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纤长的右手顺着他的背部缓缓上移,滑过他那光滑纤长的颈项,用指尖轻轻调弄着他那突出迷人的锁骨,视线更是停留在那胸前遮掩不住的迷人风光。
“别看……”芙伶用手遮掩在胸前,有着恼怒地盯着她,声音也提升了音量,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被一个女子这般轻薄,第一次将清白的身子这般呈现在一女子的面前。
只见厉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猛得将他拉近,使得两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没有一丝fèng隙:“你以为你今天能逃得掉吗?”在他还未反应之际,将他一把抱住,扔进一旁的浴水之中,瞬间,那本就单薄的衣衫被浸透,衬托出他那似丝绸般滑嫩且充满弹xing的肌肤。
“没有想到,你倒是有一具迷倒众生的身子。”看着如此美丽的身躯,加上芙伶此刻因羞愧全身泛着醉人的玫瑰红,叫欧阳厉琼的目光更是热烈地紧盯着他,那如火炬般的目光,火热的视线让芙伶升起了浓烈的恐惧与害怕。
想要抗拒的身子被跳出水中的欧阳厉琼紧紧压住:“既然敢招惹我,你以为此时还能抽身吗?”浓烈的笑意以及如魔鬼般的双睫,第一次让芙伶体会到人人惧怕的厉王的可怕之处,第一次怀疑自己之前的决定。
欧阳厉琼并未给他多余的时间去思考,直接掰开那微微张开的红唇,火舌钻入他的口中,灵活舌尖老练地挑逗着他。在这般攻势之下,以及想起自己深入厉王府的目的,芙伶这从未经人世的男子终是败下阵来,这种qíng形不是早已便想过了吗?
这一日,厉王寝室内异常火热,在男子全身紧绷地爆出一声长啼后,屋内瞬间恢复了平静……
厉王猛喘息了几口气,带着满身的汗水,翻身躺于芙伶的身侧,看着那在自己身上昏了过去,浑身痕迹的男子,舔了舔唇角,身体有些酸楚,许久没有如此满足,这种事在她看来,原本是一种负担,是一种需要,可在这奇特的男子身上,她却真正地得到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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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讨伐,风若qíng却将这当作一次游玩。
想着婚后也未有机会带着傲云四处游玩,正好利用此次机会,就当是“蜜月”了。
祁傲云这二十几年以来,一直是处于深闺,甚少有机会四处游玩,且经过这些日子于若qíng感qíng的激升,这一路上,则是一反之前的沉闷,显得异常兴奋,指点着窗外的风景,冲着风若qíng叫唤着。
虽然路途并不遥远,可当到达目的地时,傲云已是有些困倦,若qíng让他下去休息后,便唤过身边的人,一同商量这围剿瓦埔寨的计划。
瓦埔寨处于京都城郊的一片不算大的竹林之中,许多被派遣去围剿瓦埔寨的军队竟是在这竹林之中转悠几日,也未找到瓦埔寨的踪迹,不能不无功而返,想是这片竹林是被布了阵法。
风若qíng对阵法了解并不多,是以她先派遣了几名兵员先去探路,却都是石沉大海,没有了消息。听着这,风若qíng对这瓦埔寨更是多了几分兴趣,“直接将这片竹林给我砍光。”
“这,这片竹林乃长了数百年,先帝极为喜爱……”想是瓦埔寨便是抓住这点,才将窝匿的地点藏于这片竹林。先前也有前来围剿的将领想到这种办法,却也受限于此,怕得罪女帝,这种直接而了当的手法,才会无法实施,也才会久久对这瓦埔寨无可奈何。
这种这讨好女帝,并不在风若qíng的考虑范围之内。她答应前来围剿瓦埔寨,不是因为圣命难为,而是对那首领乔雁山感兴趣,“砍了,后果我来承担。”对着那有着异议的官兵吩咐着,她本就打算这事之后,便离开西盟,还怕了那皇帝制罪不成?
