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有一天师傅突然剃gān净了胡子,又穿上了俊逸非凡的白衣,恢复到清朗的好看老头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
师傅说,他找到了为我续命的法子,然后笑眯眯地抚着我的头,声声唤我宝丫丫。
后来我开始修炼天罡心法,师傅说研究了一年累得苦哈哈的,实在没力气想名字了,就随便起个名字叫天罡吧。
这套心法分极yīn极阳两部分,我自然是练级yīn的那部分,还要有个男子练极阳的那部分,那个人自然就是远昊哥了。师傅找远昊哥“密谈”了一晚,内容不得而知。师傅只告诉我说,练成后远昊哥将替代师傅成为每月十五为我护心脉的人,师傅还说,代我成人后,远昊哥必须成为我的男人......我们要yīn阳双修(又不是密宗双修=。=),师傅说,我可以、不一定只有一个男人,阳气重的男人如果也习练这套心法并且双修的话,对我续命很有帮助(简直就是给了我色遍天下的充足理由?)。
有一年我很不要脸的脱口而出问师傅:“双修的话算不算采阳补yīn?是不是吸jīng大法?如果远昊哥会jīng尽而亡的话,我是不gān的啊师傅!”师傅对我怒目而视,指着我说不出话来,远昊哥脸红得好比猴子屁股,那年我6岁,远昊哥14岁。
师傅还说,以后我要多生孩子,对续命好处大大的有,最大的好处是,怀孕的几个月我不用受十五yīn寒噬体的痛苦。真神了,BB还有这功能?以前我只知道女子生产有助于防rǔ腺癌=。=不过关于生孩子这个问题,抽筋啊,难道要做母猪才活得长久么?
那些太遥远的事暂时不去考虑了。总之暂时不会那么容易死掉,又有了未来帅老公(我有没有说远昊哥很好看?),我就开始努力的玩我的人生。
小时候猴儿样的满谷乱跑,学《江湖一担皮》里面的玉小仙玩炸弹制霹雳火尝试炸掉无缘谷里的瀑布,跟着无毒哥学毒搞得到处jī犬不宁,偷看远昊哥洗澡后再流口水调戏一番:远昊哥身材好好呀,以后瑞儿有福气了,木哈哈~
因为无缘谷有这么多形形色色的人,我知道我的未来必然离不开江湖,所以我一直在规划我的人生,我要活得恣意,要把上辈子不能活的jīng彩也活过来,我要做美女,要做宇宙超级霹雳旋风美少女,这样才能拥有很多爱(我爱的,爱我的)。这点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谷里的人都说我是有做祸水的皮相的。(也算上帝给我开的一扇窗么?)
所以我要学很多本事,要想活得好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自认不是全能的“儿童”。上辈子有20年是活在哀悼里,诗词古文是没心qíng学的(学了的话不是更把自己郁闷死?)家庭教师教的有限,所以剽窃古人我也不指望,不擅长的东西就不làng费时间去学了;画也没时间学的,谷里藏画多,懂看就行;棋嘛,因为有远昊哥这样的才子,bī着和他过招,将就玩吧;书的话,口黑,狂糙,有武术底子在那垫着,师傅说,宝丫的狂糙还是算自成一提滴。音律只愿意钻研萧了,携带方便又潇洒呀,师傅说血玉对我身子好,所以某年某人送了我一管血玉萧,我就一直当饰品挂在腰间不离身了。除此之外,作为未来的江湖人物,我当然要努力学武啊——打不过别人自己就得死了不是?师傅不是说我筋骨极佳么,我就扎根在藏书阁里习练各种密典,其中包括幻术和媚术,我对远昊哥戏谑说:这样至少不会在双修时让你觉得是为了完成任务。可惜远昊哥已经被我荼毒到麻木了,完全不会脸红呀,唉,不好玩。
总之,我宝瑞发誓:我要做最qiáng的江湖美人(除了实在不会的>_
扬州莺飞
烟花三月上扬州
芙蓉帐暖度chūn宵,天已是微明,绿帐子深掩的chuáng塌上传来轻轻的翻动声。
女子尤自带着未醒的暗哑低喃嘟哝着:“什么声音......”一边说着,一边翻动着身子,脑袋往身后热源依去,找到那人颈窝,蹭了蹭终于找到最契合的位置,象是舒服透了,满足的发出一声低叹,又似要睡去。
男子沉沉地笑了,胸腔微震:“信鸽儿飞进无烟屋里了罢,这么警醒做什么?”轻轻往那黑柔柔秀发披散的脑袋上落下个吻,哄道:“多睡会,我不在呢......”
