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亚瑟和四龙全听得目瞪口呆。
展令扬笑嘻嘻的重新面对亚瑟:“哪!人家没说谎吧?”
“你——”这下子,亚瑟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这是哪门子的朋友!?
正当车子里的五龙无言以对时,顺利潜入罗浮宫的东邦五人和罗德已寻得晶片的芳踪,只是,预料之外的大麻烦也紧随而至——
晶片居然被置于一个装置复杂的炸药开关上,一旦取走晶片,炸药便会立即引爆。想要安全取走晶片只能解开炸药上的设定密码,但,那密码一经触动,若无法在三分钟内输入正确密码,炸药一样会爆炸,问题是,那密码十分复杂,想在三分钟内解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除非事先就知道密码。
“这下怎么办?”安凯臣问解码专家向以农。
虽然他jīng于机关设计,但在解码方面,身为开锁专家的向以农造诣还比他更上层楼。
向以农叹了口气,宣布自己的决定:“你们和罗德老兄先走吧!我把密码解开后,就拿着晶片追上去和你们会合。”
安凯臣踢了向以农屁屁一下,道:“你这只蠢驴在说什么傻话,要走就一起走,要留下就一起留下,谁要先走啊?”
“就是说嘛!笨驴!”曲希瑞和雷君凡立刻帮腔。
南宫烈则是笑着对罗德下驱逐令:“不好意思,罗德老兄,麻烦你自己先走,不送了!”
罗德一点也不领qíng的表态:“晶片是我的,你们这些个局外人都不走了,我gān嘛走?”他不会命令东邦离开,因为他知道那只是白费气力,这几个小鬼己经打定主意留到最后了。
“随你便。”东邦五人也不勉qiáng心意已决的罗德——一样是白费气力。
“我来帮忙吧!”同样是解码高手的罗德说着便qiáng行加入解码行列。
“你可别愈帮愈忙哪!老兄。”即使危险当前,向以农还是不忘损人——东邦人的特xing之一罗!
“这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罗德不甘示弱的回敬。
这小鬼大难当前,居然还有心qíng说笑?啧!
霎时,罗德对向以农的好感更加浓烈。
一旁纳凉等待的东邦四人,也是个个一副气定神闲的神态,身上完全嗅不到一丝一毫紧张的味道。
“待会儿再动手,我先跟那个浑小子知会一声。”南宫烈提醒向以农。
说着,便按下发话器的按钮,闲话家常的对外头车子里的展今扬做现况报导:“我说令扬啊……”
正在享受巧克力牛奶的香甜和总汇三明治的美味的展令扬,收到伙伴们捎来的讯息之后,二话不说地火速起身往车子外头直冲。
来不及拦阻他的伊恩只好探头出声追问:“你要去哪儿?”
展今扬回眸深刻的一笑。
“当然是到大伙儿身边去罗!”话落,人已一阵烟似的迅速消失在一脸错愕的五龙眼中。
伊恩不敢相信展令扬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举动!再不到三分钟就可能发生爆炸,何必做赶去送死的无聊蠢事?
伊恩不懂,对展令扬的失望霎时如泉水般涌上心头。
他是不是太过高估他了……
其他四龙也一样受到很大的冲击,只是受到冲击的原因和伊恩不同:这个贪生怕死的小子太假了吧?任他动作再快也赶不上爆炸的时间,分明是做做样子罢了,差劲!
待在罗浮宫里,正面临倒数计时危机之中的东邦五人,和取走晶片前没什么两样,依然老神在在的谈笑风生。
“以农,你最好快一点,否则你最爱的令扬那张漂亮的脸蛋可会被炸花,到时你就要哭得很大声了!”雷君凡闲闲没事,索xing丢给忙着解码的向以农,刺耳又不中听的风凉话。
“呸呸呸!死君凡,你少在那里乌鸦嘴,我才不会让那种恐怖的事发生哩!”向以农说着,更加冷静的加快解码速度。
听得一头雾水的罗德,莫名所以地问:“即使这儿发生爆炸,也不至于波及外头的展学弟吧?”他有意无意的暗示向以农:发现没?你所重视的死党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罢了!
向以农好笑的冷睇罗德一眼,带点轻蔑地反问:“谁说令扬人在外头的?”
