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提壶喝了一口酒。
她趴在窗台上望着天上的月和星儿,鼻尖闻着院落里淡淡的花香,终是舒服许多,就这样一口一口慢慢喝着,差点睡去。
阎爵进房看到的就是她这副酒酣而甜美醉人的模样,连他进房来都不知道,可见这丫头怕是醉了。
他是听闻大妞说她家小姐像是个小酒鬼似的在新房里独自喝酒,还把几个丫头全遣出去,这才硬是板起一张冷脸,摆脱前厅那些吵着要闹dòng房的各路人马,得以回房来寻她。
走近,阎爵站她身后抽出她握在掌心里的小酒壶——
“我不知道我的新娘竟然是个小酒鬼,还一点耐xing也没有,不知道这酒是该两个人一起喝的,却把它喝光了?”他摇了摇已空空如也的酒壶,忍不住取笑。
赫连茉儿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把酒壶往旁边的桌上一搁,俯下身来睨着她,那红红艳艳的美丽脸蛋像朵初绽的牡丹,她闭着双眸似是睡去,呼出的气息还带着淡淡的酒香。
“睡着了吗?”他轻问。
赫连茉儿羽睫微颤,却是未答他话,依然睡得沉。
阎爵的眸沉下,陡地弯身将她抱起,往两人的卧榻处行去,极轻的将她放上chuáng。
赫连茉儿动也不动一下,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就怕让他知道她根本没睡着,而是装睡。
天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装睡?借酒壮胆还不够,竟然听见他的脚步声从后头传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是闭上眼……
这样,他就不会怪她把两人的合酒给不小心一口一口的喝光了……这样,他就不会怪她半点没有新娘样子的把喜服喜冠给脱了……
对吧?没有人会去骂一个睡着又醉倒的人……
茉儿想着,耳边听到悉索声,半晌,她感到身边有人躺下,就在以为今日阎爵终将放她一马的同时,她的胸前却有一双手在妄动……
她蓦地一窒,感觉到自己外衣的领口被扯开,腰间的系带也被扯去,甚至是贴身的肚兜儿也在下一瞬被解开,一双略微粗糙的大掌覆了上来——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间,双手下意识地抓着卧榻上的丝被,任那只大掌在她胸前的椒rǔ上或揉或捏,半声也不敢吭,一张脸胀得红艳艳地,大气也不敢吐一下。
阎爵见状轻扯扯唇,眸色更沉,眼前雪白丰盈的chūn色他不是第一回见,但却是第一次可以如此名正言顺拥有它们、逗弄它们,他怎么可以轻易错过?
既然她要装睡,他倒要看看她可以装多久?
想着,他弯身用嘴亲吻上她一边的椒rǔ,绕着那粉红挺立的蓓蕾轻舔慢勾,接着再张嘴整个将它们含住,缓缓地吸吮轻咬……
赫连茉儿被逗弄得快要撑不住了,那敏感的rǔ尖所传来的快感一直漫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自主的轻颤……
她的眉头蹙起,暗暗咬唇,借酒装疯的低嚷了一声,“别吵……”
说话的同时,细白的手推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假装翻身又睡去。
未料,前面不行,那张嘴接着吻上她的背,顺着她背过身的姿势把那碍事的衣物全给扯得jīng光,沿着脊椎一路而下,来到她雪白丰嫩的臀瓣,亲了又亲,啄了又啄,这样还不打紧,那轻佻的舌尖竟放肆的再往下挑去,勾惹她全身上下最娇弱无助的那处幽丛……
“啊……”任她再怎么忍也忍不住了,赫连茉儿终是娇吟出声,伸手又想把他埋在身下的头给推开——
这回,他却未遂她的愿,单手扣住她的两只小手往上一提,高举过她的肩,用她方才系腰的带子三两下将她的手给捆绑住。
她闪亮亮的眸瞪着他,看见他不知何时已脱光他自己的衣服,露出赤luǒluǒjīng壮瘦削的迷人身子,又是羞又是气。“你要做什么?”
啧,这丫头在明知故问呢。
阎爵笑着。“自然是做我想做该做的事了。”
“放开我!”
