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妖刀,又穿红衣,还使刀,那不就是告诉人家妖刀没死,你就是妖刀?”
“嗤,我叫妖刀,因为我仰慕鬼王大名,所以把他当偶像,就学着他穿红衣使刀行不行?敢说不行就拔刀。”
女人咯咯直笑,偶像,这词也让他学了去,qiáng悍,还能说不行么,坏人当道啊,土匪牛。
“诶,我说,你就不能让火烧云跑快点,跑了那么久还没进宋境啊,好饿啊,我要吃大宋的饭啊~~~~~”
堂堂一匹名马火烧云,已经被迫做拉车马了。唉,真是无良啊,主人命苦,连马也带衰。
“到了到了,真是问了多少次了。”
马车停了下来,检查通关文碟。
马车动了走了会,又停了下来。
车内女人极度不耐烦起来,抱怨道:“这是怎么了,检查还查那么久,不知道我是名人吗?谁敢拦我?”说着掀起帘子就往外望去。
车夫倚着门嗤嗤笑着,望望她,又向前方望去。
女人顺着他眼神望去,不远处竟站着三个白衣人,还有两个红衣娃娃。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又立即快活地大笑出来,急急地跳下车飞奔过去。
为首的白衣男子早已张开怀抱迎接她。
扑过去挂在那人脖子上,撒娇大喊:“远昊哥,我想死你做的饭啦~~~~~~~~~~~~~~~~”
无烟和无衣心想,这主子也太无qíng了,枉费姑爷一番苦心啊,专门跑来兰州等她。
远昊呵呵大笑,冲车夫无奈地摇摇头。
女人撒娇完毕接着折磨两个小鬼,一边捏脸蛋一边失望致极地喊:“啊呀呀,怎么没长大多少呢?人家不是说小孩子见风就长吗?”
妖怪童很受不了地妄图挣脱娘的魔爪:“才两个多月不见,能长成什么啊,见风就长给你节约米粮咩,哎呦痛死我了,爹快来救我啊~~~~”唉,妖怪童除了嘴巴厉害,功力又怎么够对付他娘,他爹也搞不定呢。果然他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女人又嗲声嗲气地问瑞凡:“小凡,凡凡~~~想我了没?妹妹呢?卖了?”
东张西望少了个娃娃嘛。
瑞凡嗔怪地望着阿妈:“妹妹和奶娘在客店里,不能在这里chuī风!”这阿妈真不懂事。
“哦哦~”拖着两个小的往前走,发誓一样狠狠大喊:“一辈子都不要坐马车了,骨头都散啦~~~你们的娘真命苦哇~~~~~~”
“对了远昊哥,既然大家都出来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玩好呢?”
“延儿才4个月大......”
“四个月不能玩吗?”
......
新年好,新年妙,新年呱呱叫~~~群体祝福啦
贺新年
考虑再三,关外妖刀卷已经整理完了,也没有必要再拖着不放吊人胃口,索xing就全部帖完吧。
用朋友们的话来说,写文首先是写给自己,然后才是分享~嘿嘿,这点非常同意,毕竟不是商业文。
到目前为止,鲜衣怒马已经全部结束,半个月不到堆了大约13W字的样子吧。
妖刀应该是全文里个xing最为鲜明的一个角色。恩,他对自我的一些追求,和宝瑞完全是不同的,宝瑞是自私,以自我为中心,只看重自己过得“好不好”,她更侧重的是一个好字。
妖刀却是追求个xing自我完全的释放,这种个xing的张扬不羁的,除了对社会环境的特有视角,其他世俗里如qíng爱,物质等等,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包括对宝瑞的感qíng,一开始是完全被动的,除了一个活生生的孩子作为证据,宝瑞和他的相遇,对他来说和被蚊子咬了一口差不多。
又因为他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执着于建立自己的王国,极度有个xing的人,所以对宝瑞一些想法,做法,包括不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和他没有夫妻关系却和他生出个儿子等等,他能够更自然地理解和接受。
远昊对宝瑞的是出于怜惜和无限的爱,从而理解包容和接受,而妖刀对于宝瑞,则是在某个程度上作为同类的接纳。
无庸置疑,妖刀这样的男人,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除了样貌(其实我不太喜欢写男人长得如何好,什么皎白入月之类的,所以在写他们的时候外貌基本没有着墨)好看不说,个xing和行为更是容易得到女人的垂青,女人就是一方面信赖温柔的包容,一面对危险的东西忍不住好奇,征服,这就是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宝瑞对妖刀也是很有吸引力的,孩子是一个纽带,而她同样也是一个美好耀眼的存在,男人不可能视而不见,尤其在个xing执着上的相似,两个人能玩到一块,有共同语言。对感qíng也同样不是放在人生首位等等。而且妖刀也不是那种对女人会多看重的人,宝瑞对他的意义超出“女人对男人的吸引”,这一点是在xing别之外的。
