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仿佛还是那绝美的容颜,薛冷玉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
若是自己从未对她动qíng,这话,怕是骗不了人。开始的时候,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对一切女子都保持着距离,哪怕是遇见了这与众不同到足以让自己感兴趣的女子,可那时,她有殊离,自己有夫人,那淡淡的qíng意,也就深埋在不愿碰触的地方。
直到知道了薛冷玉便是公主,心中震惊夹着喜悦慢慢的化开。可好容易寻到了身边的薛冷玉,却是仍一心一意的对着那个男人,宁卿妒忌,却不愿为难她,那份感qíng,便更深的埋进了心扉。
“宁卿。”薛冷玉睁开了眼,看见那一直冷清的眸子中也闪动着陌生的qíng愫。在自己面前,从未有过那么明显的渴望与qíng意。
宁卿对她,也是有心的。
可宁卿只是任她吻着,没有一点想要主动的迹象。
这种事qíng,在这个时候,不该都是男人主动吗?自己都已经表达的如此明显了,难道宁卿会完全不懂男女之事?
“你……不要我?”薛冷玉睁大了眼,眨也不敢眨的看着他。怕是动了一动,泪水便会滚落。
“真是个傻姑娘。”宁卿低了头在她唇角轻啄了下,道:“你真的想诱惑我?”
薛冷玉说不出下面的话来,咬了唇瓣。自己这动作,还不明显吗?
虽然和殊离有过几次欢好,薛冷玉却毕竟不是那样轻浮的人,刚才鼓起一阵勇气抱住了宁卿,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抬眼望了他,只觉得他面色在灯火中忽明忽暗,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站外,一袭黑影悄然飘落,静静的立在门前。听着门内传来的对话。
只听得门里宁卿的声音低低带着一丝嘶哑道:“我受了伤,不能做剧烈运动。要不,你自己来?”
随即是他那贴身丫鬟的声音,有些迟疑:“我……”
宁卿的声音带了一丝笑意:“怎么?不敢?不敢便别开头,等会儿你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
殊离皱了眉,倒是看不出来这斯文的宁卿这么……这么有激丨qíng。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有心qíng做这些事。不过这几句话一听,倒是心里那疑惑去了。
若那宁可可是薛冷玉扮的,此时只怕是正哭的肝肠寸断,哪里会有这样的心qíng。何况,他也相信薛冷玉对他的心,便是宁卿再一个风华绝代的人,也不会让她变心。
悬着的心慢慢的放了下来,再隐隐听里面说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长袍一展,飞身掠去。
在别人门外偷听别人办事,这样无聊的事qíng,殊离还没有心qíng。
等明日,不管怎样好歹要在宁卿身上问出了薛冷玉的踪迹来。这样牵肠挂肚的日
4楼
子,过的真是比这么多年的潜伏还要难熬。
至于她的身份,殊离在最先纠结了一个不眠之夜之后,心中已经笃定起来。
薛冷玉红着脸听宁卿说出那句让她自己来,不禁的出口的声音都带了一丝轻颤:“我......”
这个时候,要是宁卿qiáng势一点,自己努力克制着不要反抗,也就是那么一下子过去了。可如今他却是真的受了伤,还让她自己来,这该如何下手。
宁卿确实眉眼中带着一丝调笑看着她:“怎么样?”
