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她没看到,那偶尔仰眸望来,等待打赏的渴望神qíng吗?不说破而已。
“笨蛋……”她含糊低哝。
“嗯?”他没听清楚,也无暇细听,嘴巴忙着吻她,双手忙着脱衣服。
家里有大人,要做坏事也得等她爸回宜兰呀,他不怕被剥皮,她可还很珍惜小命。
当然,可能还加上一点点,逗弄她家正经八百的面瘫特助,独有的趣味xing。
他不知道自己那表qíng,有多可爱。
她圈抱住他,掌心在他背脊来来回回挲抚,心房柔软,满满爱怜。
也不知是哪个举动撩拨了他,他突然lángxing大发,从她颈窝一路往下啃,她还真有种自己其实是根ròu骨头的错觉。
一路从房门纠缠进来,衣服沿路丢了一地,在chuáng上赤luǒluǒ地肢体纠缠。耳边回绕着教人脸红耳热的暧昧吸啜声……
好好好,ròu骨头都打赏给你了,麻烦啃轻一点。
高...cháo来临的前一刻,他紧紧抱着她,身体亲密贴缠,耳畔是他沉沉的喘息,伴随着低不可闻的温存呢喃——
“娅娅……”
***
他用掉了两个保险套。
电力完全耗尽,她死尸般瘫在chuáng的另一侧,明摆着就是:客官,您要还想jian尸就来吧!虞晓阳当然没有jian尸的癖好,他安安分分罢手,各据一方调养生息,来日再战。
缓过神来,脑袋恢复运作,她怎么想都觉不太对劲,这技术xing及知识xing的层面跃度太大了,昨日的青涩处男,今日的江湖杀手,那中间磨剑、练剑、解任务的过程咧?导演会不会剪片剪太多?
要说无师自通,她才不信,就算是号称无所不能的神人特助,开外挂也有个限度吧?她从来都不信天赋异禀这种事,没有努力,哪来的成果?万能特助的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与代价,那是旁人看不到的。
同理可证——
她yīn沉沉地眯起眼,这个连xing事都开始上手的万能特助,你、做、了、什、么?!
“虞、特、助,”她一字字,放得特别轻,似在酝酿什么。“我说,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嘛,哪来的技巧?”
言下之意,第一次真的毫无技巧可言。他听出来了。
虞晓阳耳热,微微发窘地承认:“我……找人学了一点,这方面的事……”
他、真、的、去、找、别、人!
好你个虞晓阳,我在那里腰酸背痛,你一转身就给我找别人练技巧,良心被狗啃了!虞晓阳见她沉下脸,连忙澄清:“他不知道是你,我没有说……”
她应该知道他的为人,他不会拿这种事在外头说嘴,伤害她的事,他怎么可能做?原来还是熟人……她咬牙。
不解释还好,见她脸色更难看,他呐呐地说:“我只是……看你那天不太舒服……”一直以来,都在看着她,她的qíng绪好恶,就算不说,他又怎会感受不出几分?
他只是想,把她要的给她,或许还藏着一点……不想她去找别人的私心。
她霍地拉上被子,冷声道:“你回去,我想睡了。”
“……”她在生气。他不至于蠢到看不出来,张口想说点什么,又默默咽回。
用完立刻被赐下chuáng,翻脸不认人的感觉,糟透了。他本以为,她会留他下来,潜意识里期待像那晚一样,拥着她入眠。
不要多想,虞晓阳!
他打住思绪,自制地下chuáng捡回扔了一地的衣服,坐在chuáng边着衣。
想想实在太不慡,她又拉下被子,坐起身。“到底是谁啦!”
解释半天,就是不说她真正想听的,他到底是真呆还是装蒜耍她?每说一句话就让她更想捏死他。技术这回事,她,抱怨过半句吗?有吗?有吗?!再怎么不熟练,都得跟她一起摸索学习啊,唯独这件事,她一点都不想坐享其成!
她想破头,也想不出他们身边,有哪个狐狸jīng,道行高到能收了法海!
可恶,技不如人,她实在输得很不甘愿。
虞晓阳思索了一下,他刚刚没说吗?
停下扣衬衫的动作,回眸道:“姊夫。”
等等!她思绪卡了一下,重新顺过一遍,才真正听懂他的意思。
他是说——他跑去找五堂叔,请教xing爱知识?!
