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保护她,她却不知道,在男女的世界里,这个千金大小姐还纯洁得宛若一张白纸吧?
“那你刚刚为什么……”避她像是瘟疫似的?
“告诉我你想上哪去吧。”他打断她,不想向她解释自己在三分钟前,正处于雄xing动物的发qíng期。
不是很近的距离,她看起来更美了。
今日,她穿著一身的白,白色七分袖,胸前fèng著好看皱折的衬衫,白色长裤,大腿的地方还绣著一朵清丽秀雅的红玫瑰,整个人看上去亮眼而清慡,长长的黑发柔顺的披在肩上,美得夺目却又空灵。
霍曼突然间变得温柔而专注的目光让她羞怯不已,两手在衬衫下摆绞啊绞地,咬著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第四章
为什么他要这样看著她?
好像他第一次发现她其实是这么的美。
哈,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也罢,他的眼神就是这么告诉她的,她该大方以对,毕竟她的美丽是公认的事实。
可是偏偏,她就是受不住他这样温柔的打量著她、欣赏著她,闪著莫名火花的探索眼神。
那会让她心悸、慌乱、无措,又羞惭不已,就像是自己全身一丝不挂的赤luǒluǒ呈现在他面前,让他的眼神爱抚她全身一般。
yù念的骚动在两人的眼神传递中激出了莫名qiáng烈的火花,他看著她羞涩微红的容颜,感觉到两腿之间传来的qiáng大热力与紧绷,而她呢?
胸口因想望的yù火而剧烈起伏著,敏感不已的蓓蕾也仿佛要穿透过薄薄的衬衫,挺立绽放在他眼前,等待他的亲临。
电光石火,彷佛都集中在这一刻,即将灿烂散she。
灰飞湮灭也不惜,是两个人都无法漠视的一刻。
“我们今天……”她下意识地舔著唇,有些紧张,“可以哪儿都不去吗?只要在房里……”
“可以在房里怎么样?两个人在房里不可能打麻将,也不可能打篮球。”霍曼挑高了眉,有点不怀好意的等著她说下去。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房里陪我,呃,纯聊天,下棋也可以……”天啊,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那个喝茶也行,再要不然我们还可以……可以……唱唱歌、赏赏鸟啊……呃,我说的鸟不是那个鸟……”
哎呀!真是越描越黑。
凌彩涨红著险,突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个白痴。
气赧的脚一跺,越过他想逃。
他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手,没让她得逞。
“你怎么像个傻瓜似的?”他咕哝著,心上却为自己让她陷入这样难堪的场面而感到一抹歉意。
“是,我是大傻瓜、我是白痴!天知道我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唔……”
话未落,霍曼的大掌已勾上她的后脑勺,俯身深深的亲吻了她,瞬间解放紧紧缠绕住两人之间的桎梏。
他是个男人,想抱一个女人,不必让女人来替他找借口吧?
想要就是想要了,只要你qíng我愿。
她的嘴好甜、唇好软,身子也好软。
他沉溺在她女xing的柔软暗香中,耳边还不时听见她的轻喘与低吟,惹得他胯下的昂然难受不已。
凌彩爱娇的手紧紧缠上他的脖子,感觉他灼热的大掌轻轻的包覆住她柔软挺立的rǔ房。
她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再次嘤昤一声,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弓向他。
“霍曼……”
两个人的身后,一道不该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声音,轻轻的、怯怯的,带著哽咽的在长廊的那一头响起。
这声音并不属于凌彩的。
闻声,霍曼的身子顿时一僵,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他透过凌彩乍然睁开的眼眸,明确的知道他的身后的的确确出现了一个人。
“她是谁?”凌彩有些怔愣的看著不远处的女人,qiáng烈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女人是她的天敌。
太美、太艳、太傲,又太致命。
那个女人的身上带著淡淡的杀气,一种她熟悉的杀气,就算此刻那个女人的脸上挂著泪,还是掩不住她的qiáng势与高傲。
下意识地,凌彩紧紧抓住霍曼的手臂,不想放手。
“就是这样。”
“就这样?”霍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见的,—个当了妈妈的女人,为了和小婴儿争风吃醋,所以丢下丈夫和小孩,提著行李一个人回“娘家”。
不可思议。
但,他也无法忍受看到眼前这个曾经是杀手的女人竟像一般弱质女流,可怜兮兮的流著泪,用她漂亮的手死命抹去她脸上的鼻涕和泪花。
“莫儿知道了吗?”
