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娘,孩儿会的。”慕林嘴里应好,眸底却闪过一抹冷意。
关心慕商吗?是啊。似乎是真的该多关心大哥一点了,否则,连大哥的病怎么突然好起来的都搞不清楚,就真的太说不过去了……
房里,烛火轻摇。
秦水曼被抱上chuáng,本来苍白带泪的脸上已染上一抹醉人的羞红,洛天阳的大手还落置在她纤细不已的腰间,隐隐约约透过大掌感受到怀中女子的颤栗与敏感。
是个极稚嫩的丫头呵。
虽梳了髻,成了人妻,对男人的反应却稚嫩得令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炽热的眸定定地落在她粉红的脸上,洛天阳感到下腹部一阵紧缩,那属于男人的yù望他太熟悉,就算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所感受的一切都跟以前的自己一模一样呵。
“夫君……”她未经人世,却聪慧得不会错认眼前这男人眼中对她的想望,他从来都没这样看过她,看得她整个身子都发软,颤抖得像窗外纷飞的落叶。
以男人的立场而言,他想要她,可是他不能要。
因为她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此刻她眼中的他不是他,而是她的夫君,再怎么说,他都不可以在这种qíng形下要了她。
洛天阳起身拉开了彼此过于近的距离,淡道:“把外衫脱下来!”
秦水曼一愣,坐在chuáng边乖乖的脱下外衣,露出她雪白藕臂,以及半露的饱满苏胸,也同时让她被打得瘀青红肿的身子,bào露在他的目光下。
洛天阳低咒一声,自袖口里掏出一瓶从凤熙那儿要来的药膏,坐上chuáng亲自替她受伤的部位上药。
幸好他在凤熙那儿拿了几瓶伤药、几颗保命丸和一根试毒的银针,身为王爷,他走到哪儿都得先照顾好自己,尤其出门在外更得小心翼翼,只是莫名其妙被换了身体,他身边一样东西都没有,只好先跟凤熙讨来凑和着用。
“很疼吧?”他问。
“还好……”
“不会求饶吗?她常那样打你?”
她?秦水曼一愣,过半晌才意会到他指的这个“她”是婆婆慕老夫人。
“没有。”她轻轻摇首。“是因为你不见了,娘太生气才会那样。”
“是吗?”洛天阳撇撇唇。“那如果我没回来,你不就可能被活生生打死?会逃吗?”
嗄?她愣愣地看着他。
他挑眉回视。“我问你会不会逃?当真会乖乖地跪在那里让人把你打死吗?”
秦水曼不语。只是静静地望住他。
洛天阳也没追问,专心地替她上药,目光始终没有移向她的胸口一眼。
几乎是过了好一会儿,秦水曼才弄明白了一件事,这男人要她脱衣服不是为了要抱她,而单纯只是为了替她上药,她的心再次发暖,那种被呵疼的感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让她的鼻头好酸。
就在洛天阳为她上完药,顺手替她把外衣穿上时,秦水曼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淡淡的失落,那失落,他看在眼底。
真是的……他还真是恨透了现在这个自己呵!扮什么柳下惠啊?他洛天阳要女人,何时隐忍过了?
“我刚刚在大厅看到那两个丫头,是服侍谁的?”
她愣了会儿才道:“是服侍婆婆和小叔。”
“那我呢?”
“由妾身来服侍。”
洛天阳挑挑眉。“慕家很穷吗?”
“啊?”她一呆。模样很可爱。
“住这么大的宅子,却只有两个丫鬟一个家丁,看来家族是有点没落了吧?慕家是gān什么的?”他随口问问。
秦水曼再次一呆,舌头像是被咬掉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究竟,夫君是病快好了?还是病入膏肓之后的回光返照啊?明明病恹恹的人却可以一把将她抱起还一路抱回房!明明看起来好好的,却老问一些他不可能不知道的慕家的事……
“夫君,你怎么了?”太怪异,也太让人担忧。
洛天阳看着她那张很严肃又很担忧的小脸,突然间,心qíng好了起来。
看来,有人比他还要痛苦呵。因为他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话与举动,这女人肯定被他搞昏了吧?
