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我不信!”莲妃上前怒视着觅尘,满脸地嫉恨。
觅尘正yù再说几句好刺激得她完全失了理智,自己再伺机找机会,但听几声清亮的掌声响起,伴随着那个此刻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
“jīng彩啊!郡主真是让本宫意外,如此境地竟还想着挑拨本宫和娘娘的关系,真是临危不乱啊。”太子进得屋中,虽是笑着,却满脸的寒意,看向觅尘的眸微眯着,满是危险。
觅尘一惊,心道真是天要亡她……这回怕是真要载了!这魔王一来,自己哪里还有一丝半点的机会,冷汗不由就出了一身!
“承蒙殿下夸奖了,尘儿可不敢当。不过娘娘是不是应该好好想想尘儿的话,未必没有道理哦,别到时候弄得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想要后悔可就晚了啊!”觅尘说着,但觉一道锐利yīn狠的目光就盯在身上,刻意去忽略只是咄咄地看向莲妃。
莲妃听到觅尘的话,眸中又闪过痛色和彷徨,上前一步抓住归海莫旭的胳膊,竟是连觅尘都不再顾忌,急急问道:“旭,她说得是真的吗?”
归海莫旭yīn冷地盯了一眼觅尘,这才看向莲妃,眸中闪过一丝的不耐,面上却是一脸地温柔:“我们出去说。”
说罢又回头对觅尘yīn寒一笑,便拥着莲妃出了房。
见他们出了房,觅尘只觉全身的力气都被用光了,双肩一跨,紧咬嘴唇,急得已是乱成一团,使劲地挣扎着,手脚上的绸带却似乎越挣越紧了,觅尘颓败地靠在了窗棂上,觉得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房门,生怕那归海莫旭出现眼前,却也知道他马上就会回来。
“旭,你告诉我,她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暖阁外,莲妃梨花带雨地依靠着归海莫旭,急急问着。
“傻瓜,你怎么会去信她?!她是为了激怒你,为了挑拨我们俩的关系,你那么聪明看不出来吗?我怎么会为她而杀你?别胡思乱想了啊。”归海莫旭轻拍莲妃的背脊,低声哄着。
“真的?可是你为了她想了那么多办法,她确实是个美人,我……”
“好了,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要得到她只是因为她那个当丞相的父亲,不然我岂会看上这种huáng毛丫头。什么样的女人,也抵不过你的,傻瓜,我老早就说过了,这个世上我归海莫旭有多少女人,你都会是最特别的一个,你我我做了那么多事qíng,我岂会忘怀?!”归海莫旭说着,捧起莲妃的脸轻轻擦拭着泪水,面上全是温柔。
“戴相就那么重要吗?不要他的势力你也可以做上皇帝的,不如……”莲妃似乎在归海莫旭的安抚下清醒了很多,也是有些恍然明白了过来,觅尘说的话怕真都不是真的,拉着归海莫旭的手,面上都是忧伤。
“圆圆,你知道的,就算是老头子死了,本宫也不一定就能顺利当上皇帝,但是只要有了戴相的帮扶,那皇帝的位置本宫就能稳稳坐上,到时候我们想如何就如何,岂不乐哉?”莲妃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归海莫旭生生打断。
“旭,你已经是这么多年的太子了,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要是陛下有意废你,早就那么做了,你再等等不行吗?”莲妃盈盈的眸带着哀求看向眼前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心里却已是淌血。
“圆圆,你休得再说这样的话,父皇会让我即位?算了吧,我早就看透了,父皇无qíng多疑,总是骂我不修德政……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扶了个慕王起来跟我作对,我何至于gān那些事qíng……我的德行不好,父皇的德行难道就好了?还有七弟,哪个不是yù置我于死地的。”归海莫旭说了这一句,讥笑几声,复又看向莲妃道。
“你别瞎想了,快回去吧,我先进去了,那药给她吃了吧?”
