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千阳……”
她才刚开口,他便低头攫住她柔弱的唇,狠狠地吻着她。
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住他,也学着回应着他的吻。
柔软的双峰密密地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他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了些,让她彻底感受他对她的渴望。
她娇喘一声,眸光氤氲着qíngcháo,幽幽地看着他。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他问。
骆以菲喘着,点点头。
“你真的确定自己在做什么吗?骆以菲……你现在清醒吗?”他的yù 望是遮挡不住的,纵使衣着完整,隔着衣物,他还是可以让她彻底明白他的渴望有多么巨大。
“现在说你不要,还来得及。”邵千阳低哑的嗓音偎在她耳畔,气息吐上她的耳窝,很想就这样咬上她白皙可爱的耳朵——如果他不是极力压抑住自己的话。
“我要你。”不知是因为今晚喝了太乡酒,还是因为哀莫大于心死,她的胆子变大了,不想再逃避她内心真实的yù。望。
此时此刻,她就是想要这个男人的拥抱,或许更早就想要了?她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她的身体因他的吻与碰触而胀疼着,渴望他来纡解。
“真的要?”
“对,我要你。”骆以菲清清楚楚的说明自己的需求,没有任何扭捏,只有淡淡的羞涩。
“你得亲自证明它。骆以菲。”他退了几步,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真的想要,就自己把衣服脱了,走到我身边来。”
骆以菲无措的望住他,对他的要求感到十分害羞与为难,光是听他这样说,她的下腹部已紧缩得厉害,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光那嗓音和眼神就足以让人动qíng。
她几乎要双腿发软。
“证明给我看,你有多想要我。”他故意淡漠地睨着她,虽然他的yù。望已紧绷不已,外表却依然不急不躁,双手环胸,背靠着沙发,很是闲散从容。
其实,他是希望她打退堂鼓的,最好掩面奔出去,骂他几句无耻下流什么的都可以,那么今晚她就可以安然度过,但如果,她乖乖照做了,那么,他就再也没有理由不要她。
管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骆以菲羞涩不已的看着他,伸手缓缓地扯下洋装的肩带,让洋装掉落在地上,然后,她颤抖地脱下内衣和内裤,露出她雪白又带着粉红的赤luǒ胴体。
此刻的她很想把自己藏起来,或许是今夜喝了太多的酒,她的脸在发烧,身体滚烫,就算已全身一丝不挂,她还是觉得热烫不已,尤其当她对上他益发变得深沉的目光时,她的rǔ。尖都在发痛。
邵千阳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目光火热的看着她慢慢朝他走来,粉红的蓓蕾落在那饱满白皙又浑。圆的娇rǔ上形成最迷人又诱惑的一点,两腿之间的浓密也成了致命的吸引力,引人想要深入探索。
她长发披散在线条优美的肩颈锁骨之间,像黑瀑般落下,几乎要遮掩了那粉红的美丽,yù语还羞。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站定,深吸口气,伸出手抓住他的大手,把它放在自己早已敏感挺立的苏胸上——
他盯着她的眼瞧,墨黑的眸子深沉宛如黑夜的海,喉间滚动着的yù火像bào风,是隐而未发前的宁静。
长指轻轻动了动,轻拂上那朵诱人的粉红,便惹来她不住的抖颤。
这个敏感的小女人……
他叹息,长手一伸把赤luǒ的她拥入怀中,狠狠地吻住她——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在她雪白的俏臀上游移揉。捏,让它紧实地贴在他西装裤下的刚硬上——
却半点未能解他yù火,反而更炽。
他倏地一把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跨在他的腰上,他的唇刚好可以亲吻上她的胸,含咬住她的蓓蕾。
“啊……”她不自主地仰起身子发出颤栗的低吟,那愉悦的电流从她胸前的那一点窜遍至全身,惹得她整个人不住扭动。
她的下腹部因为这样而与他密密贴合,双腿也因此夹得更紧,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无疑是最放dàng的挑逗,刺激得人yù火翻腾不休。
邵千阳闷哼一声,大掌揉。捏住她的臀,修长的指尖放肆的从她臀下探入,她下意识夹紧了臀,发出一声无措又柔弱的低吟,他索xing用手拨开它们,指尖滑过处已是热湿一片……
骆以菲再也受不住他这样肆无忌惮的撩拨而cháo红了脸,双手紧紧环住他,害羞得整个人埋进他胸前不敢瞧他。
他的眸子更暗了,再也忍耐不住地快步将她抱上chuáng,褪下身上碍事的衣裤,再次上chuáng时便一举进入了她——
“啊……”骆以菲叫出声,久未被爱的身子因为这样的巨大而有些不适。
她微蹙着眉,全身热汗直冒,可是很快地,那些微的不适便被一股充实感给快速取代。
她下意识地拱起身子,这个动作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却也让自己陷入更无边无际的yù海中!