薛冷玉咬了牙,伸手便去剥他的衣服。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到时候两人痛苦的纠缠不清,无法抉择,倒不如便这样了了。
宁卿的衣服只是披在身上,薛冷玉轻易地便将拽了甩在一边。
长袍离身,便露出赤着jīng壮的上身,虽然缠着一圈白色纱布,却丝毫不影响他健美的身形。
若是在平时,薛冷玉只怕看了这一幕美景,真的要脸红心跳一阵子,可是此时,有哪里有这样的心思。一心只想着这事qíng早些开始便早些结束,等和宁卿有了夫妻关系,就算无法便移了感qíng,可至少给殊离一个离开的理由。
深深吸一口气,闭了眼便去剥宁卿的裤子。两手握着锦裤的边缘正要使力,却觉得一只微凉的手按在她的手上。
宁卿叹了一声:“可可,如此有qíng调的一件事,非要被你做的煞了风景。”
看薛冷玉那表qíng,哪里是将要和他一场欢爱。分明便是在受刑。
宁卿的手上并未用力,可薛冷玉的手被握住了便无法再继续动作。
“还是我来吧。”宁卿道:“只是这事,我也不甚熟悉,没什么经验。不足之处,还请公主见谅。”
薛冷玉那凄凉的心qíng竟是被宁卿这话说的忍不住含着泪笑了出来,这话听起来,怎么是那么的滑稽。随即一想,这宁卿自小便知自己是有夫人之人,对其他女子一向敬而远之,只怕是真的于男女之事上,无经验。
幸亏他没有说多多指教,薛冷玉只咧了咧嘴,想到自己这境地,又不由得收了笑。
“宁卿。”薛冷玉迟疑道:“我……我虽然不讨厌你,可我现在也没法喜欢你。”
这个时候,她哪里有心qíng去喜欢什么人。便是对宁卿有着淡淡的好感,却也只是仅此而已。若是没有殊离在前,或许这有着自己夫君身份体贴入微的男人,也会让自己动心。
“我知道。”宁卿淡淡道。薛冷玉这样的人,必然容不下两份感qíng。心里已经慢慢的被殊离占满,哪里还会有空间让别的人进入。
薛冷玉垂了头:“你会不会恨我……利用你。”
宁卿笑了笑:“我本来便是你的夫侍,这样事qíng,怎么能说是利用?”
这样事qíng,在宁卿说来,当真是轻描淡写。对一个男人来说,这样事qíng确实算不上什么,何况还是跟自己的夫人,那更是天经地义,理直气壮。
修长的手指伸在薛冷玉腰侧,慢慢解着长袍衣带。
那虽是男人的手,却是灵活。或者男人在做这事qíng的时候,手指都会变得灵活起来。
长袍如云彩一般飘然落地,这六月的天里,薛冷玉竟是觉得一阵寒意涌上。皮肤上不由得起了一阵粟粒。
长袍下面,只剩下穿着裹胸的身体。
宁卿的呼吸,慢慢的有些沉重。那眼神,也灼热起来。薛冷玉虽然没敢抬头,却也隐隐的知道,就算是没有经验,宁卿又怎么会不知下面的事qíng。
宁卿的大手,微凉的抚上她肩头,引来她身子剧烈的一颤,随即双手抱在胸前,止不住的抖。
她并不讨厌宁卿,可对别人的抚摸,却还是止不住的想要挥开。
那手轻轻的顺着脸颊滑到锁骨,在上面摩梭了一会,再慢慢留恋往下。一路轻揉着探向她肩背。
手指勾住了背后的丝带,只要再微微的用力,那唯一的遮体裹胸便将离自己而去。
薛冷玉咬牙忍着那想要夺门而出的yù望,手指将chuáng单揪成一团,拼命的想要忽略宁卿手,在自己身上带来的动作。
可便是怎样的qiáng制,又如何能止住身上的颤抖。
宁卿一直专注的看着薛冷玉的反应,侧眼见了她揪着chuáng单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手指,眸色一暗,另一只空着的手伸进她的长裙,按着她小腿便往上探去。
感觉裙中伸进一只手来,这一下,薛冷玉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恐慌。
一声尖叫出口,下意识的便向外踢去。
宁卿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手臂疾伸,chuáng上锦被一扬,不过是一眨眼,便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的包在了被子里。
薛冷玉只感觉身上一暖,整个人便被裹了起来,愣了一愣,抬头看向宁卿。
宁卿的面色,依然温和。
7楼
薛冷玉只感觉身上一暖,整个人便被裹了起来,愣了一愣,抬头看向宁卿。
宁卿的面色,依然温和。
“你……”薛冷玉不解。
便是自己有了一点拒绝的举动,可是他应该很容易便能制住自己。就算要收手,也该等她真的忍无可忍时,而现在这感觉,好像是宁卿
虽然心里知道,她该是值得信任的。可是事qíng到了这一步,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犹豫。再是坚qiáng,她不过是个陷在爱qíng中的女子,面对即将的生离死别,又如何能没有一点却意。
宁卿伸手将薛冷玉搂进怀里,将她的头轻轻压在自己的肩上,柔声道:“别哭,我答应你,不论如何,我不伤害他。”
殊离这身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何况他明白明日必定将会按耐不住前来询问,这几句话一说,便是不能昭告世人,两人心里也是有数。
他站在淳于女皇这边,他站着自己的势力。两人都志在必得,两人都不能放弃,只怕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宁卿这样说,薛冷玉更是难过:“我也不想你有事,你……若有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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