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爱一个人是好事吧?总比这辈子找不到自己所爱来得幸运多了。
“你这样会生病的,多少吃一点吧。”守门人见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地,不由得有点担心。
虞香儿没想到他还杵在牢房外,微微睁开眼对他柔柔一笑,“贝勒爷还有几天大喜呢?”
“就剩八天了。”
“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见到他成婚?官爷,你说呢?”虞香儿的脸上又是飘忽的笑,就像是即将凋萎的玫瑰,在落下的刹那间绽放出绝美的容颜。
“虞姑娘……”守门人看得有点傻了。
好冷啊!她用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
“我想我可以的。”她轻语。
她可以撑到他大婚时再走,可以的……
守门人见状况不对,又着急的唤了声,“虞姑娘!”
没有人答应他,只见虞香儿那如柳叶般的身子无力的滑落在一旁,似乎是昏厥了过去……
☆☆☆
洛允泽的房里娇喘吟哦声不断,身下的女子一丝不挂的luǒ裎在他眼前,像只急于展屏的孔雀,卖力的将自身最好的全奉献给他,雪白的胴体在他的猛烈冲刺下剧烈晃动着,她尖声叫喊,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臂膀内,配合著他的冲刺狂摆着身躯。
“啊……贝勒爷……”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洛允泽低笑一声,俯身便在如芳格格的颈间咬上一口,顺着颈项而下温热的唇舌含住了她的一只娇rǔ,轻舔慢弄,存心撩拨她的yù火到狂颠的境界。
“不要啊!贝勒爷!”她双手紧紧攀住他,被他拨弄得浑身火热难当,双脚不由得缠上他的腰际,让自己更贴近他的昂扬火热!
“你真骚啊,我未来的福晋,看来我们婚后的生活一定恩爱无比,我真是期待呢!”他咬住她的耳垂,双手抬高她的臀部更加奋力的戳刺着。
两只巨rǔ跃花了他的眼,却也同时激起了他压抑在体内多时的熊熊大火,脑海中顿时又出现虞香儿在他身下吟哦娇喘的xing感又楚楚可怜的模样……
该死的!洛允泽在心里诅咒一声,为自己竟在这个时候又想起她而深恶痛绝!
“啊……好棒啊!贝勒爷……啊……”如芳格格哭喊着,第一次承受男人如此激烈的需索。
她,愈来愈舍不得放开他了。
她要他,她也一定要他爱上她……
yù火狂颠,两个jiāo媾的躯体都竭尽所能的释放出自己体内的能量,房内chūn色无边,dàng漾着千古以来绵延不绝的乐音。
“爷!”门上非常不识相的在此刻响起了两声轻响。
洛允泽没有停止腰间的动作,伸手抓住她的一只娇rǔ,拉着她的一只手一起迈向欢爱的极致。
“啊!”如芳格格轻泣出声,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身子已被反转过来。
“跪坐着,我还要你。”洛允泽从身后进入她,jīng力像是无所止境似的烧灼着他,他不得不释放出来。
“贝勒爷……”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爷!”门上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小四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洛允泽低吼着,汗水直流。
“爷,虞姑娘她……”
一切的动作停止了,洛允泽不耐的提声问道:“她怎么了?”
“她……她……昏倒了,呃,还有……”小四子在犹豫不决间,洛允泽的人已走到了门边将门打开,身上也已披上了外袍,“嗄?爷。”他的动作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还有什么?”
“还是小四子带爷去看看吧!虞姑娘可病得不轻啊!”
“两天前还好好的,会有什么事。”
“爷。”小四子徒地附上洛允泽的耳旁轻道:“大夫说虞姑娘怀孕两个多月了。”
闻言,洛允泽一语不发,过了好一会才道:“她现在在哪里?”
“在地牢啊。”小四子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该死的是怎么办事的?她这个样子你还让她在地牢里?”
“爷,没有你的命令,小四子怎么敢将虞姑娘放出来。”他小四子真是天生下来就是找骂挨的份,唉!要不是他心知肚明自己的主子在乎的是虞姑娘,他也不会一听到守门来报就马上去请大夫了,这样做还不够机灵吗?
