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不住的颤抖着,然后突然感觉到一大拨液体似洪水一般,涌了下来。钟朗停了下来,抬起头,向上移动着,吻住她的唇。
“宝贝,香吗?”林艾躲避他的吻,她丝毫没有觉得那个味道有多么的香。
“钟朗,你怎么能这样?”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林艾是个传统女孩子,接受不了钟朗这么放、làng的行为。
“怎么了?你不是很是舒服吗?”他这么一说,她的泪更多了。
钟朗吻着她的泪,一手还在那里进进出出,细细的研磨,“你不给我做,我只有帮你了。”说着中指又是一抵,“那里好暖——”林艾又是一阵哆嗦,身体空虚的难受,两腿紧紧的jiāo叠。
钟朗一直在坚韧着,腿间一片灼热,涨的他就要爆了,可是他想让她先享受,让她爱上这种感觉。
嘘嘘簌簌一阵,他拿出上午的买的东西,快速的套上。掰开她的双腿,一条巨龙就这样冲了进去,来来回回的钻动,里面一片湿滑,又是如此娇小,内壁一阵一阵绞着她,他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诉说,“好紧,宝贝——”
她总算是看清了,钟朗,白天是绅士,晚上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流氓。
芊芊细指滑过chuáng单,留下十个深深的抓痕,她恨自己,明明心里抗拒,身体却诚实的渴望。迷离地睁开双眼,撑起上半身,钟朗进的更深,她慢慢地把头靠在他肩头,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下去,这一口真是毫不留qíng,好像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传达出来一般。
偏偏这一下,又深深的刺激了他,他一阵哆嗦,抱着她就一阵抽搐。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平稳。钟朗用手擦着她额头的汗,刘海被打湿了,他把头发拨向一边,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那块伤疤无处隐藏,显得如此的触目,食指轻柔的拂过,“这个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的——”她淡淡地说道,避免回忆那段痛苦。
钟朗一阵怜惜,嘴唇轻轻的吻上去,一片冰凉。
她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慢慢的软下去了,钟朗压在她身上,她有些吃痛,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只是一下。
她惊讶的抬起头,歇息一阵子的火热突然间胀大了,腹部微微地鼓起了一条,他伸手按了按她的腹部,“这次可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
“我——”“没有”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抱起她的身子,来到chuáng下,引着她趴在chuáng侧,“扶好——”
这样屈rǔ的姿势,让她羞愧难忍,双腿有些发软,钟朗分开她的双腿,一双扶住她的腰,毅然地一举侵入。
林艾上身弯着,胸前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钟朗的双手慢慢地移到上面,握住两团绵柔。
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随着他的撞击身子不由自主般得随着他前后摇晃,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度。
他一手又慢慢地下滑,捏住她的小露珠,林艾的感觉越来越qiáng烈,两人的契合也越来越紧密,腿间的蜜汁也越来越多。
“宝贝,又咬我了,唔,好紧……”林艾恨死了某人的厚颜无耻,双腿虚软,回头瞪着他,“你好了没有——”
偏偏钟朗爱死了她此刻娇羞含嗔的模样,一口咬住她的唇,啃着她,舌头又伸进去,翻滚,分开时,林艾的嘴角拖着一根长长的银丝,钟朗眼一红,迅速的舔gān净,扣住她的小蛮腰,身下一下又一下,九浅一深,戳进她的花心底部,被她绞着大动,一阵喷she出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贯穿了,慢慢的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他退出来时,摘了那湿滑滑的套子,抱起软成一团的她去清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某人感觉肩膀一阵疼痛,侧头一看,一圈紫色的牙印,疼中太甜。
旁边的小东西昨晚太累了,现在还在熟睡。怜惜的看着她,一会儿恶趣xing又起来了,用胡渣蹭着她的脸,虚痒难耐,林艾在睡梦中,以为是蚊子,“啪”的轻轻一挥手。然后,动动身子,侧过脸继续睡觉。
钟朗怔怔的,足足愣了几秒,刚刚,他被打了。
欺压到她身子,胡乱的亲吻着她年轻朝气的小脸,林艾烦躁的睁开眼,一大早的,这人又发什么疯?
