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走,安慰她两句,又亲了亲,我转身去东屋。
一切虚礼全免,我进屋直接扒她的衣服,丫的,早就忍不住了。
小叶红着脸没敢阻拦,小声道:“夫君,今日我……葵水至,你去菱儿姐姐那里吧。”
“嘿,你俩还真是姐妹qíng深啊,连这玩意都一起来。”
“啥?”她惊疑抬头。
“骗我的吧?”
小叶果然老实:“我……怕你冷落了菱儿姐姐。”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姐姐怕我冷落了你,跟你找的借口一样。”
嘴上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已然是坦诚相对了。
我看了她的身子,火山便爆发了,她看了我的身子,脸红到了脚后跟,任我扑倒在chuáng上……
看她累极睡了,又推我下chuáng,自然明白。
我穿好衣服,又去西屋。这穿了又脱的真麻烦,江菱安稳的躺在chuáng上。
“你就真舍得睡?”我拍拍她的脸。
“你以为离了你还睡不着么?”她瞪我一眼,说不出的风流妩媚。
“这有些事吧,离了我还就真不行。”我扑到她身上……
几轮混战下来,才知道,再厉害的女人在chuáng上也是娇美可爱的。
我算明白了,那时大嫂惹恼了大哥,他为啥把她抱回房去解决。
这才是真正体现男人雄风的所在啊……
作者有话要说:云海和小叶的事说的少一点,不过也是经历了很多事日久生qíng的,大家不要以为云海只是se呀。
安稷番外
皇爷爷给我取名字的时候,取安邦社稷之意,我的名字就叫安稷了。
我母亲是明媒正娶的第一位太子妃秦氏,我的祖母是前皇后,所以我是不折不扣的嫡长孙。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从没有见过母亲,因为她生下我之后就去世了。
于是父皇把我jiāo给侧妃刘氏抚养,一年后,她生下弟弟安民,被封做正妃。所以,从小到大我脑海中的母亲就是养母刘氏。
父皇登基,母妃就变成了母后。我被封做凯王,安民被封做旋王,纪念大军凯旋之意。
父皇对我们兄弟几个要求都很严格,文才武略哪一点也不能差。
我从小就知道责任、责任、责任,母后总是骂我笨、笨、笨。
我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像一个仙女出现在我面前,带走了我的一切烦恼。我觉得很轻松,很畅快,她一定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
齐御风,这个名字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虽然只是短暂的一面之缘,可是我认定那个如风一般快乐的女孩也能给我带来快乐。
转眼我已长大,作为皇长子本该早早成亲的,可是母后却安排旋王在我之前成亲。她的偏心我了然,我不恨她,毕竟也是她把我养大,毕竟安民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òu。
宫中已经暗暗的在帮我选妃了,很多大臣邀我付家宴,顺便让他们的女儿出来见我。
那些女孩都是端庄高贵的,有一种清冷的疏远,哪怕她们急于想靠近我。
我不置可否,这些女人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看一个跟看一堆没有区别。
唯有她,依旧占据我的心底,让我每次想起都忍不住唇角上扬。
终于,我有了去宛州的好机会,安宁姑姑三十岁生辰,因她最喜欢我,所以父皇派我带着礼物去贺寿。
我兴高采烈的出发了,手里捏着那块龙佩,我把那块凤佩送给了她,不知她可还珍藏。
午后暖暖的,我歪在马车上昏昏yù睡。
有慌乱的脚步声靠近,从重量判断应该是女子或孩子,我眯起眼,有人钻进了车里。
赶车的侍卫扬刀出鞘,我示意他不必管。
此人定不是刺客,要刺杀我的人不可能差到这份上。
那是一名女子,敏捷的躲过侍卫抓她的手,钻进车里。还好我提前jiāo代过,不然只怕她就没命了。
她嘴里叼着一串花,手脚并用的爬进来。白皙的皮肤因跑动而现出粉红色,颊边还挂着几滴晶亮的汗珠。双眸雪亮,眼角眉梢带着笑意。
她拿下花,展颜一笑,那笑容比五月里的阳光还要明媚,晃花了我的眼:“帮帮忙,就说没见过我。”
她掀起旁边的被子盖住自己,俯卧在车厢边缘。
“站住,可见到一个穿粉衣的女子。”外面响起叫嚷声。
我沉声道:“何人喧哗?”