而皇宫之中,女帝也是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一消息。
在皇宫密道之中,看着一脸讨功奉上围剿计划的凌苔,女帝是一脚将其踢了下去。看着那不明所以,吐着鲜血的愚蠢男子,欧阳井华真是悔不当初,真不该将这愚笨的男人送到栖云轩去,本想叫他做个内应,却不想他却因自己的嫉妒之心,而做出这种打糙惊蛇的事qíng。
看着那丢落一旁的计划书,女帝一脚将其踩得粉碎。风若qíng这人不容小窥,之前便不待见这凌苔,想是早已有了戒心,怎么会如此轻松让他得逞?怕是他着了别人的道还不自知。
风若qíng啊风若qíng,如此叫人摸不清看不透的人,即使留于己用,怕是也不放心啊,看着台阶之下的凌苔,狠光一现,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东西只有毁灭……
一道密函传来,看着密函之上所传报的,风若qíng打算砍光竹林的事qíng,女帝大笑出声,将密函递给身边那最为信任的近身侍卫,侍卫一惊:“陛下,这风若qíng怎可……”这竹林怎可就如此砍光?女帝本该勃然大怒才是,怎么会笑得如此开心?定是气愤到了极点。
却不料想:“砍得好,砍得好啊!让她砍!”一片竹林她并不看在眼里,竹林再美也是死物,如若一片竹林可帮助她除去一个不知危险系数,拿捏不住的“敌人”,那也算尽了它的职责。
在侍卫惊诧的目光中吩咐着:“这风若qíng不顾皇家颜面,乃是藐视皇族,该当何罪呢?”兴奋地敲击着桌面,“去将蓝丞相唤来。”
这蓝丞相因风若蓝的关系,已经是几次上书要她处置那风若qíng,想是蓝家对那风若qíng已是深恶痛绝,除之为快啊。如今既有了借口,也有了利刃,再不动手,那她便是疯了,哈哈!
如今,只要等着风若qíng动手砍了竹林,最好是将她于那瓦埔寨一同灭除,那便真的是一箭双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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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风若qíng分配了百余名兵员,磨刀霍霍向“竹林”。待她一声令下,砍伐声四起,仅仅一个时辰,便秃了一片,而那些个士兵似是看到了希望,砍得更加带劲。
这就在这时,流箭从竹林深处扫she了出来,士兵纷纷中箭,捂住胸口倒地,其余士兵见此变故,纷纷逃离竹林。
而这不仅没叫风若qíng退缩,反倒引起了她的更为浓厚的斗志。
穿着盔甲不利于砍伐?那便直接动手烧吧!
听着这样的命令,士兵们皆是脸色一变,用砍的还有新生的希望,这烧的话,怕是真的连灰都不剩了……
命几名士兵身着盔甲,向竹子周边铺洒着燃油,并命他们动作尽量的放慢。她便不信,在她动手烧了这片竹林之前,他们还不出来。
果然,就在一名士兵颤颤巍巍地手握火把之时,一名年轻男子走了出来。
那人嘴角含着笑,清澈的眼睛如那初融的白花,叫人无比舒适。黑色的眼睛如繁星般闪烁灵动,左边脸上带着深深的笑窝,甚是甜美可爱。直到此人被领到风若qíng面前,大家都纷纷猜测着他的身份,如若说这样一个可爱的男子是土匪,大家还真承受不了。
可是结果往往……
这风若qíng早已在他们瓦埔寨是红透半边天大名人,也知是她前来讨伐,本想叫她吃个闭门羹,却不想此人如何狠绝,如若真叫她烧了这片竹林,他们寨里的姐妹还真会出来一拼。
“我叫方元雪,的确是瓦埔寨的一员。”似是不知他的这句话给人带来的冲击,也不知道承认了身份所可能遭遇的危险,“你便是那风若qíng?”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猛瞧,丝毫没有男儿家的羞涩。
打量完之后还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恩,满好看的。比大山姐姐漂亮多了。”半天得出的一句评价几乎叫众人绝倒,这风若qíng的容貌自是不用说,哪是些山野土匪所能相比的?
风若qíng倒也没觉得什么:“大山?你是说乔雁山?”
提到这个名字,方元雪猛点着头,一脸欣喜。忽然,似乎是记起了他那大山姐姐jiāo予他的任务:“大山姐姐想请你到寨中一聚,就你一个人。”手指指向风若qíng。
身后的官兵纷纷抗议着,揣测着瓦埔寨的居心叵测。
“你放心,我们绝对会保证你的安全,我们瓦埔寨从未出尔反尔过。”在这意见不一的喧闹声中,方元雪嘟哝着嘴,反驳着。
“可以。”风若qíng终于开口了,“不过我要多带一个人。”
方元雪疑惑地看着她。
“我的夫君也要随我一起。”很多时候,土匪并非真的土匪,而官兵也并非真的官兵,从瓦埔寨的作风来看,它的兴起并受着百姓的拥戴,并非是没有理由的。将傲云单独留在军营,她并不放心。
方元雪了然地点了点头,早已听闻了这风若qíng宠夫的程度,不想是真的,对这风若qíng不禁多了一份欣赏。况且多一个男子,大山姐姐想是不会介意的。
见方元雪点头,风若qíng继续吩咐着,将身旁的jīng兵头目唤到身前:“三日,如若三日我未出来,便直接将这竹林烧个jīng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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