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略略沉吟了片刻,说道:“你所言也不是全无道理,既然如此,到了前面那个镇子,我雇辆马车就是了。现在,可以走了么?”
顾晓夕翻了翻白眼,雇辆马车岂不是更快的就要跟慕容离汇合了。不要啊,萧非尘你这个大妖孽,到底在寻没寻我啊。她的本意是放慢行程,她好借机溜走。这下,适得其反了。
看来偷懒是不成了,拍拍屁股上的土,苦命的赶路。不过,子虚的步子好像变慢了呢。
在天黑之前,终于到了前面的镇子。原本以为可以痛痛快快的泡个澡,睡个好觉,谁知道子虚只开了一个房间。天哪,孤男寡女,不对不对,一对老头老太,共处一室。
“不要拿那种眼神看着我,你睡你的,我去睡屋顶。”子虚耍下一句话,蹭得窜上屋顶,不见鸟。
顾晓夕自是高兴地,唤小二打一桶热水,她要好好泡个澡。
当小二提来最后一桶热水倒进木桶后,迟迟不肯离开。顾晓夕还以为她是要小费,可是掏遍全身,也没银子的影子。
只好赔笑道:“小二哥,你看银两都放在我家老头子身上,让他明天给你成不?”
小二缓缓抬起头说道:“夫人不是有一块金子在身上么?”
待看清小二的脸,顾晓夕出声惊呼一声,捂住嘴巴。屋顶上的子虚闻声问道:“怎么了?”
顾晓夕结结巴巴说道:“没事了,水太滑,摔了一跤。”
子虚低骂一声,不说话了。
顾晓夕看清眼前人,又惊又喜,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小二,不,萧非尘邪邪一笑,上前搂住顾晓夕的细腰,附在耳旁轻轻说道:“夫人一路的念叨,听到我耳朵都痒了,只好来喽。”
热气弄得耳朵痒痒的,顾晓夕结结巴巴的说道:“谁念叨你了,怎么不早点出来,害我走了一路,腿都肿了。”
“原来夫人如此迫不及切得想见到我呢,怨我怨我。”
顾晓夕还要说些什么,屋顶上的子虚听到房内迟迟不见水花的动静,又开口问道:“顾晓夕?”
顾晓夕扬声问道:“gān嘛?”
“顾晓夕你少耍花样,要不我下去看着你洗?”
顾晓夕连忙迈进浴桶,激起一串水响,急忙说道:“你可别,我都脱gān净了,你要敢进来,我就喊人了。”
子虚哼了一声,又没有了动静。
顾晓夕深吐一口气,一边搅动水,一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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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某人怀抱
萧非尘望着她,衣裳全部贴在了身上,诱人的曲线尽现。顾晓夕还以为他是在思索,可待看到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胸部时,才恍然大悟,赶紧把身子沉下,只露出一个脑袋,红着脸骂道:“色láng!”
萧非尘弓身,靠在浴桶边上,小心翼翼的揭掉倒人胃口的“西门大妈”面具。顾晓夕自觉地面部一凉,舒服了许多。萧非尘沙哑的说道:“我真想在这吃了你。”
顾晓夕脸更像是被蒸熟一般,瞪了他一眼,低下头不理他。
萧非尘收住手,轻轻拍了拍手,随即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个抱着衣物的女子,头一直低着,看不清她的相貌。
放下衣物,低下头隐到墙角的yīn影里。顾晓夕摸不清头脑,萧非尘拿过衣服递与她,“夫人快快换上,我带你离开。”
原来如此,顾晓夕喜不自胜的接过衣服,可萧非尘还是一动不动,只好开口说道:“你转过身去,快着点。”
萧非尘只好转过身去,低低念叨,鸳鸯浴都洗过了,现在反而害羞了。
顾晓夕三下五除二的褪下湿透的衣服,擦gān了身子,换上那套女装,嗯,不错,大小正合适。
“好了。”
萧非尘转过身,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她,眼中的jīng光一闪一闪,看的顾晓夕那叫一个不自在。
好在萧非尘知道这不是一个看美色的好机会,轻咳一声,yīn影里的女子轻步走上前,萧非尘把面具jiāo给她,她接过覆在了她的脸上。
顾晓夕这才明白,是怎么个意思。
萧非尘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夫人的举止你可看清了?”
