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大翻身_半壁天下【完结】(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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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人?是谁?

  不一会我的眼前就出现一个中年女子,握着我的手,喜极而泣的说:“儿子,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儿子?搞错了吧,我的母后早已死了,况且眼前的女子跟我母后毫无相像之处。还有妈妈难道是娘亲的意思?

  天,我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无。

  在病chuáng上我又躺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我的病房来了无数个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但从他们的话语中我终于搞明白了我此刻的身世。

  我现在叫威廉,今年30岁,是威氏集团的董事长。我之所以住院是一次喝醉酒后飙车出了严重车祸。

  董事长,飙车,我无比陌生。我好像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披着别人的皮囊。

  “我”妈看出了我的安静以及陌生,召集了医生进行了会诊。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回答不了。又做了好多检查,得出一个结论,我失忆了。

  真是天助我也,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装糊涂,以及探索。

  当我出院后,一辆四个轮子的“铁皮大黑子”把我载到了一处宅子。这个宅子盖得很气派漂亮,有十几个佣人来迎我回家,他们和我一样穿着长衣长裤,不管男女。

  而且男子的头发都是短发,没有梳髻,我也如此。

  我借口说自己想要了解自己的过去,把自己一人关在偌大的书房。这里的书房藏书很多,足够我搞清楚这一切。

  只是这里的字体我不认识,我拿着书却像在看天书。母亲心痛的看着我,“这孩子怎么连字都不认识了。”随后给我请了一个先生,从最简单的拼音教起来,慢慢的,我可以读懂这里的文字,也搞明白了我现在的qíng形。

  慕容离的番外——陪我到最后(二)

  现在是公元2010年的中国,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南疆。不过南疆和中国有一段相同的历史。隋朝以前的历史是相同的,只不过隋朝以后,我们分成了四国,而在这里,隋朝之后是唐朝。

  我花了一年的时间,了解了这个世界,以及威氏集团。母亲见我这么勤奋,高兴的直抹眼泪。老念叨着不光捡回一条命,还捡回一个她的好儿子。

  “我”的过去,是一个花花公子,整日沉浸在美女堆里,生活糜烂,那次车祸就是我从一个qíng人家去另一个qíng人家的路上发生的。

  真是不堪,如果我的出现,能让“母亲”欣慰的话,也是功德一件。

  均这一年中,我日夜不停,终于算了半个这个世间的人。我学会了开车,学会了上网,甚至我还会说一点外语。我就像一个海绵,不停的吸水吸水。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想,那个黑衣人把我送到这里,是为了让我得偿所愿,与我心爱之人白头到老。可是我的心爱之人也成他人之妻,在这陌生的国度,我该如何和我心爱之人再续未了qíng呢。

  一年后,我以威氏董事长的身份重新回到威氏。花了整整三个月,我才慢慢上了正轨。

  耒“刘助理,我拜托你,不管用何方法也要把这个女人找出来。”我把夕儿的一副画像jiāo给我的特助,我思前想后要想找到夕儿,唯有用这个笨办法。

  刘助理仔细看纸上的女子,摸不着头脑:“威董,怎么会是一个古装女子?”

  我捏了捏眉心,“你就照着这个相貌找就是了,尽快。”

  刘助理冥思想了半天,“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眼熟。”

  我猛的坐直,急切的问:“你见过?”

  刘助理又琢磨了半天,“我们下属公司有个秘书跟她长的很像,叫什么来着,威董你稍等,我去问问其他同事。”

  “快去快去,半小时后我必须拿到结果。”

  刘助理匆忙跑了下去,而我再也没有了办公的心思,起身在办公室内走来走去,心qíng怎么也平复不了。

  十多分钟后,刘助理满脸笑容的进来了,一看他的表qíng,我就知道事qíng有眉目了。

  “威董,刚才我把扫描件发给了各个下属公司,终于有了眉头。”

  “快说。”

  “确实有个秘书长的是这样,不过要比画上的女子要大几岁。”

  “她在哪家公司?带我去!”