“我要沐浴净身,叫那两个丫头给我弄一大桶热水过来。”全身药味,真是让人不舒服极了。“还有,别再弄什么鬼药给我吃了,那味道很难闻,让人闻了全身都不舒慡!”
秦水曼愣愣地看着他。“可是夫君,你在生病啊……”
“我没病……”见到她又是一脸古怪,洛天阳才又补了一句。“我是说,已经好了。”
“可是……”怎么可能说好就好呢?她实在不明白。
“照做就是,不要老忤逆我的命令。”洛天阳走出门,在门边时,脚步一顿,道:“我去赏花,水弄好再叫我,还有,叫丫头们弄,你不要动手,让我知道你动了手,我可是会打你屁股。”
话落,洛天阳的人已消失在门外,留下一脸羞红不已的秦水曼,还在为他那句打她屁股的亲密话儿感到全身发热。
为什么,老觉得今天的夫君和往日的夫君不一样呢?
她几乎可以说是第一次,为自己夫君看自己的眼神脸红心跳……
她以为,她将要一辈子守着一个病人或墓碑终老,得不到qíng爱、得不到怜惜,可今日……
秦水曼的嘴角勾起一抹甜而羞涩的笑意。
虽然今日的夫君有点怪,可她却爱这个样子的夫君啊。会护她、怜她、抱她,第一次让她感觉到有了依靠……
屏风内,纤细的身影或站或蹲的忙碌着。
修长光luǒ的身躯静静地坐在大木桶里,洛天阳张开双腿,双眸微合,让秦水曼拿着布替他擦澡。她的手很软很滑,不经意地碰触到他的身体,尤其是胸膛时,他很难自主地在内心里发出一阵低鸣。
他发现,让秦水曼来侍候他沐浴根本是个天大的错误,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生龙活虎的大男人,让一名女子这样亲密的碰触,怎么可能压抑得住那蓬勃的yù望?
秦水曼一点都不明白,她的举止带给这男人多大的痛苦,打从她嫁过来后,服侍夫君沐浴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她一向把夫君当病人在照顾,夫君也很少沐浴,所以每次她都很小心翼翼的帮他擦着澡,每一寸都不放过,这一次当然也一样,只是,当她的小手连同布滑进夫君的两腿之间时,一只大手却抓住了她——
“够了,我自己来。”再摸下去,他可能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她给吃了。
“夫君,那是妾的工作啊。”秦水曼不解的抬眸望着他,却见炯炯双目像把野火似地朝她烧过来,莫名的令她芳心一颤,忙不迭移开目光。“一直都是这样啊,夫君,为什么今天不让我服侍……”
话说到一半,秦水曼突然在水里发现了某样很诡异的东西,又直又挺又巨大,那是她不曾看过的东西……不,应该说,好像看见过,可是却不是长成这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儿……
“啊!”她突然明白那话儿是什么了,羞得惊叫一声,手上的布掉落在水里,整个人几乎是弹跳开来,她脸红红的烧着,双手下意识地把自己的眼给蒙住,纤柔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洛天阳将她一切的反应看在眼底,蓦地哈哈大笑。
“我说娘子,你这反应会让我觉得你从来没见过它呢。不是嫁过来很久了?这家伙从没亲近过你吗?”
“什么……那个……夫君,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脸滚烫似火,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那个,夫君你不是不能……行房吗?还有,它为什么会长大?我之前帮你洗澡时从没见过这样的……我是说,那个……”
天啊!叫她怎么说?
不!是她究竟在说什么啊?天啊!她是个姑娘啊,就算已经当人妻,她其实也还是个姑娘啊!怎么可以说出这种羞死人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还是个处子?”洛天阳敛了笑,若有所思的眸光定定地落在木桶边,因为害羞而不住颤抖的人儿。会吗?这女人,竟还是个处子吗?
闻言,秦水曼不敢相信的将手挪开脸,有点委屈又有点气闷的看着他。“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天阳看着她,唇边挂着一抹极淡的笑。“我只是问问——”
“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污rǔ妾身的名誉?好歹我们秦家也曾经是个书香世家,要不是遭jian人所陷,又岂会沦落到把我卖进慕家来冲喜的地步?就因为这样,夫君看不起我吗?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会跟男人上chuáng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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