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人cháo中便出现了五个看起来像他手下的男人向他报到待命。
“你们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成功攻进馆去的!”No.3男人拍胸脯保证。
之后,他便命令五名手下合力撞开其中一扇馆门。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以No.3男人为首的六个敢死队便斗志高昂的入馆。
“刚刚进门的那六个好象是”毒蝎帮“的老大和他的五名心腹手下哪!”群众中有人惊叫道。
话一出口,立刻引来众人争相附和。
“对耶!真的是毒蝎帮最qiáng的六名高手呢!”
由于“毒蝎帮”是第7街一带势力最大、实力最qiáng的帮派,而刚刚入馆的六个男人又是毒蝎帮里实力最qiáng、高手中的高手,因此群众对他们六个寄予极高的信心,深信他们六个一定能顺利摆平馆里的阻碍替他们开路,好让他们入馆观战。
毒蝎帮以老大为首的六名大将果然不负众望,从入馆至今已经过了三十秒——比起前两个qiáng多了,而且馆里还不断传出杂沓的打斗声。
很显然馆内正在进行着比先前更激烈的打斗,馆外的群众个个屏气凝神的期待着最终结果,气氛万分紧张。
一分半钟之后,馆内再度传出熟悉的第三次不明巨响。
然后,历史再度重演。
只见六名毒蝎帮的大将一个接着一个,像沙包似的被丢了出来,堆栈成一座人ròu小山。
六个都被丢出来后,门再度被关上上锁。
毒蝎帮六名大将和No.l、No.2最大的不同是他们虽然伤势惨重却没有昏倒。
“该死!那两个人根本不是人,是鬼,地狱来的鬼!”毒蝎帮其中一名大将又惊又气的低咒。
“说得没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他们居然毫不受影响的一直持续激烈的对决,那根本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事。”第二名大将虽然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却也无法否认实力不敌展令扬和伊藤忍的事实。
“他们一直在对决,那你们——怎么会受伤?”众人争相好奇的追问。
六名毒蝎帮的大将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想提及不光采的败北经过,但在众人的吆喝之下,他们还是心不甘qíng不愿的道出了真相——“那两个男人根本不把我们当一回事,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对手身上,在没有半点光亮的黑暗中展开全馆的追逐厮杀。由于他们所持的都是可以挥洒自如又杀伤力特qiáng的武器,还不停的在黑暗中东追西逐,所以…… 所以……我们就在他们激烈的厮杀中遭到池鱼之殃而被误打成重伤……我想,先前进去的那两个,八成也是因为相同的理由而负伤的……”
在毒蝎帮六名大将公布负伤真相后,围观的群众们再也没有人出声说话。
而且再也没有人敢自告奋勇的入馆开路去了——又不是不要命了!
于是,馆外的群众不再鼓噪,全都安静下来等待最后的对决结果。
体育馆内的打斗声始终没有间断过,一直持续不止……不知过了多久,馆内的jiāo战声终于停止不再继续。不久,正门发出了似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馆外的等待群众见状,全把视线往正门口聚集。
然后在众人望穿秋水的期盼中,门被狠狠的踹开——霎时,群众全都停止了呼吸。
只见浑身是伤的展令扬和伊藤忍并肩走出体育馆。
伊藤忍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比来自地狱的索命阎罗更令人恐惧害怕。
展令扬虽然一脸笑容,给人的感觉却像恶魔的微笑般让人背脊发凉,彷佛一接近就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因此,虽然聚在馆外等待的一大票观众,想知道对决的最后结果究竟是孰胜孰败— —这关系到一大票人庞大的赌金啰!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向展令扬和伊藤忍问及最后的胜负。
于是,展令扬和伊藤忍就在一双双想问又不敢问的企盼眼睛目送下,各自骑上重型机车,扬长而去。
被留下的一大票观众兼赌客经过工程浩大的互相沟通之后,以多数决议通过这次展令扬和伊藤忍的对决结果是——平手!
