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是Lion老伯发现我们偷A了那笔利息,所以寄讨钱信来吧?”
“你是说前阵子帮Lion老伯从白宫A到那笔八亿五千万的钱时,我们顺道A了一些当利息钱和手续费的事?”
“不可能啦!Lion老伯不可能知道我们有多A了那些钱的啦!”
“那到底会是谁?又寄了什么东西来?”
“反正等令扬上来就知道了。”
不久之后,展令扬果然归队,手上摇晃着那份已拆开的国际快捷道:“要不要下来看看内容,是Max大叔寄给我们的光盘片呢!”
“那就下去看看吧!”
六个好同伴全都迫不及待的往楼下冲,全然把BarB.Q冷落在一旁和夜风互诉衷曲。
☆☆☆
将光盘片放入光驱后,屏幕随之显影。
出现在萤光幕的是Max.
“怎么是大叔的丑脸!”安凯臣说着,瞄准屏幕she了一支橡皮箭头的飞镖,那飞镖很尽职的吻住Max惹人嫌的额心替他遮丑。
“那张大嘴也很讨人厌!”南宫烈依样画葫芦的瞄准Max的大嘴。
“鼻子也很碍眼!”曲希瑞也掺了一脚。
“嗨,你们三个搞得屏幕上都是飞镖,我们怎么看内容啊?”雷君凡没力的轻吁了一口气。
“我们可不可以把丑大叔讨人厌的脸遮起来,只听声音看字幕就好?”向以农以为是个很有创意的建议。
“你少驴了,万一重点正好是在被遮住的部份怎么办?”坐在向以农旁边的雷君凡夸张的移了移身子,这肢体语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离这呆子远一点,免得被传染呆病。
“快看,丑大叔开始说话了。”展令扬一句话提醒大伙儿。
嗨!好久不见!上回承蒙照顾了。
别急,我为人很宽宏大量,不会和小鬼头一般见识。
想必你们现在一定悠悠哉哉的在欣赏这片光盘,这也就表示你们完全不知道白宫那边已经发生了大事。
可怜的莫扎特因为你们搞了那场游戏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可怜的是贝多芬那老头,连最后一个儿子都快没了,可怜哪!
光盘至此便全部结束,却为六个好伙伴留下满室的狐疑。
“打电话找老约翰,那只老狐狸一定知道整个事qíng的来龙去脉。”最急xing子的向以农抓起摇控器按了按键。
电话和屏幕旋即联机,成了有显影功能的屏幕电话。
展令扬在五双眼睛期待下,按了老约翰家的专线号码。
电话接通后,穿着睡衣的老约翰即刻出现在屏幕上。
“晚安,老爷爷。”眼看老约翰一阵愕然,在他还来不及做下一个动作之前,展令扬已棋高一着的发出威胁:“老爷爷如果挂电话,人家可不保证你接下来可以一睡到天亮哦!”
威胁立即收效,只见老约翰无奈的重叹一声,很哀怨地说:(有什么事?)
“莫扎特老兄还好吗?”
老约翰这回倒没什么错愕的反应,反而是一副“该来的果然躲不掉”的认命表qíng。
(你们还是知道了……)
“那老爷爷就好人做到底赶快回答吧!人家说好心会有好报,老爷爷只要心肠够好,一定能天天幸福舒服的睡到天亮的。”摆明就是qiáng烈的恐吓。
(行啦!我说就是了。)老约翰带点打鸭子上架的无奈,连吐了好几口气才缓缓开腔:(莫扎特前些日子被关进州立监狱。)
“罪名呢?”
(叛国罪被处无期徒刑,而且不得假释。)
“起因?”
老约翰面色变得更为凝重。(听说和前阵子Max盗美金杀总统儿子那案件有关,白宫认为那个案子一定有内jian搞内神通外鬼的事,才会酿成大祸……)
“应该还有更重大的原因,是不是老爷爷?”
(什……什么更重大的原因……)老约翰变得闪烁其词。
“例如说有更重要的东西凭空消失了等等之类的重大原因,所以莫扎特才会被陷害,成为代罪恙羊被关入狱,对吧?”一定和那八亿五千万美金有绝对关系!
老约翰变得非常严肃:(小孩子没事早点睡,别管大人的事!)
