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曲希瑞已进入全面行动状态。
“等等!那个人是——”随着敌人渐渐bī近,南宫烈的脸色跟着刷白。
当大伙儿看清前来敌人的脸时,更是个个呆愣错愕不已。
“入侵者杀无赦!”展令扬的笑容和昔日一样魅惑人心,让人印象深刻。他手上那把在月光下闪烁着银白色光辉的长软剑也一样那么地适合他,在他的巧妙cao控下收放自如。
然而,他的眼神和表qíng却是如此陌生,彷佛他们从未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令扬?”向以农激动的低叫。
“看来你们认识我。”展令扬的表qíng没有讶异,只有一点感兴趣。
“令扬!”向以农再也按捺不住,大声的吼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令扬居然用看陌生人,不,是看敌人的眼神看他们!?
展令扬深凝向以农一眼,笑意更加深刻地道:“好吧!就从你开始,或者你们要一起上也可以。”
谈笑间,已摆好了战斗的架势。
“令扬!?”向以农一行人受到的创击可想而知。
伊藤忍一言不发,冷不防地冲上前,横挡在深受打击呆楞不动的向以农前面,气势骇人的瞪视着展令扬道:“我先来!”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安凯臣和雷君凡抢着和伊藤忍争。
“不如一起上吧!”南宫烈也加入战斗阵营。
“我赞成。”曲希瑞也从震愕中重新振作,向展令扬宣战。
向以农也抑扼满腔激愤的祭出战斗架势:“就这么办!无论如何要打倒这小子!”
然后把他带回去!这就是他们六人此刻不言而喻的共同意念。
展令扬气定神闲的侧头浅笑:“决定一起上了?那就来吧!”
当闪烁着金属光辉的长软剑划破夜空之际,一场激烈的战斗便随之揭幕。
在一旁做壁上观的邪煞不禁感兴趣的对身旁的Max问道:“令扬手上的是什么武器?”打从展令扬从腰间抽出那把奇异的金属武器时,他的眼睛就未曾自展令扬身上移开。
他一直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腰带哩!
Max吞吐着烟雾道:“那是一种中国武器,叫做长软剑,威力少说比鞭子qiáng上百倍。”
“看!那小子真是令人不知怎么形容,居然连在那么激烈的对决中都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笑脸。”Max激赏得不住低呼。
邪煞也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激赏,语调高亢的追问:“那小子一直是这样子的吗?” 愈是和那个爱笑的小子接触,他愈能深刻明白Max为什么会对那小子那么执着,费尽心血也想把那小子弄到手。因为他想要那小子的yù望也在qiáng烈的激增中。
“从我认识他之初,他就是那副调调。看!好漂亮的一招!”Max简直就像正在观看jīng彩足球赛的疯狂球迷。
邪煞也是标准的当局者迷,只是他的感qíng较Max内敛,喜怒哀乐不会很明显的显现于形。
激战间,伊藤忍和南宫烈同时发现了Max和邪煞的身影,于是两人便不约而同的攻过去。
曲希瑞和向以农也尾随上前,只留下雷君凡与安凯臣继续和展令扬jiāo手。
曲希瑞和向以农一卯上邪煞便恨意泉涌的打得不可开jiāo。
“你这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王八蛋,我早该在监狱时就杀了你才对,不过现在也不迟!”向以农咬牙切齿的不停咒骂邪煞。
“只怕你没这个能耐!”邪煞虽这么说,心里却为这两个小鬼可怕的实力感到诧异。
果然是令扬的死党,一样都是些不容小觑的难缠角色,不是普通小鬼。
曲希瑞也是一派想置邪煞于死地的气势:“你们对令扬做了什么?深度催眠暗示是不是?”
邪煞很大方的据实相告:“没错!就是深度催眠暗示。有本事就解开暗示,不过只怕对你而言永远只是天方夜谭。”他差点忘了眼前这小子和他一样是催眠与医术高手。
不过他是国际职业级的,而这小鬼只是业余高手,差得远哪!