女子点点头,说道:“属下已领会。”
萧非尘轻嗯一声,说道:“拖的时间越长越好,如果被发现,要么想辄脱身,要么。。。”
“属下明白,请主子放下。”
顾晓夕暗暗心惊了一把,如果脱身不了,难道就要自我了断么?一个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相貌如何的女子,为了她犯险,她愧疚不已。
萧非尘知她所想,牵过她的手,低声说道:“走吧。”
顾晓夕点点头,对那女子说道:“谢谢你,保重。”
女子轻抖一下,开口说道:“夫人言重了。”
轻轻开门,萧非尘牵起顾晓夕的手,进了另一间房。
回到房子,顾晓夕便问道:“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萧非尘倒了两杯茶,递与顾晓夕一杯,轻轻抿了一口说道:“夫人沿途留下那么多记号,我再看不到,可真成瞎子了。”
顾晓夕接过茶杯,把玩着杯子说道:“看来我还是押对了宝。”
原来,自她从破庙醒来,以及一路到了客栈,她就找机会在路上留下了“溪飞”二字,自然这二字,除了萧非尘以为旁人是不认识的。
“可是夫人,那字迹怎么是红色,难不成你受伤了?”
顾晓夕脸蹭得红了,扭捏说道:“这个你就不用管了。”难不成要告诉他,不巧她前几天正好来大姨妈,拿“大姨妈”写的么。他不得笑死她。
萧非尘见她这模样,心中也很快了然,忍不住笑道:“这招也就你能想得出来,哈哈。”
顾晓夕恨不得钻进fèng里,太丢人了,为了活命,我容易么我。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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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人知
“别笑了你,小心把子虚招来。”
“好好,”萧非尘止住笑,又问道:“话说回来,你怎么不趁此机会跟慕容离走,我不是巴不得离开我么?”
顾晓夕闷闷说道:“我又不傻,我跟你现在是夫妻,就算要走,也得有你的一张休书才是。不然,我一辈子,都得跟锦王扯在一块。再说,慕容离把我绑去,也不安得好心,我才不跟他一块。”
萧非尘把玩着茶杯不语,顾晓夕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困了,先睡了,你自便。”
萧非尘起身说道:“我就在隔壁,你好好睡一觉,明日出发。”
顾晓夕目送着他离去,感觉刚才的他好奇怪,怎奈何赶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困极,沾到枕头就睡过去了。
萧非尘没有回自己的房,反而又回到了一开始顾晓夕待过的房间。
“主子。”
“嗯,待你见了慕容离后不惜一切代价把解药弄过来,你可明白?”
“属下明白,容属下多嘴一句,主子不是要属下把解药毁掉么,怎么现在?”
萧非尘冷笑一声,“你确实多嘴了,照本王的吩咐行事便是,其他的,不是你该考虑的。“
女子冷汗直冒,跪倒在地,“属下该死。“
萧非尘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而跟周公约会的顾晓夕却不知,她刚刚被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萧非尘又回到顾晓夕的屋子,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坐在chuáng前,轻轻覆山她了脸,轻叹一口气,说道:“顾晓夕,本王该拿你怎么办?“
睡梦中顾晓夕正梦到吃冰激凌,一把抓过脸上的手,放在嘴中舔个不停,萧非尘只觉得指尖传来一阵阵痒痒的触感,心中更是心弦波动。
僵着身子坐着,身旁抽出手,会搅了她的好梦。
梦中的顾晓夕舔了半天“冰激凌”,吧唧了一下嘴,嘀咕了一声,“奇怪,好久不吃冰激凌,咋变味了呢,不好吃。”
萧非尘不禁微笑,这傻妞,就连做梦都忘不了吃。这冰激凌又是何物,这傻妞,总是想一起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觉也打了一个哈欠,轻轻抱起她,往chuáng的内侧放下,自己脱了靴,褪了衣裳,chuī灭蜡烛,在外侧躺下。一手搂住细腰,安心睡下。
这几日马不停蹄的寻她,劳心劳命的,却也累坏了。
当那日,看到她的身子往那乞丐婆子身上倒去,他飞身而出,但已晚了一步。那伙人趁机放了烟雾弹,待他们看清时,早不见人的踪影。
他的心仿佛有一双手被揪紧,握紧了拳头怎么也放不开。就在自己眼前,他们就把她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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