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秋冷哼道:“这新娘真是凤城主的千金吗?恐怕不是吧!”
这又是一石激起千层làng,唐非一把掀开新娘的盖头,众人全向新娘看去……
本章完
慕容泽——凤倾(下)
第三十章
那新娘分明泪眼盈盈,无措的看着堂上凤一,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唐非挥手点了她几处xué道,那新娘咳嗽出声,向着高位上喊道:“城主!”
满座皆惊——怎么不是叫父亲?
那凤一自从喜帕掀开后也是一脸菜色,难看之极,看看满堂的宾客,大概也是觉得头顶有一群小乌鸦正飞过吧!
“岳父大人,这怎么回事?凤凤呢?”
这新娘原来不是凤大小姐,而只是她的丫鬟,并且还被点了哑xué,顿时喜堂之上像是变了真空一样,安静的诡异。
“挽儿,小姐呢?”
那挽儿呜呜的哭了起来,抽噎道:“城主,小姐打昏奴婢,还点了奴婢的xué道,等奴婢醒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城主,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呜呜……”
“啪啪啪……”剑秋鼓起掌来,面含讥讽的道:“凤城主还真会演戏,莫说您真的不知qíng吧?”
凤一微微眯起眼睛,如果眼光可以杀人,剑秋早就死一百次了。
“剑庄主不要先入为主,这事老夫确实不知qíng!”
“哼,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唐非岂不是就要和你们落日城一个小丫鬟拜堂成亲了吗?凤城主打的好算盘!”
“剑秋——”
“表哥,今日这事确实古怪,依小弟看这等家务事还是等一会儿我们坐下来私下商量的好,不知岳父大人——”
凤一缓和脸色,“贤婿说的在理!”然后对着堂上众人歉然道:“各位武林同道,今日这婚事出了一点状况,凤某这里赔不是了,日后定当给各位一个jiāo代,今日暂且散了吧!”
落日城是白道魁首,江湖人都卖几分薄面,凤一这样委婉逐客,众人到也不再说话,林方首先起身示意先行告辞,那章竞珲犹豫了片刻,也自去了……
盏茶功夫,堂上只剩下剑秋,唐非,凤一三人,就是凤倾好像也是忽然就不见了。
“凤城主,现在我们可以坐下来说真话,说正事了吧?”剑秋自顾的做到高堂的位置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凤一。
“剑秋,你把我的女儿藏到哪里去了?”
剑秋嗤笑一声:“城主说笑了吧!凤小姐自己逃婚,唐非没有向你要人,怎么到是你来向我要人?”
凤一也不理他这无理行径,只是沉声道:“这次是我棋差一招,说吧,要什么jiāo换?”
剑秋重终于露出微笑,“简单的很,就是那北部的边防布军图!”
凤一脸色突变,颤着声音:“你——你什么意思?”
“岳父大人,什么意思您最清楚不过了,事到如今,何必还要装糊涂呢?”
是唐非,此刻他哪里还有刚刚的恭敬半分,那声‘岳父’叫的好不讽刺。
“你,唐非——你好样的!”
剑秋和唐非相视一笑,同时看了看门外,不知那位五爷现在玩的高不高兴?
慕容泽在剑秋出现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时候就悄悄溜了出来,溜达在落日城,不忘对青冥啧啧有声的赞叹:“这落日城还真是奢靡,你看这宅子建的,根本就像皇宫大院一样。就是我的府邸都不敢和他比肩呀,更别说你主子的弄cháo居了,赶明儿,我们灭了落日城,我把这里收了整整,送给你们夫人避暑用,你看怎么样?”
这家伙整个一恶霸是咋的?
在这种时候,青冥一般都是保持沉默的,几日来的经验告诉他,现在最好不要接这位爷任何话,不然后面有的苦吃。
“青冥。你以为不接我的话,我就没办法欺负你啦?”
这人,整个一恶霸无赖的么?
青冥忍,继续忍……
“青冥,前面是什么地方?”
“是凤公子的院子。”
“我们去探探吧!”
“可是,五爷,我们还没有找到四爷吩咐的东西呀!”
