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虽说财力没有东灵雄厚,但北川地处糙原,民风彪悍,且盛产战马,作战能力超qiáng。
现今北川是昌帝在位,昌帝不同于他的祖辈与三国和平相处,此人一直颇有野心,想统一四国。此次先拿东灵开刀,如果顺利的话,其他两国也会遭受北川的攻击。
萧非尘继续说道:“皇兄召我进京,想要我带兵作战。“
“什么?!东灵没人了吗,为何会让你带兵。”
“端王前阵子贪污军饷,皇兄已不信任他,且他贪功冒进,早就觊觎皇位,皇兄根本不会用他。”
“不是还有秦王,还有王爷,将军吗?”
“秦王如果让他当一个闲散文人,他该是很称职,可论起带兵打仗,只怕他连上战场的勇气都没有。其他王爷年龄尙小,不足以担当大任。
其他将军已经多年不曾作战,怕战场上慌乱,所以皇兄派我去坐镇。”
顾晓夕嘟哝着说:“这么说,非你不可喽?”
萧非尘颔首。
“那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就要动身进京,先是拜天祭祖,估摸着一个月后上战场。”
“这么匆忙?”二人才相聚没几天,又要面对分离,顾晓夕哪里舍得。“要不我陪你去吧?”
“战场上处处是危险,万一有个闪失,你让我去哪里再找一个顾晓夕?”
“萧非尘。。。”顾晓夕使出了杀手锏,拉着他的手撒娇。
“不行!”某人很是坚决。
“好不好啊,难道你把我扔在偌大的锦王府,你就放心了吗,你就不怕我又逃走吗?”
“不行!”只是语气不如刚才那样坚决。
“你!”顾晓夕气急败坏,踮起脚尖,把某人的唇狠狠的狠狠的咬了上去。
本想逃离,谁知某人的手摁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
“唔,你。。奉。。开。。五!”
“你送上门的,不放!”
呃,这一局呢,以顾晓夕的惨败告胜。对,胜,萧非尘终于答应带着她进京,但去战场,是绝对不可以。
宫宴
如愿以偿以后,顾晓夕突然想起萧非尘手中的南疆国遗诏。东灵皇帝如果知道自己最信任的皇弟竟是别国的皇子,甚至还会是未来的皇上,想想都觉得是一个莫大的威胁。
“遗诏的事,你皇兄知道吗?”
萧非尘嗤笑,“这四国皇宫内,都有各自的眼线。南疆皇后能在一夕之间知道我的身份,只怕皇兄那,也不会是秘密了。”
“啊?那怎么办?你皇兄不会把你诓到京城,然后把你咔嚓了吧?”
萧非尘哭笑不得的弹了下她的脑瓜,“你这脑袋瓜想什么呢?皇兄还不至于这么卑鄙,我比谁都了解他。退一万步讲,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就算想除掉我,也得等用完我之后。”
顾晓夕摸着被弹疼的脑袋过,嘟嘟囔囔的说道:“不就是卸磨杀驴吗,我懂的。”
均卸磨杀驴?萧非尘磨牙,这丫头就不能想个好词嘛。
二人匆匆收拾了行装就往京城赶去,一路上也没有多加休息。但一行人灰头土脸的赶到京城时,却见前方旌旗飘飘,号角悠扬,城门处乌泱泱的全是人,而城楼正中的一抹明huáng,更是分外惹眼。
二人对视一眼,赶忙下马跪拜,这萧庆臣竟然亲自出城迎接。只是别家都是迎接凯旋,现在还没胜利呢,怎么这么大张旗鼓?
