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要再婚了,我们也该送分礼物去。”她浅笑着说道,掩去脸色的痛恨。
谭玄同脸色顿时就黑了,抬手一挥,碗里的汤汁撒到四处,李婉惊叫了一声,她的胳膊湿了一片,“你这是做什么?谭玄同,我才是你的妻子。你为了她,就这么对我,这十几年,是谁照顾你的生活起居,是谁照顾这个家?是不是我就是这个家请的保姆?”李婉哭的梨花带泪。
“在你心里是不是我永远比不上陆然?”她红着眼,一字一字怨愤却又不甘心地问道。
谭玄同一阵烦躁,他站起身,此刻听到陆然的名字无疑就是火上加油,他冷笑一声,满眼的冷意,“你根本不配和她比。”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五点起来码字,⊙﹏⊙ 困得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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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将错就错
谭玄同一阵烦躁,他站起身,此刻听到陆然的名字无疑就是火上加油,他冷笑一声,满眼的冷意,“你根本不配和她比。”
李芬的心瞬间跌落到谷底,这些年来,就算她知晓这些真相,可从谭玄同嘴角真真切切的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她可以自欺欺人,可以在姐妹面前炫耀着,她无法忍受真相被□luǒ的揭开。
“既然这样当年你为什么要娶我?”李芬咬着唇角,眼睛里满是冷光。
谭玄同嘴角淡淡的一扯,“然然提出离婚,我以为她只是在气头上,没想到她决意那样坚决。”
“所以,你只是为了你的面子?”李芬不可置信的抽泣起来。
“李芬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两个孩子,你以为你有希望进谭家?”
李芬一噎,平日那张艳丽的脸瞬间失了神采,她空落落的望着谭玄同,这么多年来她以为他会对她有一丝qíng谊,可是……
谭玄同懒得再说什么,他现在满脑子就是陆然的事,李芬呜咽的哭泣着,他连看李芬一眼都烦躁,毫无感qíng的转身上了楼。
半个多小时后,谭奕回来了,经过餐厅时,看到满地的láng藉,还有定在一旁的李芬,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却依旧假装看不见,轻叫了一声,“妈。”
李芬听见女儿的声音,眼里慢慢多了几分光芒,好像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开始抱怨起来,“小奕,你爸爸简直是混蛋……”李芬说了一通。
谭奕脸色依旧淡淡的,她淡漠的“喔”了一声,神色未明的看了李芬一眼。这反应着实又刺激了李芬。
“你爸快不要我了,你还是这副冰山脸,我到底是欠了谁的了?摊上你们这对父女……”
谭奕早已习惯了这种对话,她的眼里一闪而逝的烦躁。
欠了谁?你欠了陆家母女半辈子。可是她没有勇气说,连同她自己都欠了陆依的,她如今的一切都是陆依的。
她微张着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她没有那个jīng力去应付自己的母亲,蹙着眉说道,“我跑了两天外景,我先上楼休息了。”
这不不知道什么话又刺激到李芬,李芬整个人都要跳了起来,眉角颤动,声音尖锐,“你和谁去的?是不是他?那个宋跃东?”
谭奕一直无语,李芬死死的抓着她的手,“你脑子坏了,他个穷小子,什么都没有?我给你介绍的哪一个不比他qiáng?不行,你和他没戏,让他趁早私心!”
谭奕浑身上下似散了架一般疲惫不堪,如今再听了李芬的话,无力的恨不得当场倒下去,她整个人失落的心凉凉的一片,“妈,你醒醒吧。”她幽幽的说出这句话,坚决的拉开她的手。
李芬不松手,“你看陆依的丈夫,张跃东和江绍南能比吗?你要的找的定然不能比江绍南差?不然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外人面前抬得起脸上来?小奕,妈妈这都是为了你好?”她说的动容。
谭奕的嗓子像被什么卡主了,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嗓间一片灼热,“为我好?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奕”字?”她凄凉一笑,“你有没有想过,你不是陆然,我也不是陆依,妈妈,我们根本不需要和他们比……”她呼了一口气,涩涩的说道,“也比不上。”
陆家母女从开始到现在根本都不屑和我们比,她们从来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谭奕的眼圈瞬间通红一片,她紧紧的扣着自己的掌心,多年的积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你以为你求人介绍,那些贵公子会看上我?我只不过是小三的孩子!”
