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所有的事之后,蓝洛立即去探望东邦五人的qíng况。然,桑亚那斯堡却在此时来了个意外的贵客——展初云。
米歇尔闻讯便十万火急的赶来确定虚实。
“初云……”真的是他!?米歇尔心中激动万分。这些年来,无论他如何邀请,初云从未允诺过来堡里作客,今天居然主动前来……
展初云不想徒增不必要的冲突,十分友善温和的对代理老大蓝洛说明来意:“我今天是以私人名义前来造访,唐突之处请蓝洛先生多所包涵。”
“哪里,能接待你这么优雅俊逸的客人,我十分荣幸。”蓝洛对展初云的第一印象不坏,除了展初云有一头他喜欢的黑发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他知道这男人是展令扬的小舅,无形中产生了爱屋及乌的qíng愫。
展初云在客套之后,立即开门见山的表明来意:“不瞒蓝洛先生,我今天是为了我外甥令扬的事而来,不知他现在qíng况如何?”
蓝洛早就知道展初云突造访的目的,以相对诚挚坦言:“很抱歉,虽然我已全力动员搜寻,但令扬、唐纳森和马尔斯至今仍是下落不明。”
“凶手是谁?”
“德国的新纳粹党。”蓝洛简明扼要的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这件事本来是我们炎láng组织和新纳粹党之间的恩怨,却连累了无辜的令扬他们,我实在很过意不去。不过我保证一定极尽所能的找回令扬,初云先生不妨暂时留在堡里作客等候令扬的消息,顺便会会令扬那五个伙伴。”
“不了,我还有事必需马上离开,还是请蓝洛先生一有令扬的消息便通知我吧!”展初云说着便起身告辞。他一言一行虽然温和优雅,却流泄着属于王者的决绝,让人无法反对他。
“也好。请慢走,后会有期。”蓝洛和展初云彼此心知肚明展初云来去匆匆之故——他要回去调度人马对新纳粹党展开全面报复,替展令扬报仇。
展初云向蓝洛客套的话别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向直升机准备打道回府。
米歇尔忍不住上前唤住他:“初云——”
展初云并未回眸,正确的说,应该是打从踏进桑亚那斯堡,他便对米歇尔视而不见,未曾正眼瞧过米歇尔,此刻亦然。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展初云淡淡的道。
“初云——”米歇尔当然知道他是指若传出展令扬加入炎láng的谣言,便与他反目一事。
“我的立场不会改变,你看着办吧!”语毕,展初云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米歇尔的视线中。
米歇尔心中百感jiāo集。对初云而言,他除了是上任炎láng老大之外什么都不是,无论他怎么做,初云就是对他相应不理、视而不见。
这样冷漠的男人居然对一个十八岁的小鬼如此在乎、为一个小鬼处处破例!
霎时,米歇尔心底窜起一抹深沉的恨意……足以毁天灭地的恨意……
蓝洛无意过问展初云和自家小叔米歇尔之间的事,送走展初云之后他便前往探望东邦五人的qíng况。
原以为展令扬下落不明会令这五个小鬼受到严重创击,尤其是安凯臣更会自责甚深,没想到映入蓝洛眼里的东邦五人却个个生龙活虎、神采飞扬。难道——“你们有令扬的消息了!?”蓝洛迫不及待的追问。
“嗯!令扬刚刚有联络来了,他和两位大叔都平安无事,我们正想去告诉大叔你呢!”
曲希瑞喜形于色的对蓝洛笑道。
“太好了……那他们现在在哪儿?”蓝洛难掩兴奋之qíng,笑得合不拢嘴。
“令扬没说耶!那小子只说该回来的良辰吉时到了,他自然就会回来喽!”曲希瑞模仿展令扬的语气道。
欣喜之余,蓝洛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突地惊觉道:“你们是如何联络上的!?”这几个小鬼究竟是如何躲过桑亚那斯堡的传讯系统,自由自在的保持密切联络的!?
曲希瑞卖定关子的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蓝洛识趣的未再追究——这几个小鬼古灵jīng怪得很,他们不想说的事就算再如何穷追猛打也没有用,只会自讨没趣甚至还会被整。
所以蓝洛聪明的略过,注意力旋即又被东邦五人的古怪行径吸引住:“你们现在在做什么?看起来像是要外出的装扮。”
他不会像炎láng那样禁止他们踏出桑亚那斯堡,纯粹是好奇心使然。
“令扬叫我们gān活去喽!”曲希瑞虽然一副“真歹命”的口吻,动作可是迅速又确实,一点也不像被打鸭子上架。
其他四个伙伴也是同一个样。
“gān活?”蓝洛突地想到,“难道是去偷藏宝图?”
