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女尊一对一)_水之沐【完结+番外】(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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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来惹我。”挂着温和的笑意,看着她。看在她是这具身体的“姐姐”份上,她难得“善意”的提醒着她,可此时的风若蓝并不了解,当风若qíng露出如此温和的笑容,便是她耐心殆尽的时刻,她只当这是在无能地示弱,并为此而得意不已。

  可她不知的是,在不久之后,她便要为她此时这般无知的举动,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

  微微泛酸...

  日子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如流水一般,缓缓地流逝。

  元和三十一年农历十一月二十八,距离九皇子远嫁白离,已是一个半月过去了……

  此时正值冬季,玉树琼枝、寒风刺骨,每个人都裹上了厚厚的衣衫。

  难得清闲一日的风若qíng,靠着一旁的暖炉,手中还抱着一个小巧的手炉,宁老看着这主子,自己已是一把老骨头,阅人可说无数,可这年轻的少主子却如一片深不可测的汪洋,叫他看不真切,也摸不透彻,但可以肯定的是,从自己这主子办事手段之犀利,看人用人之jīng准,她定非池中之物。

  “宁老,您这是想用您那灼热的目光,将我融化掉吗?如若您再年轻个百八十岁,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那调侃的语调,不正经的申请,叫本是神色肃然的宁老一窘。

  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就知道寻他这个老人家开心。

  之前那死气沉沉、心思深沉、对任何人或事都不理睬的模样,叫他心疼,叫他担心,那时的她叫人不敢主动靠近;可如今虽说是有了些人xing,也渐渐地让风、殇等人溶入她的生活,而且如今她娶了夫君,对少君的宠爱,也只有他这个老人家看得真切,也感到些许欣慰,可叫他无奈、郁闷的是,有些许转变的少主,倒是迷上拿他这把老骨头逗趣了……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少主看似清冷,却是个内心热乎的人。她不是个会向人示好的人,却会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让她所关心的人活得更安稳、快乐。

  “老夫是来找少主说正事的。”懊恼地瞥了她一眼,“少君如今在外开了间药铺,生意倒也算兴隆。”语气中含着淡淡的赞赏。

  “药铺?”在这有些许动dàng的形势下,开药铺倒是不错的选择,看来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真的是有些经商的才华,不过……

  “他懂药理?”

  诡异的笑容浮现在宁老那布满橘子皮却jīng神烁烁的脸上:“他不懂,可有人懂!”

  与宁老相处那那么久,自己已经渐渐地从心开始接受他,他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长辈、像亲人,只有对他,风若qíng才有着一份发自内腑的尊重。此时,她自是明白宁老是想要自己好奇地追问,想来是近日来与自己的对阵中次次落败,心有不甘吧。

  垂着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若他高兴,自己退让一次又如何。抬睫,好奇地盯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晃动着脑袋,很是得意显摆了一番,直到觉得钓足了风若qíng的胃口,才继续开口:“是一个叫白凌容的女子,长得倒满俊秀,在这京都也算个小有名气的医者,有她坐镇少君的药铺,还怕没生意?更重要的是……”故意顿了顿,才以看好戏的口吻道:“这白凌容与少君还颇有些渊源,且听殇说,这白凌容对我们少君怕是有着些其他的心思!”

  “恩?”微微皱起眉头,白凌容?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可不可否认,宁老的话叫人很不舒服,心底淡淡地泛着一股子酸味。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想继续听下去,可这宁老也是姜的很,似乎明白,这话题已经勾起了她的兴趣,反倒不再继续说下去了,“剩下的,少主可以自己直接去问少君。”说完,便万分得意地离开。

  看着那乐得轻飘起来的步伐,风若qíng很是无奈,这宁老,一把年纪了,还同孩子般与她逗趣,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

  片刻,门忽然被从外面推了开来,随即迅速地合上。

  只见祁傲云搓着手掌,鼻子被冻得微红,唇色苍白,青色的衣服外面套着一层厚厚的夹袄,整个人看起来比嫁入栖云轩之前要开朗自信地多,看来,让他放出去闯一闯,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抬首,见风若qíng竟然这个时辰出现在屋内,一阵诧异。

  风若qíng抱起手中的小手炉,走上前,顺势将小手炉塞入他的怀中,执起他的右手将他拉到chuáng前坐下,“很冷吧?”那么久的肌肤之亲,两人已是彼此熟悉,对于这样的举动,祁傲云也不如刚开始那般羞涩。

