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天阳一愕,缓缓回头。“我哪里欺负你了?”
他可是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啊,她这指控是打哪儿来的?
“你……”秦水曼看着他,你半天却吐不出半个字来。“反正,就是你……”
“说清楚。”
“我不要!”她闹着小小xing子,头再度低了下去。
要她怎么当着他的面说,是因为他碰都不碰她一下,却跑去外面花楼找女人,所以才惹得她如此心伤?
身为一个男人的妻子,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传出去还象话吗?本来,她以为他是不能要她,可是,现在他连花楼都去了,他宁可抱花楼里人尽可夫的女人,却不愿意碰他娶进门来的妻子,这教她qíng何以堪?
洛天阳不容她闪躲,修长好看的指尖硬是挑起了她的脸——
“说,我究竟哪里欺负了你?”他左思右想,也完全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颊畔,传来他指尖的温度,她幽幽地看着他,轻轻地在他坚定认真的目光中颤栗着。
“抱我。”她陡地开口。心狂跳到喉间,灼烫磨人。
话突然就这样出了口,连她都诧异自己的胆大妄为。不过,这回,她没有躲开他的视线,勇敢的迎视着他那比自己更惊愕万分的眼神。
“你说什么?”他没听错吧?
“抱我。”她再次轻柔地说,向前一步,将自己贴近他宽大的胸怀。“夫君,请你抱我……”
第五章
洛天阳瞪视着她半晌,反手扣住她的柔荑把她拉进房,一脚将房门给踢上,目光灼灼地望住她。
秦水曼咬着唇,颤抖地等着,等着他过来抱住她、爱她,等到一双腿儿都快要因为打颤而站立不住了,他却动也没动一下。
是她不够美吗?她就这么吸引不了他?
还是……他在等她主动?是吧?花楼里的姑娘哪一个会像她这样呆呆的站在这里等着男人来抱?一定不是这样的,所以,她一定要做一些什么才行的,对吧?
想着,秦水曼将手挪到腰际,解开了裙带,瞬间,她粉紫色的外衫自她的肩上滑落而下,身上只剩下一件粉红绣花的肚兜内衣及底裙。
光luǒ的双肩雪白美丽,半露在外的苏胸浑圆逗人,那细致迷人的锁骨更透着一股xing感,再加上她脸颊上那羞涩的瑰丽粉红,眸光里闪烁着的渴望,在在的考验着一个男人的定力与自制力。
洛天阳没忘,第一次见到这女人时,她就已是几近全luǒ,她的美丽他早已亲眼见识过,可,却没有像这一回如此地勾动着他的灵魂,像簇小小小小的火苗,在他体内点燃,然后慢慢的燃烧,越来越热、越来越狂……
他的眼中燃起了火焰,隔空就要把她给吞噬似的,光是他的目光就足以烧烫着她的灵魂,让她苏软,让她迷惑,让她颤抖悸动……
可,他为什么还不抱她呢?
这样,还不够吗?
秦水曼将唇咬得更紧了,狠下心来闭上眼,将手绕到颈后要解开上身唯一的遮蔽物——肚兜,一只大手却蓦地扣住了她的手。
“够了。”他压低着嗓音,喉头滚动的渴望,可能是青涩的她所无法明白的,但他自己却是一清二楚。
“我不会,你教我。”她柔声祈求,把他的举动,当成是她做错了什么,神qíng有点无辜又羞惭的望着他。
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得住这样挑逗的眼神与言语。洛天阳几乎是在心底低吼,才没有直接把她脱光吃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变成自己的!
这个胆大包天的笨丫头呵,怎么可以这样勾引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大男人?她点燃的火,她确定她灭得了吗?该死的!
“为什么要这样?不是说,一直都没行过房吗?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勾引我?说!”
