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太不中意的人吧?”
“何止是太不中意啊。”骆承尘苦笑着看了一眼秋至水,“这辈子,我宁可孤身死去,再不知道人活在世上的那种快乐,也不会嫁给她的。”
骆承尘说得郑重无比,脸上没了悲伤,却带着一种决定了的绝决,再无法让人改变的神态。
“是什么样的女人,让公子这般的伤心?”秋至水更好奇了,像骆承尘这般优秀又这般漂亮的男子,能够配得起的女人该有多么的能耐,不言可知啊,“莫非公子所遇非人?”
“看你说的,哪有那么多的奇遇啊。不是所遇非人,而是――”骆承尘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女人好了。
“可是她家里太有钱了?”秋至水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用离家出走来躲避的。那一定是有钱的人了,要不然的话,不会这样对一个柔弱的男子的。
“是啊,放眼水连国,大概,也只有她最有钱了吧。”骆承尘轻轻地,仿佛叹息般地道。
“那她长得一定很丑吧?”秋至水更好奇了。
“说不上丑,她长得很有气势,也很有威严。一般人看到她都会被她的长相所惊讶。”
“她即然长得好,又有钱,你为什么还要逃呢?”
秋至水不理解了,这么好的一个妻主,为什么要逃呢?那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吗?
“她不但长得好,有钱,还有势。”骆承尘微微一笑,眼里带着回忆,“对人也是极温柔的,年纪也不算大。家世极富有,又是极有势力的。我就是嫁给了她,也是会受她一生的爱护的。”
“既然这么好,你不什么还要逃啊?”一句话,把屋子里的二个男人都惊住了,一起回头,就看到一个女子一手提了个酒壶,站在门口,正探头看着他们、二个。
看到二个男人一齐把闪闪的目光对着她使劲的瞧的时候,女人的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gān咳了二声:“那个,在外面听着有些不过瘾,哈哈,哈哈。”
林飞飞不请自入,很自觉地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手里的酒壶也放下了。再不像大爷似的,二只明亮的眼睛盯着秋至水。
秋至水眉一垂,知道林飞飞的意思,不由得把目光对准了骆承尘。
骆承尘转头,恨恨地瞪了一眼林飞飞:“向来都是男人好这些事,怎么老板您一个女人也乐意听这些乡闻里事的。”
“嘿嘿,这你可就说错了,男人喜欢的东西,女人也一样喜欢的。说说看,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得有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啊,不然的话,岂不是涂毒了你吗?”
骆承尘本想怒,可看到林飞飞说这话时那表qíng却是极认真的,这才不qíng愿地道:“都说男人嫁了个好妻主便是会过好日子的。可是,若不是自己真心喜欢的,又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啊。”
“你不喜欢她?”林飞飞挑了挑眉,“我到是同意你这样说,不喜欢当然不能嫁了,不然的话,过了新鲜感,再来个相看二相厌,岂不是很惨。”林飞飞点点头,“我支持你离家。”
骆承尘很诧异地看着林飞飞:“你可知道,就算是在水连国,任何一个女人和她相比,也是比不过的啊。”
“是啊,就算她是女人中最最好,最最有钱,最最有势,也最最会疼人的女人。可是,你即不喜欢也没办法啊。”林飞飞很奇怪地盯着骆承尘,“你该不会是心里有她,逃家只是为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担心你吧?呵呵,呵呵。”林飞飞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模样,让骆承尘很是光火。
“老板,你也许了解女人,可你不了解男人。”骆承尘恨恨地大声一吼,“别自以为是了,我才不会为那种女人làng费时间呢。”
“噢,不是因为这个呀,那因为什么啊?”这下子,连林飞飞都好奇起来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骆承尘瞪着一脸笑眯眯,但他肯定,那张笑脸下面,绝对没有为他着想的意思。她不过是好奇罢了,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雇员啊。”林飞飞认真地看着骆承尘那气白的脸,很认真地解释道,“一呢,你现在是我的雇员,你要听老板我的,因为我在养你啊。”
骆承尘不屑地撇嘴,对林飞飞那种趁火打劫的行为很是不满。
林飞飞笑笑,不以为意:“二呢,就算你现在想走,可是你和我签的可是二年的合约啊。就算你的女人有钱有势,可也要――”一句话没说完,骆承尘那边已经再次大声吼了起来。
“不是我的女人,请老板你记住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骆承尘双拳紧握,死死地盯着林飞飞那张笑嘻嘻的脸,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才解气。这女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怎么会这样说呢。
他的女人、哪个女人是他的啊。男人只能是女人的,怎么会有女人是男人的呢?
