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女的小侍
少年也让林飞飞问得脸红,低了头半天才闷声道:“奴家只是一名小侍,当得不妻主的夫。”
“小侍?”林飞飞在脑子里极力地搜索着关于女尊国的一些资料,小侍等于收房里的大丫头,也许比收房的大丫头好像还不如的吧?
就她们家这个破样,还有什么小侍啊,还什么大丫头啊,她能不gān活就算好的了。
“那个我问你啊,现在我们家到底穷成什么样了?真的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了吗?”林飞飞最最首要关心的就是自己会不会饿着肚子。
“没有。”少年有些胆怯地说了一声,“咱们家是村子里比较富的人家,家里有尽几十亩的田地呢,夫人就是下地去了。”
“什么?”林飞飞听到这里,头都大了,有地,土财主,可有土财主自己上地里gān活的吗?别告诉她,以后那活归她做吧?
“妻主,你怎么了?”少年的苍白的小瘦脸上,都挂满了担心。
“没什么,我有些饿了,大概也快到晚饭的时间了,你去做晚饭吧。”林飞飞道,坐在太阳下的感觉是不错,可是要做个事事亲力亲为的土财主家的女儿就不随心了。
她得想方法把这个事给了了,不能让自己和土打jiāo道啊,她可是商科的高材毕业生,怎么可以土里刨食呢,那也太委屈她这个高材生了吧。
少年很快就回屋子里去了,虽然林飞飞觉得做饭这种事应该是女人的活儿,可是这个家里的女人好像就是二个,她和一个被称作母亲的女人。
她不会做,那自然就只好勉qiáng这位少年人了。
太阳西下,快天黑的时候,一个脸色黑红的女人才扛着那个叫锄头的东西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下晒太阳的林飞飞。立即把手里的东西小心地放到了墙角,快步跑了上来,扎着二只手,不知道是自己想抱住林飞飞啊,还是怕自己的脏手弄脏了碄飞飞的衣服啊,有些尴尬地站在院子里看着林飞飞。
林飞飞就奇了,不是她妈么?怎么见了她到像见了主子似的?
“您回来了?”林飞飞决定先发治人吧,不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身分,好歹,她身边还有二人呢。至于面前的这个女人,她就称您吧。
“您可醒了,吓死我了,都怪至水那孩子不懂事,本来想着娶过来冲喜的,没想到,这喜没冲了,您到昏迷不醒了,真是天可怜见儿的,您终于醒了。”女人口口声声对林飞飞用上了敬语。这个好像不合逻辑啊。
“那个没什么,现在我这不是好了么,就是力气小了点儿,没什么的,您也累了一天了,就快进屋子里洗洗,准备吃饭吧。”林飞飞站了起来,身子比方才那阵子觉得好了不少了。
但了个懒腰,也不知道这个身子昏迷了多久,身子都是僵的。
“好,好。”女人的表qíng有些让人不解,不过现在林飞飞可不想这件事了,她在想今天这晚饭可别像方才那饭似的,下咽都困难啊。
既然是个小财主,咱能不能吃点好的啊。
女人一边慢步回屋子,一边神色有些不安地看着林飞飞,好像很怕林飞飞的样子。
林飞飞翻了个白眼,至于吗?一个妈一个女儿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啊,按理说应该是女儿怕妈的时候多吧。
看到女人磨蹭着不肯先进屋,林飞飞便道:“您若是不太累,就去买些菜吧,青菜还是有的吧?”
女人诧异地看了一眼林飞飞,小心地道:“姑娘这是――”
“怎么了?没钱吗?”林飞飞一问,才想到,坏了,她不知道钱在哪里啊,若是管她要钱,那不是要糟了吗?
“不是的,我只是想问,姑娘平时都很节简的,怎么今天?”
“你没看到我才醒吗?身子骨虚弱,要好好地补补,顺便看看有没有卖熟的,直接买回一些来,这也天黑了,该吃饭了。”
女人的脸上带着不相信的表qíng,不过,也听话地点头:“姑娘,这些东西恐怕我身上的这点儿钱不够用呢,姑娘是不是再给一些?”
