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来意。”
雷骆笑了。
“是泼妇骂街的兴师问罪?还是俯首称臣的乖乖就范?哪一种?老实说,我不确定。”
她冷哼。
“你不是老一副自以为是、唯你独尊的样子吗?我以为你已经掌握天下事了呢,连算命仙都用不着。”
“所以呢?你认输了?”目光带笑,言辞之间却充满挑衅意味。
“怎么?你对我失望了?”
“有点。”
听他这么说,季芸筝竞觉得有股淡淡的失落,这种qíng绪,真的是莫名其妙得可以!
“那就放手吧。”她绝对、肯定是巴不得他这么做的。方才闪过的那股失落。绝对是错觉。
“不可能。”
“为什么?我绝对不是那种很好玩的女人,你很快就会对我厌烦的,事实上,我根本就不懂你究竟看上我哪一点?为什么非得这样玩不可?吉野开饭店是我老爸和老妈的梦想,它所代表的意义不是你这种人能懂的!请你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这样子伤害我爸爸——”
“那就乖乖嫁绐我。”雷骆淡漠地打断她的话,起身,朝她走去,长手一伸便勾住她纤细浑圆的腰身把她拉进怀里,单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不得不仰起看着他。
“我雷骆决定的事,不会更改,所以,就不必làng费唇舌想要说服我,你现在的脑袋瓜里该想的是,要如何在这场婚姻的谈判中取得对你最有利的筹码,而不是想着该如何逃开我,懂吗?傻丫头。”
“非得这样不可吗?”季芸筝静静地注视着这双坚定好看的眸,她该恨他、该讨厌他的,她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渴望去感觉这个男人的体温,倾听这个男人qiáng而有力的心跳……真是见鬼了!
“我不会爱上你的,这样也行吗?”她和他之间并不是因为相恋而结婚,这样的婚姻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前提是一如果她有选择的话。
闻言,雷骆神qíng一凛,眼一眯,抿着唇问:
“你心里头有爱的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认知让他有点不高兴。
据他所调查来的资料得知,她并没有男朋友,也没有未婚夫,但他却从来没想过地心里是否有住着另一个男人。
“我……”不知道该答有还是没有,对她现在的立场才比较有利?
“不准说谎。”他qiáng迫着她,非得看着他的眼不可。
“我当然有喜欢的男人!”她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就算心虚,也硬着头皮迎视他的眼。
她当然有喜欢的男人啦。只不过是暗恋,远远地看着对方,连对方姓哈名谁都搞不清楚的那种。当时她念大学,那男人念研究所,她常偷看他在大树下画画,但却不确定对方念的是什么科系。
这样……应该也算有喜欢的人了吧?
“谁?名字?gān什么的?”
嘎?季芸筝一愣。
“我不是很清楚……”
“那就是没有。”雷骆径自下了定论,好像这么说,就可以马上拂去方才听到她有喜欢的男人时,那种不悦的感觉。
“你!”她气呼呼地瞪着他。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把婚姻当儿戏!选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当妻子,对你而言有什么乐趣?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是你想要的?在你坐拥庞大财富的背后,你不会渴望找到一个心爱的人共度一生吗?你的人生未免太可悲也太让人同qíng了……唔……”
话未落,两片霸气的唇已惩罚xing的封住了她的嘴。
怪她自己多嘴惹恼了他,此刻的雷骆像头方出柙的猛狮,啃咬着他第一个攫夺到的猎物,无qíng的撕裂着。
可怜的她,柔软脆弱的唇被他咬破,两只下意识抵抗的纤细皓腕差点被他的蛮力所捏碎,她忍住疼痛不出声,他毫无察觉的更加使劲的吻住她,一只手略微粗鲁的探入她的洋装领口,抓住她一只浑圆娇rǔ,指尖有些粗蛮的玩弄着她挺立奔放的蓓蕾……
“啊……”她为他侵入她胸前的长指而想出声抗议,扭动的身子摩擦着他热硬的胸膛,却意外的引来阵阵不知名的快感。
她头晕得厉害,但胸前被一只大掌所攫住的触感却是如此qiáng烈而巨大,让她根本无法忽略与漠视……忽尔,雷骆腾空一把抱起她,往内室的大chuáng大跨步走去——在她还没意识到他将要做什么之前。他已把她放到柔软的大chuáng上,庞大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让两个火热的身子隔着衣物密密的贴合着,也让他巨大的灼热与渴望毫无保留的让她知道。
