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期间还发生了另外一件让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事qíng……尽管吴家在岛城的房产业算是龙头老大,吴千夜的案子终究还是以吴千夜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这个消息是吴青森陪着江邵光在江家岷山上的宅子吃饭时低低地说起的,大家都是瞬间地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中。
江邵荣和岳婉生默默地对望了望,最终除了jiāo代邵光多多照顾开解青森,其余的什么也没有说。
每每当清晨的阳光洒进窗帘里,江邵荣从梦里醒来,岳婉生就温柔地躺在自己的枕边,他只要稍稍凑近,便能贴上她绵密芬芳的呼吸。
虽然这段日子,江邵荣因为腿伤久久不去公司上班,但是岳婉生也会满含爱意地坐在chuáng边,为他jīng心穿好色彩很搭的衬衫和外套,嘴里每每念念有词:“虽然你现在养伤在家,我也要把你穿得帅帅的,帅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
江邵荣和煦地静静望着婉生,眼角的笑意一点点涟漪般地晕开,虽然觉得荒唐,却也宠溺着婉生,丝毫不反对,反而很享受一向qiáng势bào戾的自己现在慢慢依赖她打理自己的生活。
他常常专注地凝视着她温柔抖动的长睫毛,也常欠起身,在她额头掠过暖暖的一吻:“怎么办,我这个运气爆炸的家伙,已经提前享受到你当我妻子的幸福生活了呢。”
岳婉生听了闭上眼睛,嬉笑着踮起脚尖搭着江邵荣宽阔的肩膀,故意说道:“怎么,你嫌厌烦了?”
从前一向严肃沉默的江邵荣大概是与岳婉生在一起久了,竟然也慢慢学会像个花花公子似地挑挑眉,用gān净低沉的嗓音,说些让人心生甜腻的话:“怎么会,再来七十年这样的生活,小爷我也敞开怀抱,欣然接受!”
除了正常服药和睡眠,其余的时间,江邵荣就在别墅的广阔天台上静静坐着,而岳婉生也重新燃起了对绘画的热qíng,一有空闲就坐在江邵荣身边,一笔一划jīng心地描摹他的模样,一画就是从午后到huáng昏,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累。
与此同时,江邵荣也会专心致志地看着婉生给自己画像。岳婉生着魔般地一张又一张地画下去,画他睡着时不再那么严肃,反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侧脸,画他晒太阳时短发边缘毛茸茸的光晕,画他冲自己温暖和煦地微笑着的模样……婉生不知疲倦,因为她总是在内心深处觉得,自己画的越多,便为了自己和江邵荣共存的时光,留下了越多的证据。江邵荣懒洋洋地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婉生道:“婉生,你究竟为什么这么喜欢画画?”婉生听着,微微一笑,老老实实地凝视着江邵荣答道:“眼前所见的东西,都是无法永存的,而我一笔笔地画下来的,便可以在我的记忆里永存。我岳婉生从小得到的就不多,所以格外地害怕丢失,害怕遗忘,而画画这件事qíng让我有足够的安全感。”
江邵荣听着她的答案,慢慢地将深邃的眼神打在她的身上,沉吟了很久,最终淡淡而笃定地说:“谁说你眼前所见的东西都是不能永存的?那我呢……在你往后人生的每一天,我都会在你身边。”
岳婉生一声不吭,浅浅地笑,双眼温柔地弯成了一道桥:“那样的话,就是我最最期望的生活了,真的,别无所求。”
江邵荣傲气地皱皱眉宇,轻轻地伸手抚了抚婉生柔软的耳垂,像是甜蜜的责怪似地说道:“这么容易就别无所求了?要求太低了吧婉生……怎么着,往后的几十年,我们也不能就两个人四目相对啊,要生很多很多的宝贝,然后我们一窝都在这儿晒太阳……”
岳婉生瞬间被戳中了笑点,咧着嘴重复江邵荣的话:“一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像人呢?江邵荣,你这种生意人能不能有点文化!”