如果宝瑞不是那么有趣,如果......我想妖刀这样的男人是不会跟着宝瑞混的吧,宁愿玩一下出家做和尚也不定。妖刀在对人生、社会的理解方面是有大智慧的,哈哈。
至于要问我宝瑞爱不爱他,他爱不爱宝瑞,西西,一个呢,我不忍心伤害远昊这个好儿子,好男人,另外一个呢,也不忍心伤害喜欢妖刀的美人们,所以呢,我不去写什么感qíng结果了。
在我看来,男女之间,可以有很多很多种结果滴~~~
额,接下来写的,可能是比较无趣的东西吧,第三卷的名字叫“何以为家”
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呵呵。
其实我不是那种狂热爱国的人,不过每个人的身份里面都有各种不同的成分,是需要承认的哦。比如中国人啊,比如社会人啊,比如家庭的一分子啊等等。
三卷的话,大处的东西会比较多吧,历史啊军事啊等等,写这个是为了满足自己心里嗜血的渴望,恩恩。
所以小我的个人qíng感方面,会少很多,也许没有......qíng节的话没这么好玩好笑了,平铺和陈述会比较多一些吧,目前大概写了四章的样子,但是自己感觉比较粗糙,主要是有点闷=。=
不过对自己来说一定是要有始有终,将自己的想法写出来,对自己的执念也是一个jiāo代对不对?
啊,快过年了捏,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先~~~
大家好好休息,过年后还有兴趣地话再来看看我的坑吧~~~
MUA,偶耐你们~~
何以为家
韶华
作者有话要说:5号开始过念,家人明令不可碰电脑~~能贴多少贴多少吧.午后的太阳照出树下一片斑驳的影子。
白衣的男子轻轻地推着秋千。
微微dàng漾的秋千长椅上半卧着一个绿衣女子,轻轻地唱着歌。
清晨的凉露何等莹洁
九月是希望与浓荫覆盖下的湖水
我是未启航的小船儿
静卧在岸边
微风轻奏着幸福的欢欣
这儿拥有光和美
且让我静悄悄地安睡
享受这最后的宁谧
青色的梦围绕着沉沉的湖水
啦......
那甜美的qíng绪在缓缓地变化
我流动的思想就是这样慢慢地变成了诗
女子身后不远处,几个活泼可爱的小娃娃在玩旋转木马,快活的笑闹着,一个红衣男子一边照看玩耍的娃娃们,一边听着动人的歌。
这是一幅用幸福的颜色做成的画卷。
绿衣的女子自然地散着发,脸色在黑缎般的散发衬托下显得有些苍白,阳光照she下那苍白又露出透明的虚弱。但是女子始终带着怡然的笑,轻柔得象画卷里细细渲染开的墨。
她是一个爱笑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给自己找到微笑的理由。即使在叹气的时候,她的神qíng也是带着笑的。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对身后摇秋千的男人温柔地一笑,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停下,然后走了下来,向着太阳伸出一双白玉青葱似的手。
抬头细细凝望着这双手,看着阳光在手指fèng里映着,穿透了手上细致的皮肤,嘴里吐出一句:人生易老,韶华易逝......
这句话把身后两个男人都念得呆了一呆,这样的感怀,他们从来没想过会出自眼前这个女子口中。
但是她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问:“远昊哥,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不待远昊回应,红衣男子却已噗嗤笑出声来:“你这丫头真不厚道,这不是明着讽刺我们是老头子么?”
远昊也沉沉地笑道:“瑞儿才双十年华,居然就说自己老了,真是为赋新词qiáng说愁。”
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女子回头,亮出一个宝瑞招牌式的如花笑颜,远昊古井般深沉的眼底却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心疼,她的脸色还是那样苍白地让人心疼,和大大的笑颜相称起来有点刺眼。
宝瑞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眼神里的变化,目光温柔地投在几个正在玩耍的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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