“是,是。是我口误。就是那个女人,听你的口气,她对可是一定得誓在必得的吧。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保护你啊。好歹不说,你现在是我的雇员啊,也算是我林飞飞罩的人啊。是不是?你说你都不告诉我,真的那个女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不是打我一个措的不及吗?”
骆承尘笑了:“老板,你确定你要帮我躲开那个女人?”
“那当然。”林飞飞豪气gān云地拍着不算太丰满的胸脯,“只要我一天是你老板,我就罩你一天。”
“可是,她可是最有势力的人啊,我们惹不起的。”骆承尘苦恼地看着林飞飞。
“那我们不会惹不起躲吗?”林飞飞一副你咋这么笨的表qíng看着骆承尘,“你不是已经躲到这里来了吗?”
“是啊,惹不起也只有躲了。”骆承尘轻轻地,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好了,你接着说。”林飞飞打起听八卦的jīng神,目光咄咄地bī视着骆承尘。
“说什么啊?”骆承尘皱眉。
“说你的那个――嗯,那个女人啊。”看着骆承尘那瞪回赠的眼睛,林飞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她好像又说错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补上了,虽然不是俺搬家,可是,周日俺搬家啊。搬家绝对是个累活儿。
笨女人,再惹是非
骆承尘也笑了,只是骆承尘笑得有些让人觉得恐怖,咬着牙笑的:“老板,那个女人你是万万惹不起的,就算是躲,要是那个女人想找的话,你也是躲不过的,所以,你想好了,真的要护着我躲在你这里吗?”
“躲,为什么不躲?”林飞飞挺着胸大声地道,“这婚嫁自由啊,你既然都不喜欢她,为什么一定要委屈地嫁她呢、就算她有良田千倾,也不能让你开心啊。咱不嫁,啥时候遇上你喜欢的,你再嫁好了。”
“那承尘到先谢谢老板看顾了。”骆承尘皮笑ròu不笑地冲着林飞飞一笑,转眼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秋至水。
秋至水在林飞飞进来就已经站了起来,为林飞飞倒了杯茶放下,就站到了林飞飞的身边去了。
骆承尘这一眼扫到了林飞飞再看向秋至水:“主夫,你说老板娶夫是再正常不过,那你为什么要得病于此?可见是口是心非啊。”
秋至水一呆,眼神不安地看向林飞飞,咬着唇不语。
林飞飞却恨恨地瞪了一眼骆承尘:“骆大夫,麻烦你若没事的话,就好好地歇着去吧。现在水水也好了,你就别再给他添乱了好不?还是说,你看着他病你才高兴?”林飞飞瞪着骆承尘,安抚着秋至水。
骆承尘呵呵一笑,也不介意林飞飞过河拆桥:“那承尘就一边歇着去了。”说罢,直接走出了屋子,留下秋至水和林飞飞。
骆承尘笑着走了,秋至水却看着林飞飞发着呆。诺了半天才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妻主。”
“什么事?”林飞飞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还在想着骆承尘说的那个女人,他嘴里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这世上最难爱好的一个女人了,怎么他就不待见呢、难道说,他选女人的标准是不是忒高了一些啊,自己冒冒失失的就把人留下了。要是真的那个女人寻了来,自己有什么办法把圆了自己的话啊。
“这二日听得府上的人说,家里正要办喜事呢,怎么到见妻主你的脸上没有半分的喜气呢?可是因为至水的原因吗?”秋至水轻声地问道,心里有些忐忑。男人因嫉拢乱妻主的婚事,弄不好可是要被休离妻家的。
“不娶了。”林飞飞拉起秋至水把他拉到chuáng上坐下,“你都这个样子了,我还娶什么啊,等你平安生……那个孩子之后,再说吧。”林飞飞龇着牙道。
52书库推荐浏览: 笑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