然后电话便被切断。
不待同伴有所反应,展令扬便若无其事地道:“既然老爷爷这么关心我们,我们今晚就充当一下乖宝宝早点上chuáng睡觉吧,晚安。”
“晚安!”
于是六个人各自回房就寝去。
☆☆☆
我有事回家一趟,不必太想我!
扬夜半三更,展令扬盯着留在桌案上的字条半晌,便无声无息地自窗台离开房间,趁夜疾行远离异人馆。
跑了约莫三十分钟,斟酌了距离,离异人馆够远了展令扬才停下来歇口气。
阒黑的树丛倏地亮起两道璀璨光线,笔直she向展令扬。
“要不要喝口茶?跑了那么久一定很渴吧?”
“你们——”眼看五个同伴,一个也不少的坐在车子里对他笑嘻嘻的招手,他很快重新振作,笑容可掬地表示道:“我有点私事要办。”
“我们知道。你要回家,所以我们决定跟去你家玩玩。”向以农摇摇手上那张字条。
“别忘了我有很敏锐的第六感,又有失误率0的超qiáng占卜术,想甩开我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南宫烈把玩着手上那一叠特制扑克牌。
“你们——”
“我们是福祸都要一起享、一起闯的好伙伴对不对?”这话由曾经逃开过同伴们的向以农说来格外具有说服力。
展令扬转过身背对着五个好同伴,久久才说:“这次的事和以往不同,不是一定回得来的游戏,所以——”
“所以我们更要一起行动。”
“你们还不懂吗?这次要去的地方一点也不好玩,是州立监狱,听懂了没?”
过去无论怎么闹,至少都在自由自在的广大天空下,这回却不同,监狱是个没有人权、没有法律、没有明天,更不知能不能安全脱险的黑dòng。
尤其对他这五个出身豪门世家的同伴而言,那更不是他们所能想象的恶劣环境。因为以他们的出身,像监狱那种不是人去的鬼地方这辈子都该只会在电影里看过。
他不希望让他们到那种地方去冒险,迎接他们的应是光明璀璨的未来,而不是生死难卜的人间地狱,他绝对不能拖他们下水。
雷君凡很严肃,几乎可说是威胁的代表同伴发言:“令扬,有件事希望你也能弄懂,一个人要被判入狱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是不是?所以即使你不让我们跟,我们自己也有办法进得去,不是吗?”
“而且莫扎特的事我们六个人都有分,你别想一个人独占。”安凯臣为雷君凡帮腔道。
一时之间,除了满天闪烁的星星,四周静寂无声。
展令扬始终背对着他们不发一言,五个同伴也未再吭声,只是默默凝睇他逸泄着矛盾与无限落寞的背影。
晨曦不知在何时悄悄地造访了尚在酣睡的万物,展令扬终于有了动静。
“答应我一件事。”
“说说看。”
“该放手的时候一定要放手,不要蛮gān。”
“彼此彼此。”
“那我们就先回去好好睡个觉吧!”展令扬总算不再以背影对着他们,而是和平常一样的神qíng老实不客气的钻进车子里,把身边的南宫烈当成靠枕,倒头便天下太平的睡去。
五个好伙伴互视一番,不禁莞尔。
车子在晨曦的陪伴下,平稳地开回异人馆。
回到异人馆,展令扬便一马当先的往自己的房间走,打算好好补眠、养jīng蓄锐。
走到起居室时却被五个同伴给扑倒在起居室。
在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时,向以农和曲希瑞已经把六个人的枕头、羽被全给搬到起居室来,而且五个人很百默契的把展令扬夹挤在中间排排睡。
展令扬费了好大的劲才能好好喘一口气,投降的讨饶道:“我发誓我不会再单独行动了,行了没?”
“你的话虽然可信度很高,不过我们还是一起睡吧!”南宫烈的语气虽柔得似水,态度可是坚硬得彷如铜墙铁壁。
“gān脆我帮令扬在双腿点个xué,助他入睡好了。”雷君凡很热烈的提议。
展令扬实在拿他们没辙,不过祸是自己闯出来的,只好自己收拾了。
“只要我答应让君凡点xué,你们就肯乖乖的睡了是吧?”
“真的可以?”五张大嘴不敢置信的齐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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