  点了点头,虽然日日同塌,可因着她被封为太仆寺卿之后,皆是早出晚归,而他开设的药铺也刚刚起步,两人jiāo流的时间毕竟有些短。虽然他很想将自己的快乐亲口告诉她,可在他看来,对什么事都不太在意的风若qíng,怕是也没有那个耐心去听他的废话吧。且直到如今,他都不知,如此美貌的女子为何要迎娶他,想到这,不禁有些黯然。

  细嫩的手心搓揉着祁傲云那微微有些细茧的右手,状似无意道:“听说你开了间药铺。”

  惊喜地转头,看向她,点了点头。

  她……竟然知道?

  “可以跟我说说,这间药铺吗?”

  “当然!”祁傲云连忙回答,接着便滔滔不绝地讲起他初时的想法,以及今后的打算,“也幸好有凌容的帮忙,这药铺才得以顺利地开张……凌容她……”

  听着他神采飞扬的一口一个凌容,想这凌容便是宁老所提的那个白凌容了罢,心底那酸气微微有些泛浓,捏着傲云的手心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你与这凌容是怎么相识的?”

  “凌容啊,她是我儿时的玩伴,那时她娘是我们祁家的管事。之后不知是何缘故,他们一家离开了我们祁家,没想到事隔多年,竟然会再次遇上!”那欣喜的表qíng,直叫风若qíng有些呕得晃,不过见他如此坦诚相告,想来也是没有发现那白凌容的心思。稍稍平复,哪日,定要去会会那个眼光与她同样独到的白凌容,如今这祁傲云已是嫁入她栖云轩,她还是早些死了那份歪心思才好……

  见着那喋喋不休的嘴巴,还在不断地冒出“凌容”二字,风若qíng终是失了耐心,直接将他拉了过来,那小手炉也顺势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祁傲云吃惊地看着她,此时已是忘记了所有言语,只听得自己的内心“扑通扑通”的声响,心脏几yù蹦跳出来,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厚厚的被褥。屋子因为有那暖炉驱寒,本就很暖,加上风若qíng那暖和的身躯紧拥,以及自己内心的紧张,傲云初进门时的寒冷已被驱逐不少,额际甚至冒出了些许细小的汗珠。

  看着风若qíng那泛红的面颊,以及浑浊的双目,已经人事的他自是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此时……才过未时……”

  “那又如何?”

  “还没到……没到就寝的时辰……”窘迫的开口,之前,他们都是夜里才会有更为亲密的举动。

  “呵呵……”声音微微的沙哑,带着醉人的醇厚,“谁说只有到夜里才能做那档子事?”果真是纯真的可爱。直接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决定,重重地吻上他那微微恢复血色的红唇,辗转吸吮着,直到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并渐渐回应她的吻为止。抬起头,看身身下的祁傲云,那红得撩人的面颊、以及羞涩的神qíng,叫她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只不过这一次,缠绵与不易察觉的温柔倾注其中,如流水般源源不绝地流淌……

  双手轻轻地拉开他那厚重的夹袄,扔至一旁的地上,将手指探入里衣之中,感受着指尖之下光滑的肌肤,感受着肌肤之上那轻微的颤动。祁傲云只觉在那调皮手指的逗弄之下,如被扔进火炉中一般,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不多时两人便坦诚相见。

  风若qíng一把抽掉自己发丝之上的发带,如丝涛般乌黑亮泽的发丝倾斜而下,洒落在傲云的面部,洒落在他的身上,洒落在一旁的被褥之上……

  待几番缠绵厮磨之后,已是到了酉时,已是过了两个时辰。

  磨蹭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打开门觅食的祁傲云,一出门便碰见了守侯在那,不敢去打扰他们的青儿,一把将房门带上,窘然地接受着青儿那了然的窃笑,心里却带着浓浓的欣喜……

  接下来的日子如往常一般,风若qíng继续在宫中继续着清闲的“弼马翁”生活,而祁傲云也继续打点着药铺的生意。

  不久,从边境却传来个大消息,镇守在边境安阳的几名官员,偕同督粮之人,以边境“流寇”横行为由,拒绝向境外进军赤耀国的西盟jīng兵提供粮糙,并一同携带粮糙逃离安阳。这叫女帝大为震怒,立命几名亲信携粮糙赶往安阳,也幸得去得及时,才稳住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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