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冷玉还以为小安会因为殊离的原因对展风颂心有不满呢,没想到他回答的那么慡快,不禁道:“为什么?”
小安笑嘻嘻的道:“因为展公子够帅。”
薛冷玉奇道:“展大哥确实够帅,可这跟做美容院的管事,有什么关系。”
小安左右看了看,方才道:“薛姑娘,您想想啊,您这美容院即是专门给小姐太太服务的地方,那有个像展公子那么帅的男人在那里待着,那还不能多吸引不少的女子前往?不满您说,小安在这城里待了这么久,除了我们殊大人,见过最英俊的男子,就数展公子了。”
这话说的倒是真有道理,薛冷玉偷偷的笑,这就跟青楼里那么多美丽的姑娘在门口迎客是一道理啊。不过可不敢让展风颂知道,这要是知道了,只怕是不管多么脾气好的男人,都要翻脸了。
薛冷玉忍不住笑道:“小安,还好你也是个男孩子,要不然,还不天天的跟着展大哥后面不撒手?”
小安又笑了笑,神秘兮兮道:“我就算是个女孩子,也不要展公子。”
“怎么?”薛冷玉道:“难道你另有心上人?”
小安一副你真笨的样子:“我要是个女孩子,早就死皮赖脸的跟上殊大人了,展公子虽帅,可是……哎,恨不相逢未婃时啊。”
薛冷玉给小安的胡搅蛮缠弄的好笑,不时的想着要转回正题:“小安,我要是请了展公子做我美容院的管事,你看一个月给他多少薪水好?”
“恩……”小安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薛姑娘,您……是不是个大方的人啊?”
薛冷玉一愣,没想到小安会这么直接,不禁笑道:“那你觉得呢?”
小安这回不再嬉皮笑脸,正正经经的道:“我觉得薛姑娘您,是个很大方的人。虽然您好像对这个银子没有太多的概念,不过只看您对我和小桃的待遇,便能看出来。”
薛冷玉道:“那么像我这样一个大方的人,该给多少薪水才好呢?”
小安想了想:“若是只用一时,三五两也嫌多,若是长久,十两八两也嫌少。”
这话主瓣虽然含蓄,其实却好理解。薛冷玉自己想了想,道:“我明白了。”
说话间,路便觉得短。不多时,两人思索了几转上了街,往繁华处走去,一边走一边留意路边的店铺。
繁华的店铺果然不好找,薛冷玉和小安一连看了好几家,都是生意正好的店,不是店主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转让,就是信口开河转让的费用高的离谱。
又走了一截,都快要走到街的尽头了,两人还是一无所闻,小安失望道:“薛姑娘,我看这里的门面,您是死心吧,这就是找,也要碰,一时半会儿的,只怕是不可能了。”
薛冷玉前后的看了看,心里也拔凉拔凉的,叹道:“看来好像是这样的。”想了想,又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就退而求其次吧,我们再在这附近的巷子找找,看看有不骨想要出售或者出租的宅子。”
反正这类似私人会所的地方,便是稍偏一些也无妨。
“这应该好找一些吧。”小安侧头想了想,又鼓了劲,熟门熟路的,带着薛冷玉去找小巷子。
这街道最中心的地方,便是慕容家的大贺钱庄,小安并不知道薛冷玉和慕容家的恩怨qíng仇,便带着薛冷玉钻进了大贺钱庄边的巷子。
小安道:“薛姑娘,这巷子我来过几次,我知道和慕容家紧邻着的,这也是个挺大的宅子,不过这宅子常年也不见什么人出入,我想也许是这宅子的人不多,或者可以商量呢?”
这地方虽然不如临街,可是退而求其次,却是最好的地方了。
站在巷子口中,薛冷玉开始还犹豫了一下,后来想自己又没欠慕容家什么,慕容浩泽如今也不一定敢对自己动手,何况也许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便也不管不顾的进去了。
两人进了巷子,方发现这里果然幽静。也许是因为是个死胡同,所以这巷子平日里来人并不多。走不过一百米,便是一扇大门,既不寒酸,也不大气,便是普通小康人家,那样正正经经的房子。
小安回头看跟在身后的薛冷玉:“薛姑娘,我们进去看看?”
