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赫连千彤,那动qíng的姿态、被爱的媚样、抱着他的感觉和抚摸他的方式,竟是如此如此的令他熟悉…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她!
冬艳的胸前有一道疤痕,千彤的胸口雪白粉嫩无一丝痕迹…
他一定是被迷惑了,疯了…
“浩天?”千彤不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难道…他发现了她其实不是处子之身?
该死的…
千彤动qíng的脸蛋望住他,竟有些许的苍白。“我只有你这个男人…浩天…因为小时候我骑马受过伤,还是…这样你也嫌弃我?”
她究竟见鬼的在说些什么?为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懂?
“我会嫌弃你才有鬼!”他陡地俯下脸狂吻住她,连抱她的步调也变得更加激狂猛烈…
像是在泄忿似的,听着她因此而不住的娇喊声,在到达顶点的那一刻,他也如猛shòu般的低吼出声,最后将她整个人压在他身下,两具身躯密密地jiāo叠在一块儿…
他看着她的眼神,好奇怪。
千彤起身慢慢穿好衣裳,觉得抱过她之后的阎浩天,像是带着一丝懊悔与不悦,总是望着她出神,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心,凝着,隐隐的不安困扰着她。
索xing,她抬眸,鼓起勇气对上了他的眼…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又把我当成冬艳了吧?因为我像她,所以你才qíng不自禁抱了我?现在的你很后悔,觉得对不起她,是吗?”
阎浩天不语,只是瞅着她,像是要穿透她似的。
“我懂了,刚刚那是不小心,一男一女luo身抱在一起,难免会这样,你不必因此对我负责,我知道你爱的不是我。”千彤微微一笑,起身。“走吧,我们快回去,否则霍爷定要担心死了。”
她率先要往屋外走,阎浩天却从后头紧紧抱住了她…
“你说了爱我的,忘了吗?”
“有吗?我什么时候说的?”她挺直了背,不想泄漏一丝一毫自己的脆弱。
“昨天晚上,你在马上偎在我怀里的时候。”
“…那时候我神智不清,说的话你不必当真。”要不是以为自己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她不会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只是不希望在他的生命里,有再一次关于她的遗憾。
“赫连千彤!”他恼得咬牙,唤着她的名,抱着她的双臂紧得不能再紧。“你做人就不能够诚实一点吗?抱着谎言过日子,这就是你要的?”
“那你呢?”
“什么?”
“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你了,但我很清楚自己在乎着你,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乎你什么,总之就是在乎了,而且不可能再放手!”
“如果冬艳回来了呢?你也不放开我吗?”她淡淡地问出口,不知自己究竟是在计较些什么,这样小鼻子小眼睛的…可笑。
故意为难这个男人,其实,是在为难她自己。
闻言,阎浩天愣住了,蓦地将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狠狠地瞪着她。
她怎么可以问出这样的问题?
如果,她真的是她…
他会是想掐死她?还是狠狠地抱她一次又一次?
如果,她并不是她…
该死的!
阎浩天抚着她的脸,竟舍不得生她的气。
不管她是谁,他在乎她已经是个不会改变的事实。
“不放。我两个…都要。”他对上她幽幽的眸。
千彤的泪,流了下来,看着他,本来要佯装刚硬的心蓦地变得好软好软,软到她根本没法子承受,这个男人同时爱上了她和她…
午后,距离阎家堡不到一里路的林子里,一名蒙着面的黑衣人和一名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避开护卫,前一后的走到一棵大树底下。
“什么事这么急?竟找到这里来?”黑衣人轻声细语,刻意压低嗓音。
“你一直没有消息,我怎能不亲自跑这一趟?”
黑衣人微微撇开眼。“房里我都翻过了,找不到你要的东西!连你也不确定东西究竟放在哪里不是吗?那么小一块,谁知道她会藏在什么鬼地方!你真的确定它没有跟着她被火给烧了?”
