心眼,他也可以把它拗成心存善念,啧。
"各位,久等了。"温尼斯终于现身在大厅,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休闲衫及短裤,步履悠闲的晃过来坐下,发丝微乱却依旧迷人。
"你终于肯起chuáng了,爵爷,凯恩侯爵等您等得都不耐烦要走了,还不赶紧跟人家赔不是。"
要温尼斯跟他赔不是?凯恩的脸上瞬间划了三条黑线。"千万不要啊,我是说,不必了,真的没关系。"
温尼斯挑挑眉。"真的不必吗?侯爷,我可是很乐意跟您赔不是啊,难得您今日起这么早,还千里迢迢跑来这里,我对您的歉意真是--"
"好了好了,jī皮疙瘩全冒出来了。"凯恩挥手打断他,为了免除可能被暗杀的危险,凯恩连忙主动道歉。"我跟您赔不是,对不起,一大早就扰你清梦,是我的错,可是我是被bī的,你该了解的,对吧?"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温尼斯,虽然他们两个jiāoqíng不错,但温尼斯行事诡谲非常,谁知道哪一天背后会不会被他捅一刀?还是小心为上。
"我一点都不了解。"温尼斯笑著,邪气的眼却闪啊闪的。
"就是那个啊……算了,反正我人来过,话算带到了,你先带冬阳去看看未来的公爵夫人吧,姑妈好心,说要冬阳替公爵夫人把把脉、调理身子什么的。"凯恩对温尼斯眨眨眼,努努嘴,一副等著看好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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