“你们可见到一个穿粉衣的女子?”一个清朗的声音想起。
透过车帘,我递给侍卫一个眼色。
他便问道:“可是一个拿着一串花的女孩子。”
外面那人语气中似有欣喜:“正是,兄台可看见。”
侍卫抬手一指:“往那边去了。”
“多谢,罗青你速找人去查明那姑娘底细,其他人随我去追。”
脚步声远了,她从被子底下钻出来,拍打着自己的前胸:“我的娘诶,累死我了。”
看她憋红的脸色,我忍不住笑了:“你可是偷了人家东西?”
她吃惊的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我摇头:“你满脸都写着做贼心虚。”
她笑着朝我点点头:“你真厉害,我偷了他家的花。”
我不解:“一枝花值得去偷?”
她看我是外乡人,凑到我身边,双目炯炯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花,这是落霞庄的镇庄之宝——七色花。你看这一枝花共开七朵,七个颜色,据说三十年才开一回呢。此花又叫许愿花,听说能让人心想事成,把花瓣吃了还能治百病。”
我心中暗笑,若真是这样灵验,倒不如送给姑母,姑母与姑父成亲十几年,膝下无所出,姑母劝姑父纳妾,他疼爱妻子一直不肯,姑母为此既感动又愧疚。
“我的马在前面,谢谢你救我,告辞。”
她打了个唿哨,一匹雪白的马跑了过来。
她骑到马上,回头望我:“大男人坐马车,真是的。”
我被气乐,这次出门坐马车不过是为了少露面,不过我的战马是拴在马车后面的。别看我年纪不大,已经缴过匪,平过乱了。
我跳下车,骑上马:“小丫头,我们来比赛如何?”
她对我满脸的不信任:“好啊,我才不信你能赢呢,我这可是宝马。不如打赌吧,到宛州城门,谁赢了,就命令对方做一件事,输了的只能服从。”
“好。”我慡快的答应,雪玉虽是宝马,怎比得过我的赤兔呢?
她把花叼到嘴上,双手拽紧了缰绳,回头朝我一努嘴,人就冲了出去。
我愣怔在飒慡英姿的红妆之下,回过神来时她已冲出去很远了。
打马紧追,一路狂奔,很快便到了宛州成外,城门近在咫尺,我俩并驾齐驱。
突然,一个刚刚学会跑的小孩子朝她的马头冲了过去。她迅速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偏向一侧停下。此时我已到城门,她拿下嘴里的花,气哼哼的说道:“不算,要不是那小孩子我一定赢你。”
我回头笑笑:“好,明日我们在比一场。”
她点点头:“我要回家了,后会有期。”
我竟舍不得让她走,就说道:“我是外乡人,今天既帮了你的忙,总该请我吃顿饭吧。”
她偏着头想了想:“好吧。”
我随她来到一座酒楼,大大的牌子:齐家酒楼。
“大小姐,您来了。”小二显然认识她。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莫非她就是……
“小二,你去告诉我爹娘,今天我请一个朋友吃饭,就不回家吃晚饭了。”她回身对我说道:“请吧,二楼雅间请你吃最好的。”
二楼坐定,先喝了杯茶:“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齐御风,你呢?”
虽是已经想到,但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是止不住狂热的心跳。
“我叫安稷,你以前……哦,不,我是说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稷哥哥。”
“安稷?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她犹疑了一下,不过一甩头就过去了。
吃过饭,大家便更熟了。
“风儿,宛州我没来过,不如你带我逛逛吧。”
“可是,天都黑了,我该回家了。”
我故作委屈状:“我还没住处呢,银两都在马车上,此刻天黑找人也难,不如你先让我到你家留宿一晚,明日在找寻我的家丁。”
她果然是个没心机的,考虑了一下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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