他吻她,霸气的吻转为急切,伴随着他急促的火热呼息,一路从她的唇扫向她的耳窝、锁骨,然后很快的往下来到她的胸口,却遇到了障碍物。
他单手用力一扯便将她雪纺材质的洋装领口给撕裂,露出里头玫瑰色xing感的内衣与她雪白浑圆的rǔ沟……她吓坏了,双手想要护胸,却根本来不及,下一秒钟,她的内衣同时落了地,一只雪白丰盈的娇rǔ被他含进嘴里,另一只则落入他火热的大掌里……
“不要……我求你不要这样……”她用双手抵住他的胸,感觉一股源源不绝的热力在她的胸口漫开再漫开,不知道是屈rǔ让她想哭,还是那难以承受更多欢愉所带来的身体疼痛让她想哭,总之,她哭了,伴随着压抑哭声的是阵阵破碎又动人的娇吟……他吻她的唇,吻到她唇边咸涩的滋味,扬眸,撞进一双无助又qíngyù难耐的眼睛,刹那间,qíng动更深,竟打从骨子里兴起一抹爱怜……他,究竟是怎么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失控至此?
为一个女人的言语轻易动怒,几近惩罚xing的吻她又抱她?甚至还贪恋上她肌肤的触感,她动人的娇吟,竟有些松不开手?
这不该是他雷骆该拥有的qíng绪!早就已经让环境训练出的良好自制力与qíng绪控管能力,不该因为一个女人而轻易撤防的!不应该!
该死!雷骆暗自低咒一声。
起身,他走到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没有品尝美酒的闲qíng逸致,一股脑儿的将酒给灌下。
感觉那呛热的液体滚进喉间,瞬间烫着他的胃。
蜷缩在大chuáng上的季芸筝好半天才虚软不已的坐起,指尖颤抖的抓着洋装领口,伸手把已被推至腰间的裙摆拉下盖住了雪白大腿。
房门没关,从门口望过去刚好可以看见坐在吧台灌酒的雷骆。
是的,她没看错,那个男人真的在灌酒,一杯接着一杯……有人把红酒当啤酒在喝的吗?
她望着他的背影,一颗心竞莫名的为之一恸,不明白这样的感受所为何来,但,她真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内心深处,有着一份很深浓的寂寞与孤单,不愿意任何人靠近与亲近。
为什么呢?一个如此霸道无理又卑鄙可恶的家伙,为什么会让她在此时此刻,想伸出双臂紧紧拥抱他?
疯了!真的疯了!她咬唇再皎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种愚蠢又可笑至极的想法!他是个坏男人!坏胚子!就算他孤单到死,她都不该同qíng他的!凭什么他这样无礼又卑鄙的对待她之后,她还得为他的所作所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真是可笑呵。
就在季芸筝静静的望着他的背影嘲弄自己时,蓦地,却对上雷骆不知何时转过来瞅着她瞧的炯炯双目。
心,又是一慌,无来由的乱跳。
明明穿着衣服,被他这样看着,又让她想起十几分钟前,他的唇、他的大手所对她做的坏事,“你是笨得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太相信男人的自制力?”雷骆扯扯唇,又仰头灌了一口酒,斜睨着她的眸,此刻带着一抹邪佞与轻佻,拥有勾魂摄魄的能力。
“我知道了,你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信任我,而是……你其实很渴望我继续那样对你坏下去,对不?”
她被他的话搞得红了脸,想反驳,却怕越描越黑。
那双眼,摆明着嘲弄她,如果不是她乖乖的让他吻,吻到两个人都擦枪走火,也不会有接下来在chuáng上的惊心动魄……别想了,不能再想,或许,的确真如他所言,她是渴望他继续对她坏下去的……虽然她不可能对他承认这样羞耻的念头的确存在过,但她却无法欺骗自己,不是吗?
望着他轻佻的眉宇,她竟有点儿心虚了。
“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模样,这个神qíng,让我很想马上脱掉你的衣服,像野shòu一样占有你。”
他说完。发现她的脸先是一呆。接着更加的红透,一股怒气浮上她美丽小脸,又气又不知所措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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