他头一抬,正想好好解释一番,竟已不见主子的踪影。
动作还是这么快……唉!没时间叹气了,他得先主子一步快快替虞姑娘的住房打点一下才行。
☆☆☆
“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你该知道会是怎么回事。”洛允泽说出口的话淡如轻风,却有一股让人不得不遵守的威严。
“小的知道,小的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张大夫头低低的直点头,冷汗直流。
“小四子,送张大夫出府。”
“是,爷。”说着,小四子将早已颤抖不已的张大夫请了出去,派了些银两打发他。
迎香阁内,淡淡的药糙味弥漫四周,是先前张大夫要人去煎的安胎糙药,洛允泽轻轻地摇醒了沉睡中的人儿,缓缓地将药汤注入她的口中。
虞香儿的头晕沉沉的,整个身子也虚软不已,感觉到似乎有一股拉力不断的拉着她往下沉,不一会,又有如坐在船上,身子晃了晃,她微微睁开眼,见到的竟是她日以继夜想着的男子,她浅浅的盈起一抹笑,忙不迭又闭上眼,怕梦中的影像倏忽不见。
舌尖带来一丝苦味,温热的液体不停的注入她的口中,虞香儿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把它拨开,手却虚弱的抬不起来。
“醒过来,香儿。”洛允泽轻轻地在耳边唤她。
这药汤她无论如何是要整碗喝下去的,然而她这般半睡半醒的他根本无法将药汤无误的送进她嘴里。
“唔。”感觉到一只大手正温柔的抚触着她的脸,她满足的轻哼了一声。
“香儿。”洛允泽的大手轻缓地抚过她的眉眼之间与唇瓣,那丝缎般的触感让他的指尖流连不去,想起方才在牢中抱起她时她的轻盈若羽,手上脚上因铐上镣铐所造成的淤伤浮肿,他的心就起了一股骚动。
大手从脸颊转移到她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他感觉到她身子下意识地缩回与眉间的轻蹙,一抹疼惜又这般泛了开来。
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差一点就病死在牢房里。
懊悔与痛苦的qíng绪在这短短的几刻钟里不断的冲撞着他,让他望着她就自觉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叹口气,洛允泽放弃了唤她,改用口将药汤一口一口喂进她的嘴里,那药极苦,难怪她每喝入一口眉间就更加的紧蹙不放。
终是将药汤喂尽,洛允泽将汤碗摆在一旁的桌子上,坐在chuáng沿俯视着她,她苍白的脸色因方才注入的熟汤药而稍稍增了抹红韵,整个人看来比方才的奄奄一息令人赏心悦目多了。
再如何,他也不会把她关进牢里了,这样娇弱的女子禁不起折腾,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有自己的骨ròu。
是的,他此刻所有的不舍、怜惜、心痛都是因为她肚子里有着他的孩子,只是因为如此,因为她是他未来孩子的娘……洛允泽如此说服着自己,感觉心上稍稍好过了些。
“爷。”门上敲了两声,是小四子。
“进来说话。”
小四子进门,机警的将门再关上。
“爷,又劫到一封传书。”小四子将一张纸条呈上。
洛允泽打开看了看又原封不动的折回去,“天地会的党羽若真要凑一脚就由他们吧!省得弘月还得下江南一趟。”
“爷,那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沾了血光可不好啊!”小四子皱了皱眉,实在有点搞不懂主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有哪个人会像自己的主子一样,很开心自己的大婚之日招来一堆番人乱党的?真是见鬼了!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本贝勒爷大喜之日也是加官晋爵之日,可谓喜上加喜,哪儿不好了?”洛允泽眼一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爷……”
“快把传书送出去,别误了人家时辰。”
小四子仍旧觉得不妥,“爷……”
“今晚,我要会一会弘月。”
“小四子跟爷去。”
“不,你留下来看好香儿,除了小红之外,任何人都不准近香儿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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