萧庆臣见萧非尘一行人在底下跪拜,赶忙从城楼上下来,扶起萧非尘,亲切的说道:“皇弟一路辛苦了。”
“皇弟”?这个称呼真是亲切又别致呢,以前不还是唤做“锦王”嘛,如今用到人家了,连称呼都这么的尊贵无比。
萧非尘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实则苦涩,原来再亲密的人,遇到紧急关头,还是有隔阂的。
耒当晚,东灵皇宫大摆筵席,萧庆臣格外开恩,竟让萧非尘坐在自己身侧,这无比的荣耀,只怕只有萧非尘在这时刻才能享受吧。
席间顾晓夕与后妃命妇们相谈甚欢。只是偶尔在喝酒的时候,用余光偷瞄一眼萧家哥俩。高位上的二人,时而附耳相商,时而一饮而尽。只是顾晓夕看得出来,二人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宫宴的尾声,已有醉意的萧庆臣竟然在群臣面前对萧非尘行了一个抱拳,群臣哗然,要知道君是君,臣是臣,哪有君王向臣子行礼之说。
萧非尘更是直接跪拜在地上,很是诚惶诚恐。但却在无人看见的死角,冲看好戏的顾晓夕挑了挑眉。顾晓夕笑意愈发扩大,这哥俩的演技真是收放自如,炉火纯青。
之后各位大臣纷纷上前给萧非尘敬酒,那厮来者不拒,一口喝下,全程面带着最最标准的微笑奉陪。顾晓夕磕着瓜子冷眼看着前面的最佳男主角,心里却诽谤着,喝死你拉倒。
回别院的路上,萧非尘轻轻的靠在顾晓夕的身侧,浑身散发着酒气,脸颊也是微红。顾晓夕还当他真是嘴了,只是一上了马车,萧非尘的一双手便不安分起来。
顾晓夕只以为他是发酒疯,懒得搭理他,只是一边念叨他不该逞能喝那么多就,一边一次又一次把他图谋不轨的手从重点部位上拿下去。几个来回之后发现,那厮有上瘾之势,低头看向他,那厮正促狭的看着自己,桃花眼那么清楚,哪像刚才喝醉酒迷离的样子?
又被骗了,这厮绝对是偶像加演技派。
醉酒吃豆腐
一双手巧妙的环在了她的腰间,顾晓夕掰也掰不开,泄气的说道:“够了哈,别跟我装醉,我又不是你皇兄。”
萧非尘她的耳边,幽幽说道:“夫人,今夜你好香。”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盘旋,搔的耳朵痒痒的,再加上萧非尘低沉沙哑的声音,混合着淡淡的酒气,顾晓夕只觉自己已经醉了。
“别闹了,你喝醉了,回家你立马睡觉,明天还得祭祖呢。”
“夫人,我好饿。”
均“嗯?在宴席上你没有吃饱吗?哦,对了,你光喝酒已经饱了,还用吃什么饭,饿着活该。”
这话像极了老妻对老夫的调侃抱怨,萧非尘满心欢喜,又得寸进尺的靠的更紧,“夫人,我好饿。”
顾晓夕一只手扶住他,一只手费力的挡住他安分的唇,气急败坏的说道:“好了好了,回家我给你下面吃,别闹了。”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
“吃什么吃,车里没零嘴。”
“我想吃你。”
耒“呃,我不好吃。。。唔。。。你。。。这个。。臭。。变态。。”
顾晓夕哪里是他的对手,没挣扎几下,就成了温顺的小绵羊,窝在他的怀里认命了。萧某人忍不住想有下一步动作,手刚要伸进顾晓夕的衣服里,车外有个不识相的声音响起:“王爷,到府了。”
顾晓夕趁机逃了出来,飞速的跳下马车,萧非尘却慢慢悠悠的负手跟在后面。
后来王府里的下人偷偷私语,“昨晚王妃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从马车上下来了。”
“别说王妃了,就连一向最注重仪容的王爷,发冠都歪了。”
“还有还有,昨晚我听见王妃一直在骂王爷‘变态’,‘臭流氓’,还喊救命了呢,难道咱家王爷是个nüè待狂?”
“你真不害臊,那是。。。。。”
片刻后,一帮小丫鬟面红耳赤的捂嘴逃离。
顾晓夕无力的躺在chuáng上,迷迷瞪瞪的看着萧非尘已经起了chuáng,正在穿衣服。看一眼窗外的天色还黑的很,“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萧非尘回头看一眼顾晓夕,摸了摸她的脑袋宠溺的说道:“今日祭祖礼节繁杂,需早点动身。”
“啊,那我也得起chuáng。”顾晓夕一下子清醒了,坐起身就要穿衣。
“昨夜你累坏了,今日祭祖就不要去了。”
这话,让顾晓夕闹了个大红脸。但祭祖还是要去的,祭祖过后萧非尘就要领兵出发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她可不想再他最威武的时候,她却在家睡大觉。
萧非尘由她去了,二人洗漱过后,按规矩没有用膳就要去祖庙。刚出府门,就和日夜兼程赶来的段无涯、筷欢欢碰上了。
“你怎么回来了?武皇的身体如何了?”
“武皇的病qíng已经稳定,没有大碍。他听说你要领兵作战,便让我出了宫,嘱咐我一定要确保你的安危。”萧非尘和武皇的关系,段无涯是知道的,所以武皇的嘱托他并没有感到奇怪。
顾晓夕一听段无涯也随着去战场,便放了心。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萧非尘磕着碰着,还有无影鬼医在一旁照料,肯定安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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