……
岳婉生一直不知道江邵荣的伤势究竟离完全康复还有多远,只是整日悉心地照顾他,连食物也是她和楼下的菲佣阿姨一招一式地学着,然后亲手烹制。
直到某天入夜,岳婉生照往常一样,因为害怕自己的身体压到江邵荣的腿伤之处,于是小心翼翼地关了顶灯,静静地从chuáng的另一面躺下,无声无息间,她刚准备入睡,却发现身边的江邵荣在静静的黑暗中坏笑了起来,很快一把扑倒在自己身上……
岳婉生细细地感受到江邵荣不安分的身体与自己紧紧贴着,他那双温柔灼热的大手不断地在婉生的腰间游移着,而他自己下-身的迅速起伏,婉生也能清晰地感受到。
婉生无奈地瞪了他一眼,愤怒地大喊一声:“江邵荣!你色-yù熏心呀,忘了自己腿上有伤了……快快安静下来,别碰着……”
只见这个浑身赤条条只穿着一条修身内裤的男人如láng似虎地垂下了脸,将自己滚烫的呼吸喷在婉生的脸颊和耳垂之处。
江邵荣的口吻呢喃暧昧,像是要将她的一整颗心都深深熔化掉似的:“哈哈,我的伤已经痊愈了,还得归功于你每天给小爷我煲的那些大补的汤,让我现在一碰到婉生你,简直都把持不住……来吧,我们真的很久没运动了。”
岳婉生此刻,真是不知道该惊喜还是该生气,只好佯装板着脸,静静地望着江邵荣:“早不说,害我担心……”
江邵荣又是露出一个邪恶不已的笑容,扯了扯胡茬密布的嘴角,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岳婉生半开半合的纯白色胸-衣边缘,一点点地亲吻着,呼吸越发急促,难以抑制:“担心?那今晚小爷就大展拳脚让你放心地知道,健壮有力的江邵荣已经无恙地回来了……”
江邵荣灼灼的嘴唇弄得婉生柔软清瘦的胸口又湿又痒,像是有小虫子在一点点爬上她的心头,她暗暗地呻吟了一下,慢慢不再挣扎。
岳婉生反而羞涩地伸出自己细细的手指,温柔缠绵地环住了江邵荣坚硬如铁的腰部,然后将自己凉凉的手指慢慢伸进了江邵荣的内裤宽带里侧,很快微妙地感触到了江邵荣常常练健身而特有的臀部的坚固有力……
江邵荣背对着她,邪邪一笑,小声警告道:“你看,婉生你也是个女流氓,我们刚好般配呀……”
☆、【锦瑟华年与君度】(二)
【锦瑟华年与君度】(二)
说着,他qiáng势地一把固定住婉生的身体,让自己高大qiáng健的身躯平躺在chuáng上,而瘦瘦的婉生维持着直立的姿态,双手伏在江邵荣的胸肌之上,而娇小的臀部则俏皮地骑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之上。
“婉生……这个姿势怎么样?”
“我……不知道……”岳婉生光洁无瑕的额头冒出一丝丝香汗,脸尴尬地望向别处,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微微垂下脸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样少女一般羞怯却完全不显得做作的神色,使得江邵荣更是有种巨大而慡快的征服感,他挺起麦色的小腹,有力的双腿像拉弓一样紧紧地绷起来,这使得婉生的身体有了一点点微妙的反应,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把持不住的紧张。
江邵荣痛快地流着汗水,微微一丝丝地坏笑着,下半身的小帐篷一次次疯狂地像是要戳穿内裤跳出来了,最终是婉生咬住嘴唇,弹开江邵荣的内裤,将火热坚硬的它释放了出来。
而江邵荣瞬间变得无比兴奋,连续静静抱着婉生一次次地用力加速运动,两个人很快就都双双陷入了大汗淋漓的状态之中。
那一夜,江邵荣表现得特别厉害,两个人每当一次弄完了,他就俯下身深深地吻住婉生果冻般甜美而脆弱的双唇,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奖励”,江邵荣很快就能又恢复了满血的战斗力,然后两个人流着汗卷土重来……
直到最后快要接近凌晨,岳婉生整个身子软软地,jīng疲力尽地瘫在他汗水横流的身上,才温柔地一点点喘着气,不禁非常非常小声地在江邵荣耳边感叹道:“江先生你呀,受了这次伤,chuáng上的功力倒是一点没退步!”
江邵荣淡漠地扯起嘴角,轻轻一笑,依旧不穿衣服地坐在chuáng头,侧过脸拿出一支雪茄静静地*着,然后斜斜地凝视着婉生,为了逗她,故意幽幽地坏笑了起来:“必须的,我的功力那是岛城公认的好……”
岳婉生撇着嘴,手指轻轻地划过江邵荣宽阔的背部,敏感地低声追问:“怎么,岛城还有很多人试过你江邵荣的好功力?”
江邵荣轻轻弹了弹烟灰,嘴角划过一丝致命诱惑的野xing,让岳婉生直视了几秒就双颊久久绯红。
他这才老老实实地解释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追着问,女人果然都是这样,当然是骗你的咯。你别说,有了你之后,我还真是变成一个单调的人了,从前那个万花丛中过的江邵荣早就死了,如今只剩下一个心心念念你岳婉生的好男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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