小手推着他,她实在受不了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脸没洗,牙没刷,他就要腻乎。
待看到他肩上的牙印时,她动作一顿,昨晚也是意乱qíng迷,才会发泄出来。ròu都要给她咬出来了,这一圈的血丝,她有多恨啊!
左手轻轻的抬起,就碰上去了。钟朗感觉肩膀出一凉,看着她迷茫的表qíng,以为她是心疼了,心里又乐开了花,头靠着她的脖子间,迷迷糊糊地,“我才知道原来你上面这张小嘴咬人也疼——”
林艾对上他的眼,不明所以,倏地,脑子一转,又羞又恼,手上一使劲按了上去,只听某人杀猪般的叫起来。
“林艾,你谋杀啊!”
她推开他,套上衣服,“钟朗,你思想能不能gān净点?”
知道她脸皮薄,估计再说下去,又要闹得不 愉快了。他立马岔开话题,“好了,好了。下去吃早饭了。”
然而某人又无耻地说道,“运动了一晚上,是得好好补补。”说完,悠哉地去浴室了。
41、等待·手术
钟朗去了公司,林艾也清净了。一上午,她都窝在厨房里,煲了一锅银耳莲子汤,王妈又特地做了几个适合的菜,说是土方,很有效。自从林母查出病qíng后,医生就建议在饮食上吃一些含低蛋白、高糖的食物,她一直竭尽全力照着做。
用保温壶装好,拎着就去医院了。一路上,一扫多日的yīn霾,心qíng雀跃,步伐也轻松了。肾源找到了,医生今天给母亲做身体检查,接下来可以安排手术了。妈妈的身体就好了。
林母住在五楼,她也没有乘电梯。一节一节的爬上去,爬到三楼的时候,她抬起头,眼睛一晃,下意识的停下了步伐,怔在那里。四楼的那个人!他专注地爬着楼梯,也没有注意到她。
她默默地爬上去,那人到五楼的时候也拐进走廊里,身形沉稳的朝着病房走去,最后停在了516的门口。
林艾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在这。站在五楼的楼梯口,那不足一百米的距离,她艰难地跨不出一步。
捏着手里的保温壶,搁的她手疼,也只有这丝疼痛才能让她清醒,她挺起背。
他好像在犹豫,手上上下下,来回几次,始终不敢敲开那扇门。
感觉到有人靠近时,一侧头,神qíng凛冽的看着她,棕色的瞳孔慢慢的放大,惊讶,但是很快的掩藏下去。看看她,又看看病房,好像在确认什么。
当林艾的手触上门把时,动作就像电影中慢动作,拧动门把那一下,“咔嚓”一声,就像大地突然蹦出一条裂fèng,梁仕昭身形一顿,呼吸一紧。
门打开的一霎那,林母的目光同时投向了门口,仿佛隔了千年之久,那两人一里一外,站在那儿,万籁俱寂。
“妈妈,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如同魔咒一般,让梁仕昭定住了脚步。
什么样的大风大làng,他没有见过,曾经的意气挥发,此刻再无用武之地,连开口说话都变得艰难起来。
他gān咳了一下,稳了稳神色,说道,“林茹——我来看看你。”
林母朝他笑笑,“仕昭,坐。”
偶然在医院相遇,看到她坐在轮椅上,知道她是生病了,联系了院方,才知道病qíng这么严重。
“仕昭,这是我女儿,林艾。”转向林艾,“这是妈妈大学同学,你梁叔叔。快给你梁叔叔倒水。”
林艾听着林母的话,心里堵得慌,一阵绞痛,双眼像被飞沙哽住一般,睁不开。偏偏这个男人这时候出现,母亲放下了吗?又能放的下吗?
相见不如不见,明明深深爱着他,却生生的掩藏下。爱他,不能说。错的是谁?
借着倒水,她平复下来。既然要演戏,她一定会做个出色的演员。 “梁叔叔,您喝水。”梁仕昭看着她,眼神黯淡。接过水杯,嘴巴动了动,“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昨天刚刚找到合适的肾源。”林母一如既往的温婉淡雅。
“喔喔,那就好。”
病房里陷入了一度的沉默中。
梁仕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说着递上了一张卡片。
林艾犹豫了一下,上前,接过来,清脆的说了声,“谢谢。”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改天再来看你。”梁仕昭起身。
林艾跟着他后面,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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