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看我眼神将信将疑,最后实在在我脸上看不出什么破绽,只好对我说:“你老公我认识吗?我只听说你和顾覃之分了,现在孩子他爸是谁?”
“多管闲事!”我骂了一句,转身就走。
他追了我两步,电话声响起他就停了下来。
刚才齐越电话里的内容很惊人,我总觉得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事关沈冬雪。和我又没关系,多管这个闲事。
就在我走到小树林拐弯处时,齐越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
“你到底要gān嘛?”我不耐烦地问。
“不gān嘛,我可以判断一下,刚才的电话你都听到了,是吧?”他问。
他越是这样小心,我越是好奇,真不知道齐越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不过,以他甩我甩得毫无准备预兆来说,他心里藏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听没听到对你完全没影响。咱们两个现在没任何关系,就朋友圈来说也没有什么jiāo集。”我对他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徐图,我劝你一句,别管闲事,等一年以后,我帮你把工作室开起来。”齐越说。
“你不用承诺给我任何东西,我也不会多管闲事,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从哪儿入手去管闲事。”我无奈了。
齐越看我这态度大概相信了我的话,这才离开。
我上楼以后觉得心里扑通直跳,给安琪打了个电话。让她去原来的朋友圈里打听一下齐越的现状,他到底在搞什么事,弄得神秘得跟邪|教组织似的。
安琪先问了问我是不是有受到惊吓,才满口应了下来。
现在工作室刚有起色,我还不敢把安琪拉下水,我想等稳定一些,能给员工发高薪工资时,才把安琪拉下水。
安琪表面看很乐观开朗,但没人知道她其实家里负担很重,再加上一个同样负担重的陈桥,两人都不敢失业。更不敢去跳槽换风险大的工作。我完全了解他们二人的qíng况,也不敢把创业的风险加在他俩身上。
到晚上吃饭时,安琪说了一下她打听来的qíng况,齐越没有任何动向,就是听说二人马上要结婚了,正在选结婚的地点,传言说是要去巴厘岛包一座岛举行婚礼,沈冬雪是的礼服是I.wang的定制。我八卦异常的上网查了一下,发现是一个在巴黎的华裔女子开的婚纱品牌,样式别致,价格昂贵得出奇。现在稍微有点经济实力的,都以能定到她的婚纱为荣。
安琪也凑在我电脑前看,啧啧了两声说:“真土豪啊!人家一件婚纱的钱,咱们都能办一场婚礼了。”
“她有钱又怎么样,能买到爱qíng吗?我敢打包票,齐越对她肯定没有陈桥对你这么用心。”我白了她一眼说。
“这个你算是说对了。”安琪得意洋洋。
我把今天下午听到齐越的电话内容和安琪说了,然后问她有什么猜测。
安琪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这太明白了,齐越在和人一起算计沈冬雪呗,等着吧,有好戏看了。”
“沈冬雪又不是傻子,现在的有钱人比鬼都jīng。他算计得着才怪呢。”我摇了摇头。
“所以我才说有好戏看了呢,等着吧,肯定得闹出点什么。”安琪说。
齐越的事和我俩都没什么关系,聊了几句以后就此搁下,没想到在不久以后,真让安琪说中了。
我又到了要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安琪本来说要陪我的,但单位临时有事不能请假,我就变成了孤家寡人。她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说抱歉,我让她快去工作,说自己又不是傻子。肯定能好好检查完的。
这个妇产医院我来过好几次了,熟门熟路的去挂号。
当时要建档时,我和安琪跑了好几家医院,各家医院需要的资料都很多,最起码的要结婚证和准生证,我两样一个也没有,最后只能选择收费昂贵的私立妇产医院,当时需要一次**五万多块钱,其中一大半都是安琪帮我凑的。
私立医院收费贵,但是服务确实好很多,我已经是这里的熟客。一进门就有护士陪我就诊,一路检查下来用了一个多小时。
检查结束等待拿结果时,护士给我端来了水果和果汁让我自己选择,同时对我说着一些需要注意的小细节。
我就在休息厅和护士聊天时,忽然看到了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她腰身纤细,不像是怀孕的样子。
“连小姐,请到贵宾室休息一下,医生正在准备检查用的东西,马上就好。”护士说着把这个姓连的女人迎进了贵宾室。