既然赌局的最后结果已经尘埃落定,接下来便是清算赌金的时候了。
出乎意料的,下注展令扬和伊藤忍会打成平手的人微乎其微,加起来不到十个,而且下注金额都不高。
只有一个代号“终结者”的赌客压注巨额筹码赌两人平手,单独赢走了将近八成的赌金。
☆☆☆
伊藤忍漫无目的极速飞车于宽敞无尽头的公路上,面无表qíng的直视着正前方不停的奔驰,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除了补给汽油。
不知疯狂的奔驰多久之后,他才把机车停在一处人烟罕至的河堤上,独自翻越护栏走下河堤,面对着河静静的席地而坐,动也不动。
稍后几分钟,另一个人也出现在河堤上,轻轻松松的翻过护栏走向伊藤忍。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展令扬。
“不准过来!”
伊藤忍头也不回的厉声制止。
展令扬依旧如昔,完全没把他的话当话继续走近他,在他身旁和他并肩大剌剌的坐下去。
“我叫你不准过来!”伊藤忍又中气十足的大吼,却没有动手推开展令扬。
展令扬不但不当一回事,还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的头往人家的肩膀舒舒服服的一靠,打了个好大的呵欠,气定神闲的说:“好了啦,打了那么久的架又骑了整天的车,你这会儿还在这儿大吼大叫个什么劲,想证明你体力超qiáng吗?”
“哼!”
伊藤忍负气的把怒脸侧向另一边,来个眼不见为净。
展令扬却坏兮兮的拿出两罐冰啤酒,恶作剧的让啤酒罐吻上伊藤忍的脸颊。
伊藤忍因毫无预警的刺激反shexing的回眸,目露凶光的准备大肆开pào:“你——”
“喝罐啤酒解解渴、消消气啰!”展令扬完全qiáng迫中奖的一手执起伊藤忍的手,另一手把冰冰凉凉的啤酒塞进他手里让他握住,然后替他拉开拉镮。
接着,展令扬又打开自己手中那罐,自作主张的和伊藤忍手里那罐轻碰,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笑道:“来,gān杯!”
然后展令扬就自顾自的喝掉半罐冰凉啤酒。
伊藤忍手中那罐却一点也没动过。
“你到底想怎样?你把我耍得还不够彻底吗?”为什么他不调头离去?为什么他还坐在这里?
为什么?
“我什么时候耍你了?”展令扬一脸无辜的反问。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伊藤忍痛心疾首的嘶吼。
“人家哪有啦——”展令扬像是存心气疯人家似的,完全没有一个正经样。
伊藤忍不吃他那一套,就事论事的大吼:“是你自己先开口说要和我一较高下的,我也答应了你,你却在打得不可开jiāo时故意失手,害我——”险些杀了你!
“害你怎样?”展令扬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瞅住他喷火的怒眼。
“我——”伊藤忍哪说得出那么没志气的蠢话?“哼!”
“别这样嘛——为了咱们的额外开销,咱们当然得流血流汗的努力打工赚钱啊!”
额外开销?打工?两串突兀的名词令伊藤忍竖直了耳朵。
展令扬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在听,自我陶醉的一个劲的滔滔不绝:“你不觉得咱们那个小窝缺了很多民生必需品吗?像是一张大大的、足够两个人一起睡的舒服大chuáng啦,一组可以尽qíng打滚撒懒的沙发啦,可以冰很多很多美食的大冰箱啦,还有咱们接下来去玩的旅游基金啦,还有——”
“你——”伊藤忍愈转愈不对劲,但心qíng却愈来愈飞扬。
“那个窝可是咱们两个共有的,一切的开销当然得两个人一起分担。你可别想坐享其成,那可是我的特权耶!”
“够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对决?”
“当然是为了赚咱们那一大堆额外开销所需要的基金啰!”展令扬牲畜无害的笑道。
“你说什么!?”伊藤忍突然想到什么,失声惊吼:“你所说的”流血流汗“的 ”打工“该不会是指那场对决吧?”
“宾果!你终于顿悟啦!”
“你——”老天!那他那么痛彻心肺、拼死拼活的开打gān嘛?
“你不觉得那是报酬最高的”打工“吗?不但有一大堆的慷慨人士大方的提供我们打工报酬,还可以趁机活动一下筋骨,锻炼锻炼身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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