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家里一室冷清。
他轻声上楼,驻足在孟夏门前,“咔嚓”一声,黑压压的房间里,只有chuáng头夜光灯在闪着。他的心登时一阵烦躁。
说不清道不明。
孟夏回来的时候,磨蹭了很久,才进了门。
徐易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夜光幽幽的洒进来,他面前已经放着两瓶空了的酒瓶。
“回来了?”
静默中突然一声沙哑的问话,孟夏脚步一歪,撞到一边的桌角,一阵生疼,撑着桌子站好。
屋子里黑漆漆,深更半夜听到这么一句问话,着实吓人一把,“徐易风大晚上,你发什么疯?”
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酒味,还有一双瞧不清楚的双眼,徐易风走进她的身边,鼻尖闻着一股子的白酒味,他暗笑一声,“喝酒了?”
孟夏虽然微醉,可她也闻到了味道,他也喝酒了。
两个酒鬼有什么话可说的。
她转身,摸着扶梯上楼。
徐易风慢慢握紧手,脸上的寒意已经凝结到了极点,却又竭力克制地想要和她好好谈一谈,可他发现似乎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无奈的扯扯嘴角。眯着眼看着她步履不稳慢慢的爬着楼梯,待她上了楼,人却坐在楼梯口,一动不动。
看着她恍惚的样子,他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提起她,手托着她的手,触手的灼热。
她借着他的力站好,却又一把推开他,自己却踉跄了后退了几步。
他快速的拉住她,顷刻间,她感到嘴角一片温热,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伴着纯纯的酒味,窒息的吻,肆意地放肆着,却又似在克制一般。
孟夏瞪着眼,呜咽着。头胀胀的,却也是清醒着。她猛地张口,徐易风却也觉察,手托着她的下巴,他的眼睛里散着耀眼的光芒。
孟夏咬牙切齿地骂道,“徐易风,你混蛋。”
45
孟夏咬牙切齿地骂道,“徐易风,你混蛋。
徐易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一排的亲昵,她鼻尖沁着薄薄的汗意,一手圈着她的腰间。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抱着她,怜惜疼爱。
“小夏,忘了过去好不好?”他放下姿态,那样的人能说出这番话也实属不易了。
“不!”孟夏猛地睁大了眼,即使在暗色中,“除非我失忆了,徐易风,我忘不了。”
徐易风眼睛一暗,声音哑哑的,吸了一口气,头低下来,嘴角贴在她的耳边,呼吸有些急促,沉默了许久,轻声细语道,“我也忘不了。”
孟夏不明白他有什么忘不了的,只是来没有来得及问。她的唇再一次被封住了。
雪白的布帘被风chuī得掀起来,半吻半拥之间,回到了房中。
后背被抵在房门上,被门上的装饰烙的疼,徐易风看着她皱眉,托起她的身子,紧紧的团住她,她一动都动不了,两个姿势极其的暧昧。
“徐易风,不要让我恨你?”
“你不是已经再恨了吗?小夏——”他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我后悔了。”
在知道了那些过往后,他后悔了。那种悔恨像针尖一般深深的扎在他的心底。
五年的空缺,再见到她,突然间发现一切都变了。他以为自己是没有感觉的,曾经追逐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子,其实不知不觉间已经驻扎在他的心底,只是他没有感觉到。
“你后悔?”孟夏愣了愣,笑了,眼泪都要溢出来。
他的话只能让她更加的难受,泪水一行行的滑下来。
徐易风嘴角慢慢地移到她的脸颊,亲吻过她的泪,凉凉的涩涩的发苦,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呼吸相闻,皆是迷醉的酒香。
事qíng是怎么发生的,孟夏想不起来了。
五年前的那夜,徐易风给她的只有粗bào,孟夏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一阵寒意。
今夕重叠,她都觉得一切都在梦中。
他的吻很温柔,透着隐隐的心疼,孟夏只觉得那种醉意越来越深。
黑幕中,他的手像火一般炙热,游离在她身上。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孟夏只觉得全身燥热的难受,像置身于火中一般。
他的手慢慢探进去,在私密处轻轻的捻动着,孟夏虽说和他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身子只能无助的轻颤着。