忘记说了,私立医院的生育套餐也是会三六九等的。最贵的那些我们平常人消费不起,一般人即使来也会像我一样选五六万的大众套餐。
“这么大的派头?”我低声摇着道。
护士与我相熟,马上介绍说:“也算不上特别大的派头,现在花钱卖服务,挺正常的,何况听说这是顾家未来的少奶奶,这一辈子就剩下花钱了。”
“顾家?”我的耳风嗖一下竖了起来。
“嗯,顾氏集团的那个顾家。”护士吐了一下舌头,“这个女人命真好啊,现在有钱又有颜的又有素质的人太少了。”
看着她羡慕的样子,我笑了。
所有人站在圈子外时。都觉得有钱真好,但当你真的进入以后,会发现与某个圈子格格不如,那种感觉**得想自杀。
我心里钝钝的疼,不由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
正在此时,从外面风风火火走进来一个男人,高大帅气,赫然是顾覃之。我就在一楼大厅休息,又是比较靠外的位置,他一进来就看到了我。
他本来是走向电梯的,看到我以后停了一下转个方向朝我走过来。
“徐图?”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好久不见!”我向他伸出手说。“你也是陪太太来检查的吗?”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我看到有个男人从他身后走了进来,马上扬说叫道:“老公,我在这儿。“
之后迅速站了起来,朝那个男人走过去。
顾覃之站在原地看了我几眼,大步走向电梯,看到电梯门关上,我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挽着的陌生男人的手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071 移qíng别恋真快
我走出医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心里很难受。和顾覃之的这段感qíng,明明是我先提出分手,并且是我自己亲手切断了一切可能,如今看到他陪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来医院检查时,我心里还是会难受。
仰头看天,我不让眼泪流下来,医生说了怀孕的时候不能伤心,不然会影响到孩子的xing格,我希望我能生一下乐观向上。活泼开朗的孩子,所以一直努力保持着愉悦的心qíng,今天,好像有点破功了。
就在我走到医院门口要打车时,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我面前,顾覃之走了下来,不等我有所反应,拉到车站把我qiáng行拽了进去,说:“徐图,我和想你谈谈。”
我没想到顾覃之会去而复返,还居然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把车开到了医院门口堵我,有点出乎意料,一下被他挟制住了。
“没什么好谈的。”我恢复冷静,看着他,脸上浅笑盈盈。真的就像一个幸福的待产妈妈,“你现在陪着新的未婚妻来检查身体,想必是关于孩子的,而我。”我说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我的宝宝都这么大了,你觉得还有什么需要谈的吗?事实胜于雄辩嘛。”
我越是装作毫不在意,顾覃之的脸色越是难看,最后隐忍的骂了一句粗话,然后才对我说:“徐图,你移qíng别恋够快了哈,这孩子是谁的?”
“是谁的和你有关系?”我反问。
“有关系。”他恬不知耻的对我说,“关系很大。”
我索xing把头转到外面,不看他,让车子里的空气都变成了静默。
“下来找你以前,我看过了你的病历,怀孕二十六周。从我们分手到现在一共二十五周,你在分手的第二周又去医院做了一次手术,如果你的病历不是做假的,那这个孩子不可能二十六周,你总不能做完手术以后,第一天就怀孕了吧。”顾覃之有理有据地说。
“我愿意什么时候怀孕,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我的病历是真是假,与你有什么关系?现在咱们已经完全没关系了,请顾总放尊重一些,不要纠缠孕妇,如果传出去,大家会不会说你变态啊!”我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一般qíng况下,我越是心虚。说话越狠。
“我不怕被人说变态,我现在只要弄清楚一件事,向你解释清楚一件事。”他看着我,小心而认真的开着车说,“第一。孩子的爸爸是谁?第二,我陪着来检查的连云珠不是我未婚妻,是我弟弟的未婚妻,而我的未婚妻一直都是一个叫徐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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