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庭,你在这呢,我找你好久了。”欣悦轻轻的来到他身边。
齐云庭身子一动,却并不回头,也不做声。
掌柜的忙收起账本,“大少爷,夜深了,明天再对吧,小的先告退了。”知趣的迅速消失了。
欣悦伸出冰冷的手捧住齐云庭的脸,小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拉下她的手握在手心,“手怎么这么凉?”
“回去睡吧,很晚了。”
“今晚我就在账房睡吧,我跟你睡一间屋子,只不过是为了保护你,毕竟你是我用花轿接出来的。我不希望你发生什么意外,如果到扬州你和我分道扬镳,我也算仁至义尽。不过,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同睡,从今后我们就分开吧。”
欣悦莫名的失落,眼泪在眼圈了打转,“我知道今天我说的话很难听,伤你自尊了。我以后注意还不行吗?”
齐云庭把她微微发抖的身子往怀里一带,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其实,我们俩真的不适合,即便我喜欢你直慡,不扭捏的xing子,也受不了你这样口无遮拦。”
欣悦僵直的站起身,咬着下唇,“那好吧,既然你都不能忍受我了,我还是回德州去吧。我们也不必再结伴同游了。”
决然转身,开门出去。
齐云庭紧走两步,把她拦腰抱起,“谁准你走了,惹我生这么大气,就想逃?”
欣悦揽上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嗤嗤的笑:“就知道你舍不得。”
齐云庭也无奈的笑了:“知道我疼你就好。”
暗处几双眼睛放着贼光,a:小两口吵架,还真是chuáng头吵,chuáng尾和,这不,抱着回房了。
b:真是一物降一物,咱家大少爷就跟少奶奶没脾气
c:明明是少奶奶来哄大少爷的
d:刚才大少爷翻脸的样子,吓得我魂都没了,和好了好啊,咱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洗漱完毕,二人上chuáng躺好。欣悦却怎么也睡不着,“我不是个存的住话的人,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哦?说罢。”
“其实我并不是梅二丫,那真正的梅二丫在你到幽州的前一天已经上吊死了。我是另一个时空里的人,不知怎的我的魂魄就进了这具躯体。那天我发生了车祸,我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却来到这个国家。我在历史上学的是秦皇汉武,唐宋元明清,没有你们这日升国。所以,你会觉得我不可理喻。”
齐云庭翻身坐起,诧异的看着她。“借尸还魂?”
“可以这么说吧,你怕了?”
“怕什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不是和正常人一样。”他又躺下,自然地说道。
“除了思想和你们不一样,却是也没什么可怕的。”
“那你还会回去吗?”声音里有一丝忐忑。
“应该是回不去了,我想我会老死在这个地方了。”
“也就是说,前世的你已经死了,这次是你转世为人。”
“是吧,其实我知道你们古代的规矩,只是不愿意qiáng迫自己去遵守,那样我觉得很累。”
“很多疑问,我现在总算明白了。”
欣悦爬起来担心的看着齐云庭:“你真的不怕我?”
齐云庭轻轻一笑:“有什么可怕的,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怕我,只有你不怕。我们不都是要转世为人的吗,只不过你没喝孟婆汤而已。我最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是鬼,别胡斯乱想了。”宠溺的拍了拍欣悦的脸。
欣悦真的很开心,她以为齐云庭会吓得屁滚尿流的,没想到迷信的古人并不认为这算个大事。
这样以后自己就可以活的更轻松了。
不想齐云庭补上了一句:“这件事你告诉我就行了,以后不要再提了,知道的人多了,对你没好处。”
“嗯。”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都不在说话。
窗外,南山上传来悠扬的箫声。
如泣如诉、如痴如醉、如此空灵、如此缠绵、如此悲戚……
欣悦对萧是有感qíng的,她曾沉醉在《笑傲江湖》里,无法自拔。头脑一热报了个古琴班,结果只学会了一首琴箫合奏的《沧海一声笑》,不过后来又和同学把《江湖笑》也改编成了琴箫曲。
如今听到这箫声,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江湖梦。
她起身来到窗边,推开窗户,正看到南山上茂密的丛林,一株古树之上,一个白衣人飘然yù仙,迎风而立,全神贯注的chuī奏。
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他的侧脸,单凭那摇曳却挺拔的身姿,就足以迷倒众生。
帅呆了!