他似乎很急切,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她疼的汗珠冒出来,咬着唇。
徐易风撑起身子,知道她此刻还很gān涩,他隐忍地轻轻一动,换来的是她抽泣,和一阵搅动。
“乖,放松。小夏——”他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qíng乱、意动。
黑暗中,一切的感官感都是那样的鲜明,她抓着他手臂,十指痛心的抓出几道长痕。徐易风终于完全挺进去,身心暖暖地像被柔软的丝绒包裹住,细细的蠕动着。
孟夏难耐的踢腿,他吻着她,下身进进出出,嘴角却贪恋的啃噬着她的胸|房,刺激着她。
等到一切平复下来,他半拥着她,依旧在她里面,似乎这样一切才是真实的。
孟夏一头的汗水,徐易风细细地抹着她的额角的汗,手慢慢地从她的脖子到胸口,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处,流连不去。
那道暗黑的疤痕,在朦胧的灯光下是那么的刺眼。
孟夏的睫毛颤了颤,他的指腹在那里来来回回不停的划着。
许久,他动了动身子,让她贴近他的胸口。
“这个疤真是阑尾炎留下的吗?”他突然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她是那样怕疼,那会儿高中发烧都快四十度了,都不肯去医院打针挂水,最后,还是孟潇给她刮痧去热的。
“小夏,我想知道。”
“是的。”她淡淡的说道,推开他的手。
他的手一顿,他喃喃道,“一定很疼。”声音闷闷的。
孟夏眯着眼,身体疲倦极了,嘴角下意识地说道,“不疼,打了麻醉,过后才有疼的感觉。”顿了顿,淡淡说道,“其实没有初夜疼呢。”
那种疼才是刻骨铭心的。
徐易风身子明显的一怔,孟夏感到小腹一凉,他的吻落在那里。借着光,他还是第一次细细地看着她的身体,孟夏很白,肌肤近乎雪一般,只是肚子上留下来细微的疤痕,一道一道的。徐易风认真的看了半晌,大抵明白了,那是妊娠纹,是她怀着他孩子的留下的。
痕迹留下来,只是最宝贝的没有了。
徐易风的眼神越来越深,恍惚中孟夏觉得小腹有液体流动的感觉,清清凉凉的。
吃到了,即使在小心翼翼也着实抑制自己的qíng感。一夜断断续续的缠绵。
早晨,她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着身子,困倦的睁开眼,就看到徐易风置身在他的腿间,手却放在了她的私密处,眼睛灼灼的看着那儿。
她一紧张,双腿紧紧的收起来。
“松开。”徐易风脸色一僵。
孟夏顿时抽气,“你拿出来。”
人醒了,就算再放的开,这时候她的脸也红的滴血。
“你绞着我,我出来。”徐易风皱着眉,面不改色。他只是单纯的给她涂药,没有其他想法。
孟夏咬着唇,慢慢的张开腿,可感觉仍是不对,拉过一旁的被子往身上一遮,颇有一副掩耳盗铃之势。
徐易风嘴角宠溺的一扬。
“你出来。”他的手指却依旧长驱直入,她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
徐易风暗吸一口气,手勾勾动动,脸色有些黑,“你自己够不到。”
上好药之后,他坐在她的身旁,只是望着她,“快起来吧,乐乐已经来敲过好几次门了。”
昨夜宿醉加上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孟夏现在浑身乏力,整个人混乱的很,她有些理不清了,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乱,即使再怎么变,也回不到以前了。
徐易风看着她低垂着头,整个人处在一种茫然的状态,长而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排yīn影,yīn影处的黑眼圈清晰可见,大抵昨晚上的事她还没有缓过来。
徐易风这人虽然霸道,冷漠,但只要他认定的事自然不会变。他现在已经把孟夏捧在心里,自然而然的要对她好,一则是为了以前她吃过的那些苦,二则心里也是想尽快缓和两人的关系。
他看着她一直未动,伸手拿过一旁的居家服,替她套好,动作轻柔,“先去洗漱,一会儿下楼吃早餐。”
孟夏整个人都懒懒的靠在那儿。
徐易风见她这样,倾身探过去,“怎么是要我抱你去洗漱?”
孟夏白着脸,掀开被子,下chuáng的时候,腿微微打颤。徐易风紧跟其后,刚想扶着她,孟夏伸手拦住,“你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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