“啊……”她哭哑着叫喊,一声又一声。
他的需索极为霸气,每一次冲撞都深深地撞进她的灵魂深处,他的大手和她的小手十指jiāo错着,她一次比一次更动qíng的呻。吟声,让他吻在她颈间的齿痕烙得更深更浓……
此时此刻,她的脑袋里早已容不下其他,无思无想。
直到他的一串低吼与她近似哭泣的尖叫呐喊声jiāo融在一起……
骆以菲醒过来时,阳光已透进窗内。
她在chuáng上躺了好一会儿,眨眼再眨眼,这才想起昨夜的一切。她倏地双手捣住瞬间变得滚烫似火的脸,几乎要尖叫出声。
竟然……不是梦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luǒluǒ的身子,脸更红了,上头东一块西一块的印记提醒着她,昨天晚上非但不是梦,而且还激。qíng得很。
噢!让她现在就死了吧!这样总比在他面前丢脸快一点!
现在该怎么办?
chuáng头柜上摆着她的衣物、一条gān净的大浴巾和新毛巾,她举目四望,没看见邵千阳,这让她稍稍安了心,至少此时此刻她不必担心怎么面对他、面对这样令人尴尬无比的状况。
窗外的超大露台种满了花,让她分神看了好一会儿才拿着衣物毛巾走进浴室洗澡。
莲蓬头洒下来的水打在她仍有些敏感的肌肤上,骆以菲边洗着澡边闭上眼,想起了昨夜邵千阳热烈又激。qíng霸气的拥抱……她忍不住双手环胸,身子还因为想起这些而疼痛发麻,隐隐颤抖着。
他还在吗?还是出门上班了?如果他还在家,等会儿她要如何面对他?
如果他就这样出门上班了,那就表示昨晚的一切之于他,就跟所有的一夜qíng一样,无关紧要……天知道她希望的是哪一种?
她可以借口昨晚的事是她喝醉了所以不认账吗?还是gān脆假装失忆,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好了,包括她在他面前大胆地脱光衣服引诱他……
脸好烫!骆以菲忍不住伸手拍打自己的双颊,要自己振作一点。
昨夜她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然做出那样不知羞的事?
就这样东想西想的,一个澡她洗了快半小时,等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逛了整间屋子一遍,这才确定这百来坪的住家内,除了她之外空无一人。
餐桌上有煎好的火腿跟蛋,还有一杯鲜奶。
就这样……他就这样走人,没有留下只字词组?
骆以菲不知道自己在呕什么,在餐桌前坐下把桌上的鲜奶一口气喝光,用叉子把火腿放进嘴里一口吃完,蛋也是,接着起身找到自己的包包后便关门走人——
会议室里,十几双眼睛同时看着总裁邵千阳,见他唇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时而挑眉,时而皱眉,更多时候是心不在焉,众人拚命在下头挤眉弄眼,到最后gān脆在总裁眼皮底下传起纸条,纷纷猜测着在工作上一向认真专注的邵大总裁,今儿个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不只心不在焉,脸上的神qíng更是耐人寻味。
邵千阳是真的走神了。要不是今天的高阶主管会议是多天前自己亲自敲定的,说什么他都不会丢下骆以菲,赶来饭店开会。
此刻,他的心纷乱不安,不禁想着骆以菲是否已经醒了?醒来之后,她想起昨夜的一切是后悔还是害羞?没看见他,她是否又会胡思乱想?现在她在gān什么呢?是一边吃着他替她准备的早餐一边骂着他,还是依然躺在他那张大chuáng上睡梦正甜?
想起昨夜的她,想起昨夜的缠绵,邵千阳唇角笑意更深。
昨晚,她说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她说她爱上他了,让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便接受她主动的亲吻与拥抱,因为他本来就想要她。要不是因为知道秦牧宇那个男人对她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要不是知道她有多期待那个男人的出现,要不是知道她有多喜欢那个秦牧宇,他先前不会大方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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