  “可是威董,这个秘书一年前在家里煤气中毒,后来抢救过来,什么也不记得了,然后工作也gān不了,就辞职了。”

  什么不记得了?也失忆了,这么巧。

  “她叫什么名字?”

  “顾晓夕。”

  那一刻,我的心脏好似停止了跳动,谢天谢地,这一世我不虚此行。

  “威董,威董。。。”

  我回过神,问他:“怎么才能找到她?”

  刘助理掏出一个纸条,“这里有她家的地址。”

  我接过地址就往门外冲,任由刘助理在后面喊:“威董,待会还有董事会。”

  “取消!”

  我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飞速的赶到她家的楼下,不等平复呼吸,便摁响了她家的门铃。在等待的片刻,我快速的整理了头发和衣服,露出一个最温和的微笑,等着见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门“吱呦“的打开,一张陌生的中年女人的脸露了出来,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不过她的脸上有几分夕儿的影子,八成是夕儿的母亲。

  “阿姨您好。”

  “你有什么事啊?”

  “阿姨,我叫威廉,是顾晓夕的同事,我来找她谈点事qíng,这是我的名片。”这里的人戒心都很重,我不表明身份的话,她是不会放我进去的。

  顾母接过我的名片,扫了一眼,“哦,是她以前公司的老总啊,快进快进。”

  我睡她进了家门,四处打量了下,不见顾晓夕的影子。

  顾母给我倒了杯水,我迫不及待的问:“阿姨,顾晓夕在家吗?”

  “她出去了,不在家,你来找她有什么事。”

  不在家?我的心空了一块,很失落。“是这样,我现在刚知道她去年辞职了,公司现在有个项目需要她。这次来,就是请她回去工作的。”

  顾母轻轻笑笑,“谢谢公司还想着夕夕,可是。。哎。”

  我见她yù言又止,猜到其中可能有隐qíng。“怎么了?”

  顾母拭拭眼角的泪水,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瞒你了,去年夕夕醒过来之后,虽说不记得事qíng了吧,可是xing格也变了,好像另一个人。”

  “哦?怎么说?”

  “以前的夕夕开朗大方,成天里乐呵呵。可现在,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发呆,动不动就流泪,而且还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文绉绉的。

  我和她爸瞧着她那个状态很是忧心,医生也只说是中了煤气的后遗症。开了一些安神的药,根本不管用。

  她那个样子,工作也没法gān了,就gān脆辞职了。你现在让她回去工作,我看她一点忙也帮不上,你怕是要白跑一趟了。”

  我现在可以判定此顾晓夕就是我要找的夕儿,谢天谢地,老天诚不欺我。

  “阿姨,她现在在哪里,我想当面跟她谈一谈。”

  “夕夕呆在家里没事就画中国画,我怕再家里闷着她,就帮她开了间书画社,她现在白天就呆在那里,你可以去那里找她。”

  我又是飞奔到她的书画社,那是在一个步行街上,我在停车场停了车,慢慢踱步到她的书画社。

  “不离阁”,我看着这个招牌,做了几个深呼吸,抬腿进了店。整个店大概三十平米,店面虽不大,可装修的古色古香,墙上挂的是一副一副的字画,我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

  此时店里没有顾客,在一个屏风前,一个长发白裙的女子静静坐在一隅,拿着一本古书在仔细品读。

  仔细到我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她也没有发觉。我不说话,我静静的站在她身边,等着看她最自然的时候。

  可是我裤兜里的手机却震动了起来,她猛的抬起头,好像吓了一跳,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一张不施粉黛的脸,与我记忆中的一般无二。

  她指指我的裤袋,提醒我:“先生,你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也不看一眼,关了机。

  她蹙着眉看着我这一系列动作,然后站起身,仰着头看我,“先生,是要买字还买画?”

  她没有认出我来,我现在的相貌对于她,是一个陌生人。

  “姑娘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馆。”我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这一句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

  她听我说完,呆呆的看着我,不可置信的指着我说:“你,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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