chuáng上人才迷糊了一阵子,又嘟哝起来。
“恩,想睡,又有点不想睡了,几天没着地了,身子骨觉得懒得难受呢,给我捏捏吧,远昊哥哥。帐子敞敞,暗。”浓浓的撒娇意味。
那叫远昊的男子一听笑意越发深了,侧身起来犹疑着确认:“敞了帐子就亮了,可就没法睡了,别一会又喊太亮睡不进去要闹。”
“我闹什么呢,说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快开开,不然你怎么看见给我捏骨头呐。”
话音一落,便见一只修饰得恰倒好处的修长手掌一伸,就要把一方绿帐子收起来。却不知方才一番磨蹭,天早已大亮,阳光就从半敞的窗户肆意地渗了进来。
只听得“哎呀”一声怪叫,刚才还迷糊的小脑袋瓜子就缩进了芙蓉被里。
远昊哈哈大笑,又把帐子落下,修长的身躯向那团蜷缩起来的被子俯了过去,低低地接着哄那娇人儿:“又放回来了,再不出来可要把自己闷死拉。”
那人畏畏缩缩地磨蹭半天才把脑袋从被子堆里探出来,长长密密的睫毛象一双小扇子一颤一颤的,似在适应外面的明亮,犹豫着要不要把眼睛睁开。
远昊斜斜地撑着身子,眼哞深深地看着身下那张白玉一样的脸蛋,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从她额头的美人尖描过那弯弯的眉,小巧尖挺的鼻尖,还没滑到那菱角小口时,那掩盖着小扇子就悄悄地打开来。
只见那双黑水晶一样的眸子在轻颤的眼敛下,微微的转了转,终于倏的绽放开来,一时间波光流转,光华四she,又微眯了一下,菱角小口向上一翘,顿时眉眼弯弯,眼波就粘在远昊那俯瞰她的脸上,娇娇地说:“远昊哥,你比那鬼差好看多呢~”
“是呀,可称了瑞儿的意了,得了比鬼差好看的男人,却还不只一个!”一边轻笑着,一边向她吻了下去,缱绻留恋半晌,才又捧起她的小脸说道:“最好看的,还是我的宝瑞小妖。”
(原来一晃经年,昔日yīn寒的的短命丫头,已经长成十八岁的不折不扣的小女人了,还活着!)
宝瑞嘻嘻笑着:“那是,我的志向可是要做最美的美女呢,不然不就委屈了远昊哥拉。”
两人的脑袋又扣在一起,呢喃亲密半天,才终于清醒起chuáng洗漱。
宝瑞坐在妆台前静静由着远昊为她梳理秀发,那边无衣已把用过的水端了出去复转回来。
无衣丫头从衣橱里捧出两身衣服过来问:“令主和姑爷今天可是要穿这个?”
宝瑞眼光一扫便起身大笑:“哈哈,无衣丫头太对我心思了!”人已扑过去将无衣一抱,往无衣脸上就是吧唧一口。
无衣羞得挣开,把衣服往远昊那里一塞,红脸丢下一句“姑爷也不管管这人”就跑了出去。听得船廊里脚步嘭嘭声急急远去,宝瑞便笑倒在爱人怀里。
眼见使唤丫头被刁主子气走了,远昊只好认命地给女子穿衣束发,自己也收拾妥当后,无奈地看看她,叹了口气:“你又要去招摇了。”哪里是问句,分明清楚的肯定。
“嘻嘻,正赶着今天进小秦淮,二十八正是赛魁之日,我又怎么错过呢?与我这第一美人的个xing未免不符呀!”
由着这第一美人拖着他的手走出去用早点,远昊也只能在心里感叹不已。这一路从杭州行来,杭州赛魁日,苏州赛魁日,走走停停,每到一处那妖jīng都是掐着时间赶热闹,哪处不是招惹一堆麻烦,偏生那惹麻烦的主儿还乐此不疲,不闹得jī飞狗跳是不愿罢手的,而他叹气的次数是越近扬州越密集了,只觉得压力如重重大山压将过来,今天就要进扬州了,不光是个赛魁日,接下来还有天下第一庄十年一次的武林大会,饶是他这样的xing子,也觉得跟这大魔头小妖jīng一起,是一个头两个大。更不用说还有那两个人物也要碰上,他真想眼睛一闭就过去算了。
可那麻烦主儿什么都不觉得似的,这会正在客厅的八仙桌旁悠然自得地呷着玉米星薄粥,就着香香地吃葱油蛋饼,听无烟回信鸽带来的消息。
“翼阁回报说,四月初九武林大会第二天的彩头,便是谷里失窃的颜如玉,另一个彩头是冰蝉,天下第一庄放出来的消息说,彩头都会由捐人亲身携带到场,亲手jiāo给当日逐出的剑榜第一人。”
又呷了口粥咽下,意思是刚才的消息也咽下消化一般,问道:“可有谷主的消息?”
无烟清冷恭谨的声音接下:“三日前,有人持墨玉jú花牌在天宝钱庄益都行提了二千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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