“噢,钱我都放哪儿了,怎么就有些糊涂了呢?”林飞飞拍着脑袋,他奶奶的,原来这个家还是她在当啊,这下子可是糗大了。
“姑娘记不得也qíng有可原的,姑娘都睡了十来天了,脑子一定不清醒的,钱姑娘就放在屋子里的柜子里,钥匙就在姑娘腰上挂着呢。”
林飞飞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腰上挂着好几把钥匙,大的小的。
林飞飞一皱眉,把钥匙解了下来,递给也女人:“自己去拿吧,把好吃的都多多地买回来些,我可不想天天吃那种咸菜和那gān硬的玉米窝头,今天我已经让至水煮了白米饭,怎么可以不配菜就吃呢。”
女人有些发傻地看着这个平时里刻薄又会过日子的侄女,今天怎么就一反平常大方了起来呢?
可是侄女说话向来说一不二的,不会给她辩解的机会,既然她要的,她去办就是了,好歹不说,现在她可是受雇于她,没有侄女的帮衬,她的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啊。
“我这就去,这就去。”女人返身进了屋子,不一时就出来了,拿着一个小小的布袋,顺手倒出些铜钱来,再把钥匙和布袋都jiāo回到林飞飞的手上:“我拿了五十文出来,姑娘看着可好?”
林飞飞皱眉地看着手里的小布袋:“这是全部家当?”这也太穷了吧,就算是小布袋里装的都是银子的话,那也没多少啊。
“不是的,姑娘一直把银票和银子都放在了一个小匣子里,那个另有钥匙,姑娘都忘记了吗?”
“噢。”林飞飞找开布袋子,里面有几块银白色的东西,看样子是银子了,“一个烧jī要多少文钱?”
“大概要二百文左右。”
“那怎么够呢。”林飞飞寻思着,这一文钱是不是相当于她这一世的一毛钱呢?这五块钱够啥的啊,吃也吃不痛快,随手从布袋里拿出一块比较大的银子出来,“拿着吧,看着有那熟的猪头ròu,猪手,还有酱猪肝什么的都买一些回来。”
“噢。”女人张着大嘴,盯着手里的银子,慢慢地向门口走去,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一定在作梦,希望不要过早地醒过来啊。
女人走了,林飞飞走进了厨房,看着小小的少年正费力地把锅里的大料饭弄出来,放进泥盆子里,盖上了帘子,把那米汤就要勺出来。
“这米汤可是好东西,最有营养的就是它了,把它放到米里,再闷起来。”林飞飞道。
看着少年虽然诧异,还是按照她说的去做了。
林飞飞很有些得意,虽然这个家说实在不算穷,可是,为什么要生活得这般的苦呢?
真是守财奴!
林飞飞恨恨地道:钱是用来花的,只花钱才会想到赚钱,不能赚钱就直会攒钱有什么用啊,早晚还不得有用光的那一天的。
“过来,至水。”林飞飞决定,趁着现在她还没有讨厌这种地方的时候,好好地把家里的二个人□好了,不然的话,自己可就没有什么福可享受了。
“妻主。”至水抹了抹手上的水,规矩地站在了林飞飞的面前。
“那个,你说母亲的女人是我什么人啊?”
“啊?”
“啊什么啊啊,我都睡了这么多天了,有些事不记得很正常啊。”
“是。”至水垂下了头,“母亲是妻主的姑母,因淡为夫人和公公走得早,夫人就留下了话,让姑母照顾您,让您称她为母亲,帮忙照看这个家,家里的东西都是您的,母亲也只是每个月领薪水过日子,大多数的时候,母亲是留住在这里的,每个月,母亲会有三天的时间回到自己的家里,把薪水jiāo回去。”
“噢?”林飞飞没想到,原来这个母亲这样对她,怕她是有这个原因在啊,“那姑母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呢?”她这个死去的妈是不是有些太苛刻了,这不是活着就把人家一家子拆散了吗?
“母亲家里还有姑父,一个表弟,二个表姐。”
“都多大了?”
“大表姐今年十八了,在帮母亲种地,二表姐今年十七岁了,也在帮忙,小表弟今年十四岁。在家里接些手工活和姑父一起做呢。”
“噢,看起来生活得也不随心如意啊。”林飞飞砸了砸嘴,还真是穷到一家了,“咱们家的事qíng都由谁来做呢?”
“平时洗洗收拾都是奴家的事,若是遇上忙的时候,奴家也是下地的。”
“我靠。”还带这样欺负人的,瞧他那小身板,还能下地,我靠,这都吃什么长大的啊。不行啊,这个事qíng要改观啊,她可不是剥削穷人的土老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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