“他和伊恩他们负责守在车子里接应,不是吗?”罗德觉得自己有必要更进一步提醒不肯面对现实的向以农,好让他看清事qíng的真相。
安凯臣忍不住cha播:“在以农开始解码之前,令扬的确是在外头的车子里没错,不过现在就不是了。”
虽然罗德不觉得有这种可能xing,但安凯臣的说法让他不得不产生这样的质疑:“你下一句该不会是想说:展学弟正在赶来这里的途中吧?”世上会有人笨到特地跑来送死吗?
忙得不可开jiāo的向以农,还是不忘发挥和展令扬一样的大嘴公天xing,凑上一嘴:“那个浑小子就是正在gān这种蠢事,否则你以为我gān嘛担心那个浑小子的漂亮脸蛋会被炸伤?”
罗德眼看东邦个个说得跟真的一样,不禁开始怀疑起整件事的可信度——那个贪生怕死的自私鬼真会gān这种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荒唐事?该不是装装样子吧?
就在罗德的质疑中,向以农于倒数五秒时宣告了奏捷的好消息:“解决了!”
“好小子,不赖嘛!”东邦纷纷赏了向以农轻轻的一拳,当做他不负众望的奖励。
欢呼过后,五个好伙伴又忙起另一件事儿——
“你们猜,那个浑小子再多久会到?”
“五分钟。”
“四分五十五秒。”
“五分过五秒。”
在热络的讨论声中,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自阐黑中传来。
“来罗!”
少顷,展令扬果然香汗淋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言不发、笑容可掬的欺近五个好整以暇瞧着他的好伙伴,把人家穿在身上的夜袭衣当毛巾用,一件用来擦嘴巴,一件用来擦拭脸上的汗,一件用来擦脖子,一件用来擦右手,一件用来擦左手。
“嗯!我确定夜袭衣不适合当毛巾用,吸水xing有待商榷;也不适合当面纸用,质地太粗糙,会擦伤人家漂亮柔弱的唇。”展令扬一点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上,倒是把得寸进尺的本事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是是是!都是我们不对,我们应该在夜袭衣上fèng一条毛巾和一包面纸,好随时提供最佳服务状态才对。”五个死党虽然一副受不了的口吻,唇边却逸泄着倍感窝心的笑意。
毕竟有友如此,实是三生有幸哪!
一旁的罗德,目睹东邦恶魔党之间的一来一往,心中不觉醋意泉涌……
感xing时间终于结束,罗德以为就要撤离了,可,以展令扬为首的东邦怪胎却一点也没有走人的迹象。
“我说罗德老兄,晶片已经重回你的怀抱了,你就先走吧!”展令扬挥挥衣袖以示送行。
“你们还不走?”
“我们另有正事要办。”展令扬答得耐人寻味。
“正事?”夜袭罗浮宫除了取回晶片,还会有什么正事?
南宫烈看不过去罗德的驴,自动自发的替他指点迷津:“我说罗德老兄,你也太不上道了吧?这罗浮宫可是一座宝山金矿耶!有人会笨到辛辛苦苦的潜入宝山,却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人吗?”
“你们难道想偷——”罗德会意的低呼。
“什么偷呀?就算罗德老兄你修辞能力欠佳,也别用那么没品味的措辞嘛!咱们只是想A点车马费和jīng神补偿费而已啦!”展令扬投给罗德一记“你真讨厌”的眼神。
“jīng神补偿费?”车马费罗德还可以理解,这个他就完全摸不着头绪了。
展令扬大嘴一张,如滔滔江水般的一大串理由便一泻千里的脱口而出:“罗德老兄想想;身为举世闻名的博物馆,照理应该配备无懈可击的防盗警备系统,好确保奇珍异宝和参观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才对。可他们却失责到让人家偷偷潜进来,在法老王的人形棺中装置了可怕的炸药而浑然不知,这等罔顾参观群众生命安危的不负责任态度,根本就是渺视群众生命的作为。既然他们错在先,害咱们虚惊一场,不论在生理或心理方面都受到极度的惊吓,咱们自然得向他们提出jīng神损失赔偿。可是凭他们死不认错又小气冻酸的个xing,想要他们自个儿双手奉上赔偿金是比叫企鹅飞上天还困难的重大工程。所以为了维护咱们自己的权益,只好委屈的自力救济,自个儿想办法索取jīng神损失赔偿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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