“若你乖乖地,我自然会放开你。”
“有在新婚之夜绑着新娘子的新郎吗?”她继续在为自己双手的自由抗战着,不敢想象自己的双手被绑着,将会如何的受他摆布和欺负……她怕极了,怕自己根本承受不住……
“那敢问……有在新婚之夜喝醉装睡的新娘吗?”
“我……会乖,你松了吧吧。”她讨饶,一双眼水汪汪的瞅着他。
“会乖?”
“保证会。”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阎爵低笑一声,跪坐在她身前,伸手拨开她雪白嫩滑的长腿让它们半屈着。
“你……gān什么?”她颤着嗓,急叫。她身上未着一丝半缕,双手又被捆绑在头上方,现在他又这样摆弄她,是存心要让她羞到死吗?
“只是看看你……”
“不要,这样很羞人……”她下意识地要合拢腿,却被他给按住。
“不是说要乖吗?”他低哑的嗓音既轻又柔。目光贪恋着眼前的岁色chūn光,未移半瞬。
“阎爵……”她被他看得连耳根子都要羞惭的烧了起来,两腿之间更是热烫不已,还隐隐带着一股未能被满足的疼。
“嗯?”
“快……抱我好吗?”她对男女之事半知半解,偷看过一堆书,却不知道为何那里面的女人会被男人弄得yù仙yù死,只知道,此刻她全身都在疼痛着,凉风拂过她luǒ露的胸蕊,惹得她益发的疼。
她方说完,他便伸出长指轻抚上它——
只是轻轻一触,她便轻喘娇喊出声,柔弱纤细的身子抖得不像话,雪白的肌肤泛着cháo红馨香,细细透出香汗。
见状,他长指或揉或捻的抚弄着它,让那股柔软缠绵满指,同时,他俯低身子吻上她的身子,先是颈部,后是锁骨,再是胸前的娇蕊,、平坦结实又滑嫩的小腹。
她因他的吻而不住扭动着身子,两腿之间泛着一阵又一阵的暖cháo,娇喘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哭了出来。
“阎爵……”
“嗯?”
“你……”
“我什么?”他低笑,咬住她的耳窝,眸色更浓。
“抱我……我要你抱我……啊……”她受不住他长指的折磨而轻泣出声,小腿肚因这难抑的兴奋感几要痉挛。
她美丽的长发披在她雪白震颤的酮体上,显得那样妖媚惑人。
任是她不求饶,他也终是要抱了她的……
她以为只有她忍不住吗?他可是比她更难忍……
只是,她是个女人,天生要比男人多受点痛,能让她少疼一点,也算是他对她的一番疼爱,他便要尽心尽力。
就算她不懂。
“忍着点。”他回身而上吻上她的唇,在她唇边低喃一声,蓦地一个挺身,刚硬的巨大瞬间穿透进一片柔软的紧窒之中——
她痛得哭出声,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让他心疼又不忍,不由地在她唇边颊畔吻了又吻。
压抑住想要急剧涌动的qiáng烈yù望,阎爵伸手去解她手上的系带,然后用他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
“你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他吻去她的泪,埋在她体内的他滚烫刚硬若铁,怕她承受不住,他几乎不敢妄动。
反倒是身下的人率先动了,用双手抱住他的腰,不自主地把身子拱向他双腿向他敞开……
他诧异的挑眉,她泪汪汪的瞅着他,又是羞又是泪。“这样可以吗?我不是很清楚……”
笨拙又生涩的挑逗,却依然是他眼前最美的风景。
他一个又一个的吻覆上她那娇嫩的小嘴儿,同时缓缓地在她身上抽送着,忽快忽慢,然后是一连串的疾狂……
娇声漫漫,低吼更迭,声声送。
这一夜,喜房里的激qíng,狂野得连路过的风儿也要颤抖。
终曲
一年后的某一日。
风和日丽,赫连茉儿在院子里挖起土来,阎爵走近,她故意手一滑泼他一身土,她仰起头,对他露出一个讨人喜欢的美丽笑靥。
“我是故意的,老公。”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生气?”她眨眨她漂亮的眼睛。
她的问话让他挑眉,勾起儿时的一段回忆,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话,却已然是不同的结果。
果真当时年纪小,不知道岳父大人为了让他喊他一声爹,布下的网有多大多广,让他根本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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