慕容泽神秘一笑,“别着急,那东西凤老头会双手送到剑秋的手上的。”
“那我们——”
“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
这凤倾的院子植满兰花,这深冬的季节,居然还有几盆正开放着,看来这凤公子真是妙人一个。
这两人当然不能大摇大摆的在人家的院子里面闲逛,虽然说多数人都为着婚礼忙前忙后的,但是凤倾的地盘上还是没什么变化,那门口的侍卫,一看就是高手,那院中洒扫的仆役也不是泛泛平庸,看来这落日城真正值得在意的果然是这凤倾,至于凤一——他真的是凤一么?
作为一个高手,最大的好处是什么?如果问慕容泽,他一定会回答——好偷jī摸狗?
这会儿这两人就在凤倾的书房里面偷jī摸狗,凤倾的书房很雅,就像凤倾这个人,很雅!
熏着香,淡淡的兰花香,墙上的字画不是出自名家手笔,都是凤倾自己的大作,那风骨也是一个字——雅!
“啧啧,看这书房,比你家夫人的如何?”
青冥无意识的回了一句:“为什么什么都要和夫人的比较呢?”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一回头果然对上慕容泽jian险的笑脸。
青冥浑身jī皮疙瘩抖抖……
“有人——”
二人迅速没于房梁上,进来的人正是凤倾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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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进得屋来,状似无意的看了看房顶,笑得一脸深意。
走到一幅兰花图前,就要伸手按动画上机关,房上二人瞪大眼睛,要看他下面的动作,可是这凤公子却久久将手停在画上,站定不动,慕容泽和青冥二人互看一眼,青冥就觉得身子一晃,直直的掉了下去,回头看见的就是慕容泽的诡笑,心里哀嚎:五爷,您推的太大力了啊!
从天而降一个大活人,凤倾毫不惊讶,而是微笑着转过身来,青冥细看那兰花,根本没有什么机关,看来是被摆了一道。
“公子不在堂上观礼,怎么跑到凤倾的书房来了?”凤倾好整以暇,还亲手为青冥斟了一杯茶。
青冥接过饮下,动作豪气!
“好,好,公子不怕凤倾下毒么?”
青冥嗤了一声,“这天下还没有能毒到我的毒!”
老实说,青冥这人也是不chuī牛的,他作为毒尊的唯二传人,一般的施毒计量怎么能够瞒的了他,况且凤倾目前还是不屑使用这种手段。
慕容泽隐在梁上看着下面的态势,悠哉的很。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这凤倾,如此贵公子习气,这么个时候了,还是雅的不行,一个人,一看就不是个善类的人猛然出现在自己的书房里,他还能这么客气的,优雅的问他的姓名,他到底在想什么呀?再说人家怎么可能说真话?
“青冥!”
呃——
青冥,你gān么这么老实啊!
“那敢问青冥公子,不知凤倾的书房里是什么东西如此的吸引人,值得公子这样的人物来闯空门?”
被人家这么委婉的指为小偷,青冥到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大概是这些天脸皮被慕容泽练厚的缘故吧,他仍是朗朗答道:“受人之命,不便多言!”
凤倾听了这句,淡淡的笑开,抬头看看上面,正是慕容泽藏身之处,然后又再为青冥的茶杯续上水,问:“敢问公子受何人之命呢?又是怎样的人物才能驱使公子这样的人才?不知凤倾缘否一见?”
“我家主人深居简出,恐不便!”
这也不算撒谎吧,王妃本来就不爱见外人,况且这凤倾长的这么诡异,还是不要让王妃见的好!
“哦,那与公子同行的那位还不是你的主子吗?”
那白衣的飘逸男子,那样的贵气难当,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潇洒,如云流动一样脱俗,是怎样的人物才能如此风华?那日在落日城外,巧遇的二人,虽然不曾jiāo谈只言片语,但是凤倾记住了这两个人,即使眼前这个青冥——也是不容小觑的,更何况是那个人?而那人竟然还不是这青冥的主子,看这青冥对他口中的主人那恭敬的态度,那神秘的深居简出的人又是怎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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