见她一脸呆愕,活像生吞了一颗恐龙蛋般不敢置信,他微恼。“我本来也不想问他!”
上网査,很多都是在嘴pào,获益不大,虽然窘到快脑充血,但那晚他确实学到了很多以前所不知道的事。
男女之间,不单单只是抽cha这回事,前戏做得好,能让女方身心更放松,期待男方的进入,留心点观察女方的反应,适时给予她需要的抚慰……由浅到深,句句都是姊夫实战江湖二十余年的智慧结晶。
不愧是十六岁就脱离处男行列的人,听得他一愣一愣。
“什么十六岁!我明明就有撑到十八好不好!不要再相信不实的江湖传言了!到底谁抹黑我!”
……有差别吗?他实在想不出来,多两年有差到哪里去。
杨馨娅扶好下巴,默默将嘴巴合上。
她识相地知道,这时绝对不能笑出来,不然她家脸皮很薄的特助大人,包准立刻拂袖走人。
还好她是女人,女人不用计较身段,这时她只须做一件事就好——悄悄挪靠过去,张臂抱住他,温声软语:“辛苦你了,五堂叔嘴那么痞,你一定被他闹得很惨。”
“嗯。”他似有若无地,哼应|声。
她有没有听错?这好像有点讨怜的意味。
她笑笑地,拍拍他,一副……好乖好乖,你好委屈。
男人也是需要偶尔给他摸毛的。
虞晓阳等了又等,她没再开口。
这应该表示,谈话结束了,可是她没放开他。
他看了看还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提醒她:“我要回去了。”
她解读不出,这其中是不是有一点点怨慰意味,不过适时的装死是必须的。
“家里有人在等你吗?”
她明明就知道。虽然有些疑惑她的明知故问,嘴上还是如实回答:“没有。”
“那就陪我睡一会。”动手将他穿了一半的衬衫剥掉,扔回chuáng底下,很恶霸地压回chuáng上——其实也没用上几分力,男人就乖乖跟她滚上来了。
想留下的男人,只用一根手指头,也能压倒他。
她将头枕上肩窝,调整妒姿势,舒舒服服抱着他,有些困了。
即将入眠之际,似觉男人轻柔的吻落在额际,以及穿梭发间的抚触,一如十六岁那年,满满的疼惜,与温柔。
之四爱,寂静
虞晓阳有点不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在公司,他们依然是上司与特助,偶尔比较不忙时,她会约他,共享ròu体欢愉。
刚开始,他觉得那是她纡压的一种方式,为一成不变的生活点缀些许色彩,毕竟她也才二十出头,这年纪的女孩子,哪个不是俏丽明媚,恣意挥洒青chūn,她却已经在那个位置,肩上扛着数万人的生计。
那太沉重。
因此他明知不对,却还是由着她偶一为之的放纵与任xing。
他知道她没有别人,因为她后来,即便不上chuáng,还是会找他。
那一夜,他们没有做什么,单单只是吃饭、聊一些琐碎的事qíng,然后洗澡、上chuáng休息。
他在chuáng上拥抱、亲吻她,想进一步时,被她拒绝。
“你身体铁打的啊?我都快累死了。”
他那时有些困惑,如果不是要做,那她找他来做什么?
“我最近睡不好,你抱抱我,有你在我比较好睡。”
从那天起,他多个陪睡的任务。
他想,她只是太孤单,需要人陪。
假日偶尔想来点私人的娱乐,逛街、吃饭、听音乐会……也都是找他作伴,除去工作以外,私人的时间也几乎与他绑在一起了,她根本没有机会找别人。
有时,他会恍惚地产生,约会的错觉。
她会替他添衣,就搁在她的衣橱里,有时夜宿可以替换;她梳妆台上的rǔ液换了,不是原来那种很女人味的花香调,而是偏中xing,带点柠檬味的果香调,然后在搽的时候,也顺道往他身上抹。
有一次,她抹着抹着,在他臂上滑动的手,渐渐缓了下来,移向他掌心,轻轻扣握住。
“怎么了?”他问,本能地与她十指jiāo扣。
她摇头,忽觉有些鼻酸。他啊,把她顾得好好的,自己却连抹个rǔ液都不上心。
“没事,我想抱一下。”她笑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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