“吃了,可……我不想你跟她……她那么美,你会不会……”
“你看,说着说着你又这样了,你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快回去吧。”归海莫旭轻推莲妃,面上已是带了不耐烦。
“好,我走。旭,我真怀念没进宫刚识得你的那段日子,你把我送进宫,送给你的父亲,我不怨你,能为你做点事qíng我很开心,可是你……”莲妃转身说着,眸中星光点点,泫然yù泣的模样令人心痛。
可是她这样的痛却半丝都未曾落进归海莫旭眼中般,归海莫旭只是催着她快快离开,转身边头也不回得进了屋。并没有看见身后的莲妃已是泪流怅然。
屋中,觅尘见归海莫旭和莲妃出了房,就在挣着捆缚在手脚上的绸带,只是手腕已是生疼,却不见任何的松动。更为可怕的是一翻动作,加速了吃下的药丸的药xing发作,觅尘只觉得身上已经开始火热,尤其是下腹像是有一股子的火在烧着,燥热无端地爆发出来,半岁着燥热的是一阵说不出道不明的瘙痒,顿时整个人呢浑身犹如万千蚂蚁在撕咬一般,觅尘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刚刚莲妃把药放在她唇边时她已是闻了出来,那是合欢散的味道,蛊惑而迷醉的气味。
正在觅尘急得发疯之时,归海莫旭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满头大汗的觅尘。
“郡主还是不要挣扎的好,就算带子被挣脱了又有什么用?能出去吗?”
归海莫旭笑着走向觅尘,觅尘只觉从没这么惊慌过,浑身上下的所有毛孔都尖叫着,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没让自己向后缩。
“你好卑鄙。”
“哼,卑鄙?本宫只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冷冽的神qíng闪过,归海莫旭已是坐在了觅尘的身旁,手臂轻抬眼看就要抚上觅尘晕红的面颊。
觅尘大惊,赶紧往后退了退,命令自己冷噤。她常年制药眼药,对于毒药还是有一定的免疫力的,要不,怕是此时早就神志不清了。冷然看向归海莫旭,觅尘轻笑:“殿下说得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既然今日本郡主落到了你的手中,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先放开我,我们真要做什么,殿下总不会还要绑着我吧?如此有何趣味?”
“哈哈,尘儿果真处处都然本宫惊喜啊!看来你已经知道莲妃给你吃的是最烈xing的chūn药了?跟工也想给你解开手脚啊,不过你这丫头机灵狡猾,本宫不会上你的当,本宫觉得这样就蛮好。”归海莫旭说着,大手伸向觅尘,下一刻觅尘已是落在了他的臂弯之中。
觅尘没想到他说行动就行动,只觉头脑已是有些懵然,本能睁大了眼睛,咻咻气喘,狠狠咬住嘴唇,力求清醒,清冷的目光直视归海莫旭:“放开,这里是皇宫,你就不怕被发现吗?我这么久不回沐阳宫,宫女定会寻我。我可是在锦宣宫失踪的,你就不怕人找到这里?”
“郡主到这个时候还这么清醒,是本宫的魅力不够吗?这身子是想留给谁的恩?我那倜傥风雅,权倾朝野的五弟吗?”归海莫旭也不理会觅尘,径直抚摸着她的脸蛋,手指竟有往下滑动的趋势。
“哼,皇上可是这宫中亲眼见你出了锦宣宫,你说就算是找谁又会找到这里呢,恩?你说今晚你成了本宫的人,是不是还这么不听话?生米做成熟饭,怕是郡主xing子再刚硬也要屈从吧,恩?”
觅尘一惊,确实,海清帝是看着自己出了莲妃的寝宫,只是没有看到她出锦宣宫,可是人的思想往往都有误区。怕是那海清帝已是认准自己已经不在锦宣宫了。何况谁又能想到,皇帝尚在这宫中,莲妃竟有胆子绑了自己。那莲妃分明就是故意于皇帝在的时候才请自己来的锦宣宫,亏自己还自以为是得想有皇帝在自己不会出事,现在倒到……觅尘一直以为为是的想再有企图,在宫中也会有所顾忌,不至于敢公然将她如何,可是现在她知道了,自己那点小聪明在这满是yīn谋处处玄机的宫中简直就是小儿科,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些想着,已是全身战栗,忍着嗓音的颤抖,觅尘竭力趁着自己尚未还清明问着:“还望殿下让尘儿做一个明白人,为什么殿下就肯定只要今晚我成了你的人,戴相就会嫁女入东宫?”
“哈哈,好,本宫就告诉你又如何。靖恪长公主,你的母亲在临死时请了父皇一道口谕,戴觅尘的婚事自己做主,他人不可gān涉,包括父皇。”归海莫旭倒是不急,慵懒地看着觅尘面色越来越红,身上也越来约热,似是享受这个过程。
觅尘要是平日里听到这话定会高兴地高呼几声万岁,可是现在却是有些哭笑不得。倘若不是有这样的口谕怕是自己也不会在这里,这变态的太子只会找那戴世钜游说。
“这旨意为何我会不知?”
“哼,你母亲请旨的时候只有父皇和戴相在,你如何得知。”归海莫旭说着,面色已有不耐,手指qíng动便解开了觅尘胸前的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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