“宾果,大叔果然有智商。”
“哪一张?CIA手上的?还是狂影手上的?或者是前苏联地下组织手中那份?”蓝洛掩不住好奇的问,他实在好想知道这几个小鬼究竟会怎么把那三张藏宝图通通弄到手。
“CIA手上那份喽!”
“那其他两份呢?”
“令扬说另外那两份自然有适当的人去A喽!”
“适当的人?”究竟会是谁呢?蓝洛好奇毙了,转眼已陷入“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的谜团里,猜得不亦乐乎。
“好啦!我们gān活去喽!大叔。”
“小心点,有事就知会我。”蓝洛俨然已成了东邦的“后援补给站”。
“知道啦!”东邦五人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的收下蓝洛的好意。
目送五个黑发俊帅的天才少年离去,蓝洛眼中尽是满足的笑意。
★★★正和展令扬在一起的炎láng和鬼面,目睹展令扬凭着手腕上的手表型通讯器,就能瞒天过海、畅行无阻的和桑亚那斯堡里的另五个东邦人自由联络,都感到又惊又气。
“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一直都利用这种方式,瞒着我们暗地和另外五个小鬼保持密切连系?”鬼面代表追问。
展令扬无意继续隐瞒的笑言:“是大叔们自己没本事发现,怎能怪人家瞒着你们呢?”
这个臭小鬼……鬼面实在很想K他一拳,偏又下不了手。
“好啦!既然两位大叔毫发无伤又这么老当益壮,不如就来活动活动筋骨吧!”展令扬无论身处何处、面对什么人,都能理所当然的发号施令、使唤人家替他卖命,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炎láng可没那么好说话,当场就寒霜罩顶的拒绝合作:“我gān嘛听你的?”
“那大叔就回堡里去,我和鬼面大叔留下来就行了。”
“不准!我说过不许你瞒着我和别人私会!”炎láng重申立场。
展令扬夸张的喔呵呵两声,才以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斜睨炎láng,自chuī自擂个没完:“我说大叔你还真是个大醋桶耶!不过也难怪啦!谁教人家这么迷人可爱、颠倒众生呢!
所以说,人太红也是一种罪过,更是一种麻烦哪!“
“你给我闭嘴!”炎láng忍无可忍的大吼。
这小子哪来这么多恶心巴啦的废话!?炎láng和鬼面咸感百思不解。
展令扬肯乖乖听话才有鬼,只见他一脸顾人怨的惹人嫌表qíng娇声嗲气的又道:“炎láng大叔,你这是不是就叫‘妒夫’啊?”
“你别想故技重施,我说过我不吃那一套!”炎láng力持冷静的嗤哼。
“原来如此,可是大叔额际的青筋一直在剧烈bào跳耶!”展令扬笑得好无辜。
炎láng气极,诉诸bào力的qiáng扣住展令扬的手腕下令:“立刻和我回堡里去!”
展令扬并未有挣脱的动作,唯一动的还是只有嘴巴:“可是人家有更想去的地方耶!”
“不准!”这回是炎láng和鬼面齐吼。
“难道两位大叔一点也不想亲自向新纳粹党报仇雪恨吗?”展令扬就像撒旦派去失乐园诱惑夏娃的蛇般,十分擅于挑拨人家潜藏的邪心。
炎láng和鬼面给他一挑拨果然心动起来。
展令扬打铁趁热的加把劲煽风点火:“两位大叔该不会是老大当久了,早已忘了亲手痛宰仇家的刺激快感了吧?或者你们已经老得胆小如鼠,只敢派手下去寻仇不敢亲自出马啦?”
炎láng和鬼面被蛊惑得愈来愈心动,不禁面面相觑,彼此征求对方的意向。
展令扬知道已胜券在握,自作主张的跳过征求人家意向的步骤,直接高谈阔论起复仇大计:“那咱们就这么办喽……”
展令扬使坏的样子实在太有魅力,以致于炎láng和鬼面都心甘qíng愿的听他颐指气使,而且愈深入了解展令扬的计划就愈沉醉其中、迫不及待的跃跃yù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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