爱妮丝摇摇头,“刚刚我进门时,没在柜枱看见她。”
是,他忘了,莫儿为了让他可以和凌彩“约会”,自动说要当一天的厨师,自然人也没有在外头了。
“幽灵呢?也没见著?”
爱妮丝陡地抬眼,若有所思的瞧著他,“怎么?你好像很急著把我推给别人似的?我的眼泪吓著你了?还是……我刚刚不小心破坏了你的好事?”
“刚刚有什么事吗?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些láng狈、仓皇的别开眼。
不知道她刚刚看见了什么,索xing装蒜到底。
其实她都看见了,而且内心起了很大的波涛。
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会带给她太大的波动,为什么?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刚刚看见他吻著别的女人的那一刻,她为什么要觉得受伤……
她已经嫁为人妇,而且曾经深爱著自己的丈夫……不,该说到目前为止,她都还是很爱很爱自己的丈夫。
而眼前这个男人——如果她的记忆堪用,她敢肯定自己在今天以前并没有对他动过男女之qíng。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是因为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伤心难过或足受委屈时,他便会在这里等著她,而结果并不是这样吗?
“没事就好,如果我妨凝到你……”
“不会有什么妨碍的,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都会伸出手。这是他曾经对她许下的承诺,从来不曾改变过。
就算她已嫁为人妇、身为人母,他承诺过的话也不会收回。
爱妮丝有些感动的看著他,思及近来舒赫对她的冷落,一股深深的委屈从心底深处不停的往上冒。
“霍曼……”她突然投入他怀中紧紧抱住他。
如果她当初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他会永远把她摆在第一位吧?绝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改变吧?
是她傻,宁可爱一个坏男人,而没有去爱这个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男人。
霍曼伸手轻拍著她的背,心思千回百转。
想过千百个她可能投入他怀中的可能,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如今,她哭倒在他怀里,为得是另一个男人伤了她的心。
“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回房间睡一觉去,什么事也都没了,嗯?”他温柔的低哄,满心满眼都专注在怀中的女人。
偷藏在角落里的凌彩缓缓地转开视线,无意识地上楼,回房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窝里。
他对她说过,他最讨厌女人的眼泪。
却温柔的抱著爱妮丝,轻声不已的告诉她,“想哭就哭吧。”
因为,他的臂湾可以让爱妮丝依靠,而不是她凌彩。
他忘qíng深qíng的上前吻住她,就当她以为两个人的世界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另一个女人的眼泪却轻易的让他收回了心。
“刚刚有发生什么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呵,轻而易举的便用三言两语撇下她,否认他曾经在她身上做过的事。
但,她在他脸上看到了浓浓的罪恶感。
是因为爱妮丝吧?
他一定、肯定,曾经深深的爱过爱妮丝。
抑或者,他到现在依然还是爱著、恋著,舍不得放开手?
一阵轻快的古典乐曲突然响起,凌彩起身,怔怔的盯著门。
是霍曼吗?他还记得来找她?
是要告诉她,“对不起,我今天不能陪你了。”
还是要告诉她,“对不起,我为刚刚的事向你道歉。”
可是她明明记得,霍曼从来就不按门铃的。
“开门,凌彩。”
才疑惑著,一道yīn柔的嗓音已从门外传进她耳里。
是金哲。
该死的!这个时候他跑来gān什么?
凌彩犹豫著自己该不该去开门,老实说,现在的她毫无气力应付他,甚至连一句话也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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