“当然,你以为我会那么笨吗?那天有找一个丫头进去搜过她的身…”男人突然顿住,不说了。
黑衣人眯起一双美眸,看得男人直发毛。“果然是你,对吧?是你找人放火杀了冬艳?”
男人拂袖一挥。“说了跟我无关!”
黑衣人陡地笑了,笑声很轻,听得令人毛骨悚然。“就算是你杀了她又如何?难道你以为我会替她报仇吗?”
这女人,还真是心如蛇蝎呵,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男人斜了黑衣人一眼,没在这话题上继续打转。“你确定在她房里都找遍了?
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我确定。”
男人抚着长须,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走吧。”
就这样?
黑衣人不安地瞅着这男人一眼。“我会找到的,到时,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男人哈哈大笑。“那当然。不过,话又说回来,阎浩天上钩了吗?他可有把你当成冬艳一样,爱上了你?”
黑衣人挑了挑眉。“理当如此。”
“是吗?”男人再次哈哈大笑。“那真是太好了,所以,你当上堡主夫人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对吧?”
黑衣人不置可否的转过身。“我会再联络你,先走了。”
男人一直望着黑衣人离去,才缓缓地走回马车前,车上下来了另一个男人,摇着扇,带着笑,玉树临风,俊美无瑕。
“事qíng进行得如何?”摇扇的美男子问。
“看来得进行第二个计划了,我没有太多时间等待。”为了避人耳目,他半年来完全不敢妄动,直到最近才让朱芽儿潜入阎家堡,替他找寻那失落的藏宝图一角,可惜却无所获。
“第二个计划…也得确定阎浩天知道东西在哪儿呀,不是吗?当初上官冬艳一回堡内即被抓,关入地牢,她事后是否有jiāo出那一角给阎浩天?阎浩天又是否知道上官冬艳jiāo给你的,其实是一张不完整的藏宝图呢?”
“那也得试了才知道。”
“这是险招。”扇子继续摇啊摇,美男子淡淡的开口提醒道:“一个不小心bào露了身份可不好。”
男人看了这美男子一眼,微微皱起眉。明明天冷,这男人却老爱摇扇,真是,莫名的摇得人心烦意乱。
“不会的。”只要东西到手,知道这计划的人都将不复存在。“倒是有一件事让我有点不宽心…”
“何事?”
“我总觉得…冬艳那丫头并没有死。”
“啥?”美男子的扇子一顿,不摇了,一道英气的眉轻轻挑起,唇角微勾。
“我说大人,现在大白天的,你甭吓我了吧。”
“是真的,我这感觉越来越qiáng烈,也绝非随便臆测。”数月来,他长达十多年来在四处布下的据点一一被不明人士击破,或遭盗匪,或遭临查,知道他这些据点的人,他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打小便在他身边的丫头,只有她可能知道那些秘密账册及名单,除她之外,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人。
“大人会不会太多虑了?我听说阎家堡的人都亲眼看过那尸体…”
“一具姑娘家的焦尸,也可能不是那丫头。”关于这一点,他是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
“是吗?那大人想怎么做?”
“我的第二个计划就可以测试了,如果那丫头还活在世上,她就一定会出现,因为,她是这世上最在乎朱芽儿的人…”
午后,阎浩天带着千彤回到了阎家堡,堡内上上下下终于松了好大一口气,阎浩天命人找大夫前来替千彤诊脉,开了一些药单子替她疗养昨日失温的身子,又命人熬上jī汤补药,硬是要她给喝下。
阎家堡主对千彤丫头的呵哗备至及体贴入微,让一gān人都看在眼底,柳烟虽是不太高兴,但她心知肚明这丫头是怎样对待堡主的,比起那后来的夫人妹子,她私心里是希望千彤受宠的,因为光瞧朱芽儿那张气得快发白的脸,她就可以乐上好几天了。
大厅里,朱芽儿还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柳烟替霍爷端茶水过来瞧见了,暗地里又是一笑。
朱芽儿看见柳烟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qíng,不由得火上加火。“你这臭丫头,在那边偷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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