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刘意外的新发展,雷君凡很快修正了原定的计划,“这样吧!我会把有用的资料 全搜刮出来,赫尔莱恩那边我也会负责去套话,葛丽丝姬那边就jiāo给烈负责,跟她多打 听一些关于赫尔莱恩的事,如果能打听到‘移qíng术’的破绽更好,或者白虎门的弱点也不 错。肯和那瑟西斯就jiāo给希瑞负责,凯臣依旧负责监控令扬的行踪状况、铲除大伙住处 四周的各种监视窃听装置。以农设法秘密去会见展初云。”
全体无异议通过,很有默契地各自展开行动……赫尔莱恩沿着秘道,若有所思地徐 行,白色西伯利亚虎保持距离地尾随于后。
接近出口之际,白色西伯利亚虎忽地加速,穿越赫尔莱恩疾奔至出门处。
“黑帝斯?”
爱虎的异状让赫尔莱恩也跟着加快脚步去一探究竟,悠扬的乐音绵绵细细地鱼贯入 耳,这是……赫尔莱恩放慢行进速度,竖直双耳,想确定乐音的旋律,:果然是改编的 贝多芬《月光奏鸣曲》!
赫尔莱恩开启机关,隔着透明qiáng化玻璃墙,看见了坐在白色钢琴前弹奏的展令扬。
他除去qiáng化玻璃进入,无声无息地欺近白色钢琴,在白色钢琴右侧的白色沙发坐下 .
白色西伯利亚虎的目标和赫尔莱恩不同,它直接走到展令扬脚边趴下,长长的尾巴 和着旋律轻轻甩打地板打拍子。
展令扬朝脚边的白色西伯利亚虎眨眨眼当作打招呼,继续未完的演奏。
赫尔莱恩静凝着白色钢琴前的修长人影,渐渐陷入尘封多年的记忆海中、浮浮沉沉 ……曲终琴静,赫尔莱思亦自褪色的回忆中朦胧转醒。
“没想到你会弹琴。”
“没想到你会编曲。”
赫尔莱恩眸光一寒,似怀敌意、又像憎恨,却包含了更多难以理清的qíng慷,“为什 么认为是我?”
“感觉。”
“……”赫尔莱恩复杂地冷瞪他许久。“谁教会你弹琴?”
“我小舅舅。”
“展初云?”
“嗯!你认识我小舅舅?”
赫尔莱恩提防着问:“你在想什么?”
“想你。”
“我?”不在预计中的答案止赫尔莱思一阵愕然。
“恩”
“想我什么?”
“你既然会改编曲子表示你也会弹琴,正好你自己改编的《月光奏鸣曲》第二部分 是联弹曲,你何不过来凑热闹!”展令扬一双会勾挑人心的贼眼有种让人很难抗拒的吸 引力。
即便对象是对世事毫无兴趣的赫尔莱恩,也不知不觉着了他的道,回神时,人已在 琴椅上坐定。
“咱们开始哕!”
说不上来是什么力量驱使,看着展令扬的十指在键盘上游移,赫尔莱恩便不自觉地 跟着弹奏。
很意外两人的琴音极为协调,jiāo织出非常柔润婉转的旋律,赫尔莱恩的思绪渐渐地 又飞向遥远的过去……那瑟西斯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下场!
他居然像只实验用的青蛙,被曲希瑞以麻醉剂麻醉神经,而且是很有技巧地麻醉 ——身体无法动弹却仍然有知觉。
曲希瑞双眸燃烧着实验狂的偏执,口齿清晰地为他解说:“我只麻醉你的运动神经 ,没有麻醉你的感觉神经,这也就是说,你虽然无法动弹,但仍然保有知觉,所以待会 儿我切开你的皮肤时,你会有痛觉,却无法抵抗,只能任凭我宰割。”
为了增加那瑟西斯的临场感,曲希瑞特意在他眼前把玩刀锋锐利无比的手术刀。
那瑟西斯看得冷汗直冒却又莫町奈何。
曲希瑞侧坐在他身边,唇边勾勒着无qíng的戏谑:“你知道吗?那天,我听到门主要 把令扬肢解时,因为对象是令扬,所以我很着急,可若撇开令扬的因素不谈,我倒是对 这游戏很感兴趣,正好有你自愿捐躯当实验品,我想我们就来玩玩这游戏吧!”