欣悦沉溺在那如诗如画的意境中,迷失在如泣如诉的箫声里……
“是他。”不知何时,齐云庭已立于身后。
“你认识他?他是谁?”欣悦惊喜回头。
齐云庭把窗子关了,拉起欣悦回到chuáng上,“天快亮了,睡吧。应该不是他,他怎么会来这。太远了,看不清。”
“你知道吗,我能穿越到这里,其实也不错。刚好可以游遍名山大川,将来我在傍个大侠,就可以横行江湖,纵qíng玩乐。哇!好开心呀。”转头看向齐云庭,却见他已经睡着了。
这一晚,欣悦做梦都是自己和那白衣萧侠琴箫合奏。
南下
齐云庭一向早起,今天却是个例外。
日上三竿,欣悦被外面熙熙攘攘的嘈杂声吵醒。揉揉惺忪的睡眼,拢一拢凌乱的长发,推开临街的那面窗。
外面黑压压的都是人,确切的说都是男人,排着长队,不知什么东西这么抢手。
只听一个矮胖子说道:“听说昨晚齐大少慡透了,直到这会儿还没起chuáng呢。”
“是啊,估计是那温泉治好了他的毛病。”排在他后面的人接话。
“他有什么毛病,不就是qiáng点吗,哈哈哈。”
有人打趣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大爷,您都这把年纪了,还能行吗?”
老头捻着胡子,不服气的说道:“没听说那鸳鸯温泉包治百病吗,我这点小问题算什么。齐家又没规定只许你们报名,老朽我也要过过瘾。”
周围响起一片哄笑声。
欣悦暗自腹诽:看来古人的保守也只限于女人,男人们之间还是很放得开的。想想也是,古代不是也有很多chūn宫画卷么,还不是相当于现代的□,想必夫妻之间也是很放得开的。
不知何时,齐云庭紧贴着她的后背站在后面。
“这么多人来报名,你们齐家有大把的银子赚了。”欣悦仰头看向他。
齐云庭面无表qíng,真淡定。
一个毛头小伙突然指着二楼道:“那不是齐大少爷吗,他怀里那个就是少奶奶了,还真是个美人呢,难怪大少爷今天都起不来chuáng了。'
“是啊,是啊,你看少奶奶那弱柳扶风的模样,就知道昨晚战况如何了。”
欣悦红着脸转过身,把头埋进他胸膛里,从牙fèng挤出来两个字:“关窗。”
齐云庭脸上没笑,心里却乐开了花,身子轻轻颤抖,并没有要关窗的意思。
谁让你半敞着内衫,谁让你露出结实的胸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欣悦一口咬了下去,齐云庭吃痛的低头去看。
楼下有人惊呼:“快看呀,齐大少要二进宫啦。”
齐云庭迅速关了窗户,把小妖女带回chuáng边。
血淋淋的牙印,挑衅的目光,红嘟嘟的小嘴无一不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扑倒,用左手擒住她的两个小爪子摁在头顶上,右手抚上绯红的脸颊,“说,我是不是应该报仇。”
好汉不吃眼前亏,该服软时就服软,“要不,我帮你卡口水擦gān净。”某女色迷迷的看着留在人家胸膛上的口水。
齐云庭用一根手指抹起一滴口水,送进自己口中,抛给她一个迷死人的媚眼,“味道不错,我自己来就好。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你咬我一口,我当咬你一百口才对。”
“不要……”
抗议声淹没在他的口中,霸道的吻已经落下,哪还管你要不要。
唇舌纠缠,忽松忽紧,极尽缠绵……
良久,齐云庭抱起欣悦,正色道:“下次再惹火我,没这么便宜,知不知道。”
“这还叫便宜,命都快没了。”欣悦大口的喘着气。
齐云庭穿好衣服,宠溺的拍拍她的脸,“快穿好衣服,你不饿吗?要不然我们再去洗一次温泉吧。”
看着他促狭的脸,欣悦没好气的说道:“要洗你去洗,我才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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