和Max对打的伊藤忍和南宫烈也是杀气冲天。
Max一面和他们jiāo手,一面道:“我看这样吧!你们也都到我的麾下来,我保证会让你们和令扬回到从前,如何?”他就是喜欢有实力的人。
“不必!只要宰了你便成!”南宫烈怒火狂燃的赏他一记火辣辣的铁板。
伊藤忍更是杀气腾腾,俨然是索命死神的化身:“令扬从一开始就不属于你,你别痴心妄想。我一定会把令扬带回去,相信我,我会拿你的血来发誓!”
Max轻笑两声,深具玩味地对着伊藤忍诡笑:“你的眼神不对!你真的只把令扬当成朋友吗?”
伊藤忍杀气更炙,森邪yīn冷的狞道:“轮不到你来gān涉我和令扬的事!”
Max愈说愈热烈、愈说愈亢奋:“你又何必自欺欺人?难道你一点也不想独占那小子?难道你一点也不羡慕独占令扬的我?”
“你去死!”伊藤忍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南宫烈提醒愈来愈激动的伊藤忍:“别上他的当!他是存心激你的。”
“我才不会上这白痴的当!”伊藤忍不屑的吼道。
正和展令扬缠斗不休的雷君凡突地心生一计,对身旁的安凯臣悄言:“这样下去不行,必需出奇制胜才成。待会儿我掩护你,你趁隙瞄准Max和邪煞那两个家伙各赏他们一枪,我会趁令扬被枪声影响分神时点他xué道,然后我们就诊乱撤退。”
“好,就这么办。”安凯臣一口应允。
原本这该是招极可能反败为胜的奇计,偏偏天不从人愿,他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令扬虽忘了他们,但令扬神机妙算的本事可是一点也没有减退。
因此,安凯臣虽然照计划瞄准了Max,也准确无误的she击,但she中的却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冲过去替Max挡枪的展令扬。
“令扬——”
面对意外的冲击,安凯臣震愕得完全呆楞,连手中的枪掉落地面也无知无感。
伊藤忍不由分说,转身就举枪瞄准安凯臣的心口扣下扳机。
“住手,忍——”展令扬熟悉的叫唤震松了伊藤忍即将扣下扳机的手指。
“令扬!?”
此际,震愕的不只东邦五人和伊藤忍,还包括Max和邪煞。
“头……我的头好痛……”展令扬突地垂下脸,双手紧紧抱头沉吟。
邪煞趁机将展令扬搂进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针筒和药剂,动作俐落迅速、毫不含糊地在展令扬颈项扎了一针,展令扬旋即在他怀中昏迷不醒人事。
“住手,你做什么——”向以农话还没吼完,就被同伴qiáng行拖离。
Max和邪煞似乎也无意留人,任东邦五人和伊藤忍消失在他们视界中。
宁谧的深夜,一直传出反复的对话。
邪煞对着深陷催眠状态的展令扬重复暗示着:“你是Max和我的忠实手下,你不认识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他们六个是敌人,是想对Max 和我不利的敌人,所以也是你的敌人。”
“不是……”
“是!”
“不是……忍和君凡他们是朋友……不是敌人……”
“不对,他们是敌人,你不认识他们,他们是敌人!”
“不……”
邪煞双眸逸泄令人不寒而颤的森冷恨意,又在展令扬的身上扎了一针。
然后,他又不厌其烦地做qiáng烈的深度催眠。
“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是敌人,陌生的敌人,不是你的朋友!”
“不是……是朋友……”
“是敌人!”
“不……”
如此qiáng迫中奖的深度催眠暗示、抗拒、加qiáng剂量……重复的动作彻夜持续进行着,直至曙光乍现才宣告终止——“伊藤忍、雷君凡、安凯臣、南宫烈、向以农和曲希瑞是你的什么人?”
“……敌人……”
“没错,是你的敌人!”邪煞冷漠的唇瓣这才勾勒出满意的胜利笑意。
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Max无声无息的靠近,轻轻托起展令扬缺乏血色的脸,语气复杂的问道:“为什么替我挡枪?”
展令扬浅浅淡笑:“别问我理所当然的事……”
接着,展令扬便沉沉昏睡。
折腾了一夜,肩膀又负伤,他是该累了,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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