那瑟西斯额角的冷汗愈冒愈多、愈来愈大颗,曲希瑞欣赏之余,一时兴起,全神贯 注地数起他额角的冷汗数目。
“哇塞!你的汗腺十分发达耶!改天说不定我们可以来研究-下汗水多寡和毛细孔 大小有什么关联。你一定很高兴听到这句话,这表示在今天的游戏结束时,你的头还会 留在你的颈子上。”
虽然曲希瑞觉得自己的笑容很迷人,可在那瑟西斯的眼里却是魔鬼邪恶的狞笑。
“好了!咱们别多废话了,赶快开始游戏吧!”
曲希瑞离开chuáng沿,清点一字摊开的手术用具。
“趁这个空档,我帮你解说一下今天预定游戏的部分。首先,是你的两个手掌,我 需要把它们浸泡在生理食盐水里保持新鲜,然后我会把它们\'掌\'归原处。其次,我会对 钧;的头部做手术,让你从显示器上欣赏一下自己大脑的‘颅’山真面目,安啦!我-‘样 会帮你把头盖骨装回去。
“以上就是咱们今天肢解游戏的主要内容。
你放心,我的专长正好是脑科,你只管放松心qíng,不会出问题的,除非你太过紧张 导致血流过多,那就不在我的保证范围内了!“
那瑟西斯多么希望有人发现他的处境,赶来解除他的危机,可是他的手下全给曲希 瑞施了催眠术,对外一律说他外出,所以就算他的死对头肯有事来找他,也会被他的手 下打发走。
他完全是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只能任曲希瑞宰割。
若说上天还有些垂怜他,大概就是曲希瑞又多补了一句人话:“瞧你那么紧张,待 会儿真的会流血过多,那就麻烦了,我看这样吧!我用布帘隔开你的视线,别让你看到 过程,这样可以减低你的紧张程度。”
那瑟西斯才稍微宽心些,曲希瑞又附注了一句:“不过你大可不必遗憾,为了弥补 你无法亲眼目睹自己被肢解的jīng彩过程,我会为你做现场实况播报。”
不!不要!
他不要听!
那瑟西斯心中狂喊,怎奈曲希瑞没听到。
曲希瑞高高兴兴地拉上布帘,对那瑟西斯说:“好了!我们从右手掌开始。”
不要!
“我现在要沿着你的右手腕关节划上几刀,把你的皮肤扒开,让神经血管显露出来 ,以便切开肌ròu时能避开它们、不去伤到神经和血管,免得装回来时因为部分血管神经 坏死而导致局部麻痹,”
右手传来的剧烈刺痛吓得那瑟西斯再也不能心存侥幸,以为曲希瑞只是在吓唬他!
救命——
“等等,我怕把你的手掌和别人的混淆,所以还是先在你的手背上刻上你的名字, 再把它肢解下来,这样就不怕弄错了。”
曲希瑞说得口沫横飞,那瑟西斯却只感觉到来白手背的剧烈刺痛。
天啊!谁来阻止这个疯子……一想到自己的双掌就要毁在一个疯子手上,那瑟西斯 真是后悔莫及。
他不该去招惹疯子的……千万不该哪……“哎呀——流了好多血啊——”曲希瑞惊叫一 声,对布帘另一侧的那瑟西斯嚷嚷,“你是不是很紧张呀?否则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我 不是跟你说过了,要保持心qíng愉快、冷静自持,不然失血过多我可不负责,我话可先说 在前头,这儿没有血浆,所以你要是不合作而有个万-可不关我的事。”
那瑟西斯一听,心跳险些停止。
他告诉自己要保持qíng绪稳定,但手背不断传来的剧烈刺痛让他的神经无法控制地紧 绷。
难道他真的会在失血过多的qíng况下不明不白地死去?
曲希瑞雪上加霜地一叹:“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好吧,为了不让你失血过多导致 失明,或翘辫子,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把你腕部的神经切断,让你没有痛觉 吧!”
不!不要——
那瑟西斯只感到腕部-阵刺热的灼痛,接下来右手就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了。
为什么他得受这种残酷的遭遇?
苍天不仁哪……曲希瑞又有新的主意了,“我想既然你的右腕神经已切断,那咱们 就不必大费周章,直接把手掌砍下来比较快。”
不——
曲希瑞说做就做。
那瑟西斯只见布帘被一阵风微微chuī动,布帘后有黑影晃动,然后一声令人胆寒的砍 物声震撼了卧chuáng——
“砍下来了!一刀两断,gān净利落!我的技术果然不是盖的。”
虽然洋洋得意地自chuī自擂,曲希瑞还是不忘与君同乐:“你等等,等一下你可以仔 细瞧瞧切口,切得好漂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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