李芬双眼瞪着她。
谭奕咬着唇,殷红的唇角似要溢出血来,“你知不知道爸爸每次喊我名字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神,我的心有多疼?”
此“奕”非彼“依”,难道她不懂吗?
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她谭奕是什么样的身份。那样的感觉压抑着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妈妈,你在乎的这些,我和谭东什么都不在乎,我们也可以脱离谭家。”她一字一字的说道,第一次这样的坚持。
李芬僵在那儿,嘴角喃喃的咒骂道,“疯了,疯了……你个死丫头!”她的手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谭奕也不躲闪,默然的看着她,等她终于累了她冷漠的回了房间。
晚上,她思量了许久,终于给陆依挂了一个电话。相对于陆依的客气,谭奕倒是很平常,她表达了对陆妈妈的祝福,顺便说了一下,她下周会去C市出外景的消息。其实她也想借机出去透透气,这几天家里的气氛太压抑了。
“N市电视台这次要做一个旅游节目,重点就是介绍海滨风景,到时候我想采访一下姐夫,姐,你一定要帮我和姐夫说一下。我要是拿到这个采访年终大奖到时候请你吃大餐。”她说的轻快,刚刚的事仿若对她一丝影响都没有。
陆依默了一下,“回头我问问他。”
谭奕舒了一口气,心里暖暖的。“我会在C市呆上一阵子。”
陆依手握着电话,幽深的目光看着墙上的结婚照,怔怔的出神。那一晚的事,两人之间好像dàng起了若有若无的波痕一般,她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江绍南驱车回到家,站在楼下时,就看到房间的窗户发出淡淡的暖光。
陆依听到声音,赤着脚走到窗前,从上而下眺望着,安静的夜色中,感官却是这般的真实。暮色中那抹颀长的身影从车里走下来,行走的过程中他抬手看了眼她所在的方向,稍稍一顿,隔得有些远,她看不清他的表qíng,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然后向门口走去。
江绍南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壁灯,chuáng上微微隆起一小团。他轻轻走过去,坐在沙发一端,闭着眼睛,揉了揉眼角,海滨的开发案,是江远集团今年一个大项目,为此应酬也比较多。
因为喝了酒的关系,他浑身一阵燥热,难受的扯了扯领带。
陆依自然而然闻到了一股子酒味,她微微抿了抿嘴角,坐起身,走下去。江绍南睁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江绍南的酒品其实很好,即使喝的再多,也还是一副衣冠楚楚,陆依看着他一身完整的行头,轻叹一声,伸手替他解开衣服。
江绍南就这么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好不容易脱了上衣,陆依的身上已经布上了一层汗意,见他还是没有脱衣的自觉,她索xing就好人做到底,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时,刚刚触碰上,就被一个力道拉住。
她一愣,抬头就撞见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了,“嗯?醒了?”
江绍南定了定眸光,掩去了一切qíng绪,一本正经又是滑稽,“别动手动脚的,我是有媳妇的人。”说着这话,他的手却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陆依扯笑,不动声色的解开他的腰带,“我去放水,臭死了去洗洗。”
江绍南依旧不放手,嘴角喃喃叫道,“陆依,陆依——”
陆依望着他,心里蓦地一紧,她的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不眨,眼瞳里只有他的身影,江绍南桓鍪┝旖遣蝗菥芫奈橇讼氯ァ
陆依身子一颤,她不由得就想到了上一次江绍南酒醉的qíng景,事qíng虽是过去了,但是在她的心底还是遗留下了yīn影。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一阵灼热。
“陆依,陆依——”他的叫唤好像使了蛊一般,让她忘却了一切理智。他的吻夹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嘴角、耳边、颈边,伴着一阵湿滑。
她慢慢的垂上眼睛,掩去所有的qíng绪,靠在他的怀里。江绍南紧紧的拥住她,手顺着她的睡衣下延申了进去,一路向上,熟练地寻到那一团柔软,五指细细的揉捏起来,指尖逗弄着顶端的红梅。
陆依暗吸一口气,“痛——”
他的动作一顿,只是一个沉默之后,猛地又是一按,似是恶作剧一般的挑逗着她。陆依刚张开嘴,声音就被他吞咽下去,他的舌头灵活的在她嘴里滑动,陆依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有这么好的接吻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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