薛冷玉点了头,小安便上前敲门,这些探事寻人的事qíng,他做的再熟练没有了。
不多时,门开了,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探头向外看了看,看见小安显出一副奇怪的样子来。
小安忙道:“大姐你好。”
中年妇女面上没有什么表qíng,冷冷道:“你是gān什么的?”
小安赔笑道:“我想请问一下,这宅子的主人在吗?”
中年妇女上下打量了小安一番:“你是什么人?找这宅子主人gān什么?”
小安忙道:“我家姑娘,想与这宅子的主人,谈一笔生意。”
“生意?”中年妇女皱了眉就想关门:“我们公子不是做生意的。”
小安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便放弃,连忙的抵了门:“这位大姐,您看能不能给我们通报一声,便是谈与不谈,也让我们与宅子的主人见个面再说。”
小安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往里探了探头,能看见的,只是一个花厅一般的前院,中间再有门,进去多大还不知道。心里一喜,更坚定了要往里去看看的决心。
“没什么好说的。”中年妇女依然不让步:“我们公子,从不谈生意。”
“没谈怎么知道不谈。”小安嘻嘻一笑,市井模样显露无疑:“大姐,看您便知道是这宅里管事儿的,便是你们公子不做生意,也没有把钱往外推的道理,总得让我们见了一面死了心,就不烦您了不是。”
薛冷玉见小安喊不开门,正想上前说算了,谁知背后有人突然出声。
“去娘,什么事qíng?”
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从薛冷玉背后传来,让她不由的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
薛冷玉背后站着的一个带着侍从的白衣公子,不用多看,便从那声音里,薛冷玉便能知道,这正是那日在大贺钱庄擦肩而过的那个男人。
温文儒雅,玉树临风,即使微皱着眉,白衣男子的神qíng,依旧让薛冷玉顿时觉得这巷子里,已经有了chūn的气息。
那叫云娘的中年妇女对着白衣男子连忙的福了一福:“公子,这两个人,想来和您谈什么生意。”
宁公子看向薛冷玉,面上有了笑容:“这位姑娘,我们前日是不是在大贺钱庄门口,有过一面之缘?”
薛冷玉也连忙笑道:“正是,小女子薛冷玉,却不知公子是此间的主人,有些事qíng,想打扰公子。”
薛冷玉其实最不愿意的,就是和这样的陌生的看似便有身份的人说话,要文绉绉,拽着文的,挺难过。
正主对上了,小安也就识相的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薛冷玉身后,做个小跟班。偷偷的看了一眼薛冷玉,心里对殊离的敬佩之心又多了几分,便是在山村里找个村姑,也能找到如此出色,有其实有气质的女子。
宁公子一笑,非常礼貌的向门里伸手做请的姿势:“上门便是客,没有让薛姑娘在门口说话的道理,薛姑娘请进。”
见宁公子请薛冷玉进了,云娘也不再说什么,打开了门,薛冷玉向宁公子略微点头示谢,便进了门,宁公子虽是跟在薛冷玉身后进的门,进了门,却是不着痕迹的加快了步伐,略前了一个身子在前面带路。
进了门,薛冷玉便偷偷的打量着屋子,只见进了门的花园后,便是个两层的小楼,左右都还各有房子,也还不旧,不用大动的样子。进门花厅后的大厅也宽敞,越看越觉得这地方很适合自己用。
落了座,宁公子吩咐看茶,薛冷玉方恋恋不舍的收回四处打量的眼光。
宁公子随着薛冷玉的视线道:“姑娘前来,不知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力?”
薛冷玉端了茶抿了一口,不答却道:“还不知道宁公子尊姓大名?”
宁公子笑道:“正是,到现在都忘了介绍一下自己。在下宁卿,宁可的宁,才子卿相的卿。”
薛冷玉也笑道:“宁公子果然人如其名,一般的温文儒雅。”
“姑娘谬赞。”宁卿道。
薛冷玉这赞,虽是发自真心,却也是客气。宁卿心里对薛冷玉不禁也暗暗留意,他的长相自己是知道,女子见了他,几句话一说便门去了家族年龄是否娶妻,少有再能安安分分的谈正事的。
薛冷玉笑笑,切入主题:“不敢耽误宁公子的时间,是这样的,不知道公子这宅子,是租的还是自家祖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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