“夫君不要我吗?宁可要醉香楼的姑娘,不要我吗?”她都已经做到这样了,还不够吸引他是吗?“我知道我在这方面很笨,什么都不会,连让夫君想抱我的yù望都没有我真的很抱歉,求你教我好吗?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请你教教我,我会尽可能把夫君侍候好……唔……”
她的唇被一股霸气火热给狠狠掠夺了,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秦水曼晕眩着,前所未有的感觉从她的舌间漫开,一直扩散到她胸口、小腹,一直到她蜷曲的脚趾,她觉得整个人都被蒸发了,全身软绵绵的,然后化成一片虚无随风而去,飘上了天……
粉嫩的舌怯懦的想躲起来,他霸气的舌尖却不住地勾引纠缠,甚至缠吻上她敏感纤细的颈间,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臂,整个身子不住地往后倾,一直到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苏胸,勾动着她胸前挺立的那朵小花,她终是忍不住轻泣又哀求……“夫君……”她楚楚可怜的叫唤着,觉得整个人都要瘫了。脑子发昏,胸前发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感受到一股极愉悦,却又有点失控到让她害怕的莫名感觉。
然,她的这声夫君,却让洛天阳倏地在yù海中惊醒。
望着眼前这个因为qíng火中烧而一脸美丽qíngcháo的女人,洛天阳咬牙再咬牙,才没有将仅存的一点意志力给丢到一旁,用这副根本不是他的身体要了她,又或者该说,是用不是她夫君的灵魂要了她,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样的行为都过于粗鄙而且令人不悦。
他是真的想抱她!
但,在她眼中的他,却是别人,是她的夫君慕商!
而真正的他,对她而言其实是个陌生人,连见都没见过一面的陌生人……
思及此,洛天阳猛地把她给推开,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夫君!不要走!”秦水曼几乎是衣衫不整踉跄的追到了门边,却因为一时腿软而跌坐在地。“夫君!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不要水曼?”
洛天阳顿住脚步,咬牙,思绪混乱到几yù抓狂的境地。
“快回房,别着凉了。”他闷着声说了句,随即快步走开。
风里,还带着他每次从外头回来之后的淡香,那是一种不知名的香味,却是清新好闻,带着一股山泉水和莫名花香的味道。
秦水曼用双手紧紧圈住自己半luǒ的身子,静静地坐在地上流泪。
天很冷,她颤着身子哭着,久久不能自已。
厢房之外,连接着小花园的回廊转角,一抹人影不知在那儿杵了多久,亲眼见到秦水曼衣衫不整的追着慕商,慕商却对她不屑一顾的模样……极凉薄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富丽堂皇的山寨里,凤熙手上的折扇轻摇着。
明明天冷,他却难得觉得燥热难安,不甚优雅地搁在大椅上的腿不时更迭着,看得前来讨茶喝的洛天阳眼花撩乱。
“你这小子,是不是有事瞒我?”瞧那比女人还美的狭长眼眸闪啊闪地,怎么看都没安好心眼。
凤熙手中的折扇一顿,再继续扇。“我这好命的山寨大王,有什么可瞒你的?”
“找到巫人了?”洛天阳随口乱猜。
未料,凤熙的扇子又是一顿,美眸斜斜的睨过来。“嗯,是找到了一位。”
“喔?”洛天阳眯起眼。“所以?”
“他近来玉体欠安,恐怕得再等几天。”一提到这位东雪先生,凤熙的烦躁更明显了。
这位东雪先生的父亲,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巫人,长年居住在那泰山底下,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一般人要寻到他并非易事,要不是他小时候在宫里与他有一面之缘,恐怕这事也没那么好办。
却未料,他才寻到人,巫人却在隔天离世,只有东雪先生这位传人,他帮着东雪先生办完了巫人特有的丧葬仪式后,便将人给请了回来,东雪先生虽承诺一定会帮这个忙,却要他给他睡上七天七夜,没想到他这一睡,就像是死去一般的平静,害他一天到晚都偷偷到他房里探他鼻息,搞得他这笑阎罗都变得不会笑了。
热呵,热死人了!
凤熙一想,扇子又开始狂摇起来,一边摇着扇一边端起茶喝。
洛天阳若有所思的看了侄儿一眼。“你这样子,像是在思chūn。”
“噗”一声——
满口的茶就这样从凤熙嘴里喷出来,呛得他láng狈不堪。
“该死!十三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人家是个先生!”
“那个人家……”洛天阳笑了笑。“恐怕是俊雅多才,翩翩公子,长文不长武之美少年吧?”
凤熙眼一眯,把身上的沾湿处掸了掸。“美倒是还好,这世上能比我美的男子可不多啊,十三叔。”
52书库推荐浏览: 宋雨桐宋语桐 现代言情 宋雨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